关上房门,爷爷问道:“梦祯啊,你灵力厉害,你们一路上有发现什么可疑人物?”

“有,不过跟他们应该没关系。”

“噢?仔细跟爷爷说说此事经过。”

云梦祯点头道:“今早我们三人,本意是在湘潭城的一家客栈用饭,但客栈掌柜见我们不像好人,就暗中派人去城外的阳家堡请人来,打算擒住我们。”

“这跟阳家堡的人有关系?可阳威靖平日里不是依附我们单族的吗?怎么会不认得谭轩?”

单施林越想越气,心里直想给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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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靖几个大耳刮子时,却又听云梦祯道:“小璠的事,应该与阳家堡的人没关系,因为阳家堡的人还没来,小璠就出事了。”

单施林咦了声:“恩?那璠儿她到底如何至此的?”

“爷爷,我们从进客栈,到坐下不过小会儿,经口的茶水到小点心,我们三人都有吃过。唯一不同的,只有小二给小璠掺的茶水是已盛好的。”

云梦祯不会撒谎,更不会隐瞒细节,看爷爷脸色不太好,生怕此事会牵扯到客栈掌柜,她又道:“爷爷,那一杯茶水是掌柜怀疑我们之前,小二哥就已倒满的,此事想必与他也没有关系,可若真有人对小璠下毒手,唯一可疑的只有小璠喝掉的那杯茶,但小璠久不出族,客栈里的小二如何会有加害之心,梦祯以为此事,跟那小二也无关联。”

单施林沉思片刻,说道:“梦祯,爷爷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你也瞧见璠儿此时伤势,如若不查清楚怎么回事,如何对得起璠儿。此事爷爷一定查个水落石出,也绝不会怒迁他人,你进去陪陪璠儿吧。”

云梦祯看着竹屋外一直长跪不起的谭轩,道:“爷爷,那轩哥他?”

“你先去吧,此事我得再问问他,看他有没有什么线索。”

单施林示意云梦祯进屋,自个儿朝门外走去,来到了谭轩的近前。

单璠此次出族乃她擅自行为,为的就是给谭轩送宝剑怫蔚,可谭轩作为兄长,不仅让妹妹在族外逗留长达四天,更没能保护好单璠周全。

六天前,单璠才因为他被星冥帝国的人挟持,现在虽不会危及生命,可现在单璠变化成怪物,给她心境上带来的伤害,谭轩自认为要负全责,故而长跪屋外,等候师傅单允处罚。

眼前有高大的身影走来,谭轩缓缓抬起头来,见是族长,心生愧疚之意,但心急单璠伤势,问道:“族长,小璠的伤势……”

单施林目光波澜不惊,直望得谭轩心头失责之感剧增,好一会儿才听道:“你师父正在给璠儿炼药。”

族长没有告诉谭轩单璠自行扣掉全身鳞片一事。

谭轩松了口气,师傅在炼药,说明小璠的伤势有得治,心中大石放下。

谭轩匆忙解下腰间的怫蔚,双手供奉上,说道:“五天内让小璠连遭两大横祸,外族之子谭轩有愧受之,请族长收回成命1

“你倒还挺有自知之明。”

单施林没有好脸色,接过了怫蔚,继续问道:“我问你,在璠儿出事之前,可曾发现有什么不对?”

谭轩低下头去,道:“回族长的话,具梦祯所言,客栈掌柜有从别地调兵遣将的嫌疑,可也不知茶水是否被客栈的人下毒,谭轩无能,请族长责罚。”

“你还知道自己无能?”

单施林语气低至极点,他一脚将谭轩踹倒在地,说道:“我踹你不是因为你没保护好璠儿,而是因你不守规矩,璠儿还未满十六,就不能随意出族,这点你在单族十几年了,想必也清楚,这次让璠儿在外呆了四天,若要惩处你,族里刑法够你受的1

谭轩鼻息很重,自己为了暗地里寻找凌澈的下落,竟是忘了这一规矩,作为兄长,他的确难辞其咎。

谭轩仰起头,目光直视单施林,眼中尽是愧疚,开口道:“谭轩愿接受族里任何刑法1

“我知道你身怀绝技,普通刀枪奈何不了你,也不跟你整那些虚的,现在就去大长老那儿领一百个板子,让你长长记性1

单施林语气低沉,这刑法虽说简单,可谭轩真要受了这一百板子,定让他屁股痛上一两个时辰。

谭轩一愣,这算得上什么?

他站了起来,想要问个明白,却见族长的目光望向屋子里,谭轩没开口,微微躬身,转身便要去。

“站祝”

单施林将谭轩叫住,却将怫蔚扔去,谭轩伸手一接,愣神片刻,只听得单施林说道:“这是璠儿送你的,要收回,也得她亲自收。”

没多给谭轩回话,单施林往竹屋内去了。

谭轩将手中的怫蔚紧紧地握了握,将之与臧绒一同别在腰间,转身离去。

当单施林再一次来到单璠闺房门前,二儿子单允已经坐在床沿上。

单璠则早已起身,全身鳞片被扣落的她没敢吱声,兴许是爹爹给她炼制的弹药来了,让单璠瞧见了希望,她也折磨自己了,只不过她不时往姐姐云梦祯望去,眼中尽是祈求。

云梦祯叹了口气,小璠现在知道错了,刚刚那么大的火,怎么没敢再二伯面前发?真是拿她无可奈何。

毕竟单璠是她妹妹,向来对她有求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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