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去给段家铺路。

原来他们的恶心,上辈子还没展示个透底。

宓夏瑶冷冽开口,“我昨儿去了哪儿,想必您比我门儿清,要我在她们面前把话说个透彻?”

这回是吓得段老夫人脸色骤变,心虚的将身后的人赶出院子。

她原以为自己能拿到隐秘的把柄,威胁宓夏瑶,却怎么也没想到,宓夏瑶比她还疯。

“我们昨晚聊得很投怀,裴少卿同情我的过往,让我日后遇到困难便找他,”宓夏瑶勾唇冷笑了一声,“我呀,最近过的很不愉快,这要嘴稍微说的多一点——”

“你说这荆州城会不会少了个同知副官?”眼中笑意骤升,但眼底的漠然和警告之意,犹如阴冷的毒蛇。

“本来,我与段宏林的恩怨很简单,嫁妆三倍偿还给我,我们和离两不相欠便好。”

她的声音在段老婆子耳中就像地狱的恶魔低语,“但你们偏偏要惹恼我。”

“段家未来的后人,要一不小心没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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