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话落裴延城的视线还从白夏的脸蛋下移,在往下七寸处的位置扫了一眼。

白夏:

总觉得他在意有所指,莫名地紧了紧领口。

却招来男人更加意味深长的目光,气得白夏仰着脖子啐他:

“什么你的东西,上面写你名字了嘛就你的?不害臊!”

双颊飞起两抹红晕,看上去格外的娇艳。裴延城喉间溢出几声轻笑,胸腔的震动连带着怀里的白夏,都感觉到相接触的地方被震得麻麻的。

笑完,就见他鲜少露出的犬齿邪气十足:“还真有。”

愣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的白夏,只想一个爆栗敲在他脑门上,男人开荤跟不开荤差别怎么这么大。

将她的气恼看在眼里,裴延城含笑,低头亲了亲她有些发烫的面颊,不再惹怀里人,正色开口。

“不管你能不能生,或是想不想生,我都尊重你的意愿,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这种事情你大可放心跟我说,其他事情也一样,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尊重你的选择。”

他希望自己可以成为白夏依赖倾诉的对象,在自己的有生之年一直陪着她。

白夏眼前一亮:“真的?”

“真的。”

听到肯定的回答,她立刻来了精神,攀着男人的肩膀坐直腰身。

“那我们以后还像之前那样好不好?晚上就单纯抱着睡觉,不许再折腾我!”

要不是为了蹭金光,白夏都想跟他分房睡了。

裴延城脸色一黑,立刻就打了脸:“不行。”

二十八年才开过荤,哪是能说停就停的。

“你刚刚才说出口的话!这就不承认了?”

原还充满希冀的小脸立刻拉拢了下来,眼神怨念十足。

裴延城抬手抚向她顺滑的长发,柔声安慰:

“只这一点不行,但是咳我保证下次节制一些。”

新手上路难免一个激动就飙起了车,油门踩下去了就不知道松。

“一次!”

开始跟他讨价还价。

“三次。”

“两次!”

不能再多了。

“行。”

裴延城应得很干脆,脸上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

次数定了,时间可没定。

自打张教授布下这个课题,白夏有事没事就往荒地跑,基本上中午吃完饭一去就是一个下午。

裴延城有时候忙起来没办法接送她,可她又不会骑自行车,只能搭一道去开荒的拖拉机,有好几次裴延城都看见自家媳妇,跟一帮兵蛋子‘有说有笑’,越看越上头。醋意上涌的裴团长,似是瞎了,然没瞧见白夏身边,还有好几个学习班的女同志。

黑着脸早出晚归,夜里又变着花样的折腾人,裴延城连着将小半月的工作都压缩在一周完成后,终于腾出了几天的空闲。

来教白夏骑自行车。

“龙头扶正,不要乱摆。”

“可是车会倒。”

白夏声音有点慌张,不骑车她还不知道自己平衡感这么差,往年在山野飞来跳去的时候也没觉得这么手足无措。

“我在后面扶着你,不会倒。”

粗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能感觉到车后座被他有力的臂膀握住,白夏稍微有了点安感。晃悠悠地摆正了龙头,开始顺着轮胎下平缓的小道踩脚踏板。

裴延城在军区外选了处僻静的地方教她骑车,道路不宽,是压得很平缓的土路,两旁都是绿油油的草地,上坡下坡拐弯都有,更像是一处幽静的山谷,除了两人的说话跟响起的清脆的车铃声,那就只有偶尔两道由远及近掠过的鸟啼。

见她像模像样地骑了十几米,裴延城就悄悄松开了把持着车后座的手,让她自己骑,脚下步子却没慢下来,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

浑然不觉的白夏以为他还扶着,到了前面下坡的地方,还有闲情地回头想炫耀一把,结果这一看坏了事,竟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手,又恼又气心里一慌,龙头就开始左右急促地摆动。

咯噔一下杠上了路边的石块,正好又恰逢下坡路,整个车身就开始往下栽,眼见着连人带车就要顺坡翻下去,裴延城眼疾手快,直接飞扑上前将白夏从车上抱下来。却因为惯性倒在了路边的草坡,以身为垫将她的脸紧紧按在自己怀里,两个人顺着松软的草坡就滚了下去。

“呸呸呸”

约莫滚了两分钟就到了谷底,即便被男人护着脸,扬起的青草还是塞了白夏一嘴,皱着细眉吐完了嘴里的草,抬眼就瞧见裴延城也沾了满头的绿,直直地插在短发上,像根天线。

愣了两下突然抑制不住地大声笑了起来。

她笑得灿烂极了,双眼都弯成了半月牙,一颗颗珍珠似的贝齿在阳光下闪着白光,嫣红的粉腮泛着健康的气色。

“有这么好笑?”

裴延城干脆就地支起了胳膊,抬手随意地摸了两下头顶,银针似的草叶随风飞落。

他身后是灿烂的午后阳光,白夏仰躺在草地上,眯着眼逆光看裴延城,脸上的笑容稍微平息,眼尾还夸张地笑出了泪珠。还没开口应答,就见眼前刚毅的俊脸凑近,微凉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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