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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裴延城抬起袖子擦了擦她额上的薄汗,宽大的手掌好似能将她的整张脸都包裹住,橄榄绿的军装浸了薄汗成了深绿色。

“不累,就是晒得不行。”

她现在到底成了冬天生的腊梅,不惧冷但是却格外怕热。

白夏靠在裴延城的胸前,他左胸口袋上别着的钢笔冰凉凉,贴在她的脸上很舒服。

“先喝口水。”

裴延城半臂环住她的腰肢,伸手将已经隔水冷却的水杯盖拧开,顺便把门也开出了一掌宽的缝隙,清凉的微风从门缝中透过来,正好吹在白夏微微阖上的眼皮,解了室内的燥热。

睁开眼睛就瞧见递到唇边的水杯,白夏抬起了小脸,就着裴延城喂到嘴边的姿势,一口气将整杯温水都喝了个精光。

嗝——

喝的有些急,都冒出嗝来了。

“慢点儿,我又不跟你抢。”

裴延城喉咙深处发出几道轻笑,伸手将她额前凌乱的碎发都拂上去,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先前晒得通红的皮肤已经恢复了白皙,但是透过门外透进来的光线,能看出脸颊上多出了两道晒痕,横过鼻梁就在下眼睑往下半寸的地方。

被白皙的皮肤一衬格外地显眼。

“脸晒伤了。”

粗粝的指腹收着力道,轻轻划过她的脸颊,生怕弄疼了她。

“养两天就好了,再说明天就开始军训了,多晒晒习惯就好了。”

白夏舔了下被水润湿的下嘴唇,对脸上的晒伤无所谓,反倒是裴延城看上去比她还心疼。

粉嫩的丁香小舌随意划过唇瓣,卷起下唇上残留的水渍,像一只红雀俏皮地探了下脑袋就消失不见。

裴延城的视线落在她饱满的红唇上,视线渐深。

“还口渴吗?”

压低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暗哑。

白夏摇了摇头,她又不是水牛,一大杯水都下肚了还渴什么。

却见裴延城忽然道:“可是我渴了。”

渴了就去喝水啊

白夏的话还没出口,头顶上方的男人就压了下来,微凉的薄唇准确无误地衔住了她的双唇。

男人空着的那只手还将半掩的木门关了起来,这是杂物房已经废弃了很长时间,木门没有锁,所以裴延城的手还抵在门上。

一手牢牢地抵住门,一手箍住自家媳妇柔韧的腰肢。

嘴上工夫也没有闲下来,微弓着腰,无比精确地含住先前不安分探出头的那只红雀,不停地去找它讨水喝。

温柔又蛮横地碾过她的双唇,每次亲热时的裴延城都像一个矛盾体,动作温柔缓慢,力道却格外地大,像是要将她一寸寸地按进自己的骨血。

白夏努力地踮起脚抬起下巴去迎合他,却被他逐渐加深的亲吻弄的有些跟不上节奏,胸腔的呼吸仿佛都被剥夺,耳边响起因为缺氧而剧烈的心跳声。

她有些受不住了,不安分地开始扭动身子。

白夏身上穿的是中午统一发的军装,按照她的个头拿的女兵大码,袖子跟裤腿长度正好,但是腰肢却非常大,她今天穿的衣服没有配腰带,又赶着去罚跑,便只得像其他人一样拿根麻绳系着。

怕打死结如厕的时候解不开,她打得是最常见的单结,硬是牢牢地系了三个,才勉强撑住了没有在五公里的时候出洋相,现在才开始有了松散的趋势。

此时再这么一扭动,摇摇欲坠的绳结终于坚持不住,彻底散开。

没了麻绳的束缚,本就大的跟水桶似的裤腰,毫无阻碍地一路滑到脚踝。

光洁的长腿像两根笔直的白玉,在昏暗的室内都泛着细腻的光泽。

白夏:

好想说脏话。

论接吻的时候裤子突然掉了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是她这辈子都不想再想起的体验。

怀中不安分乱动的人突然安静下来,甚至唇舌都好似僵住,裴延城似有所觉地抽离,想将人拦腰抱起来,却在双手去够她的腿弯时,入手不是粗糙的军装裤子,反倒是滑腻温热的皮肤。

裴延城:?

见过大场面如裴某人,也不免对此时的情形有了一瞬间的呆滞。

膝盖处滚烫的大手像带电一般,将社死的白夏残忍地拉回现实。

猛然将身前人往前一推,用着这辈子都没有过的速度,迅速弯腰拉上裤子。

细白的双手还紧紧地攥着裤腰处麻绳的两头,那力道就跟握住的是救命稻草似的。

“裤腰大了,没有腰带,就找了根绳子系,然后”

然后绳子散了,裤子掉了。

你也看到了,就是这么回事儿。

白夏脸憋的通红,虽说两夫妻亲昵的时候什么都干过,什么也都见过,但是她活这么大却没这么丢脸过!

事关她身为妖精的颜面!

眼前的女人低着头,裴延城只能瞧见她乌黑的发顶,估计地上要是有个洞,她就迫不及待地钻进去了。

想笑又不敢笑,生怕触及到媳妇的自尊心。

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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