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部的手里,您应该清楚这样的后果!”

施本芬格之所以这么说,完是有依据的。

事实上二战之后,丘吉尔这个铁杆的反德派,在一瞬间一跃成为了最支持德国的英国人,首先能够查到明确的资料是,阿登纳和丘吉尔会谈的时候,丘吉尔专门谈到了现如今的德国边境,他明确的指出,这种会谈是错误的,这种问题在未来地区和谈的时候会做到澄清。

然后这两个人就突然聊到联邦德国涌入难民的问题,随后突然丘吉尔就问道:“青年需要一种象征,您是普鲁士人吗?普鲁士人是恶棍,我害怕他们。”

阿登纳笑着回答,我不是普鲁士人,这话可是说的是心里话,阿登纳这个人是十分讨厌普鲁士的制度的,阿登纳的主张一直就是让德国融入西方世界,从一战结束之后就是这样,企图用这种方式建立一个永久和平的欧洲。

丘吉尔随后接着说:“可是普鲁士人有一种善于战斗的精神。”

这话就是纯粹的开始引诱阿登纳了,但是阿登纳很显然回答这个问题,于是就转移了这个话题,将问题转移到了双方大学生交流的问题上来。

“……”

对此,阿尔萨斯只能是默不作声,当然他并没有被施本芬格给说动,反而越发的加强了自己内心的决心,他一定要和那个西方的总理当面谈谈,他也想和那些英国人和法国人谈谈。

“首席!”

见到阿尔萨斯默不作声,蔡塞尔也连忙劝道:“这实在是太过于冒险了,谁知道阿登纳那个家伙到底会不会背叛我们呢?更何况您应该清楚阿登纳那个家伙,无法决定现如今德国的事务,虽然说现如今的德国已经恢复了完的主权,但是您应该清楚,他做决定也会考虑那些美国人英国人还法国人的意见……”

“可是我们走到这一步,难道也不是赌过来的吗?”

默不作声的阿尔萨斯突然说话了,他看着眼前的这些忠心耿耿的手下道:“为了搞垮波兰的民族主义,我付出了哈尔西,为了取得大权,我付出了威廉,但是现如今为了德意志的未来,我付出我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呢?我自己的性命和这几干万的德国人的未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些话一说完,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阿尔萨斯并没有停止自己的言论,他继续看着在场的所有人继续轻声说道:“我曾经说过战败之后的我们,早已经没有决定德国命运的权利了,我们只能拿出我们为数不多的筹码,继续向前赌博!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夺回原本属于我们的一切!”

“上帝已经在暗地里面标注了我们德国赎回自己权利的价码,个人的尊严和性命在这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呢?这是干载难逢的谈判机会,一旦失去了我们整个德国就有可能再也无法统一,所以说我不想失去!我也不敢失去!”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也越发的坚定了起来,他的目光转移到了在场的所有人道:“我一直都坚信一句话,一句曾经德国人的座右铭!那就是上帝与我们同在!你们向我负责!而我向普鲁士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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