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零年的三月一日,我开文

在此之前,我并没有在知情的朋友们那里得到好的反馈,所以当我真正这样去做的时候,我想我需要想得很明

我不用拯救任何人,我只是在写东西,我不是医生,也不是专家,我唯一要做的只是写完它;其他人因为书而附加给我的感情,无论是喜欢还是讨厌,赞扬或是诋毁,都不会长久,对我写什么而造成的影响,只要我愿意,它就是微乎其微的;有数据当然好,没有也不影响我写,我已经写了一年了,但在这一年前面,我还写了很多很多完没有人看到的东西,单机是我最熟悉的朋友,我还是可以写完

写东西要的从来不是世界的青睐,我创造的文字在带着我飞行,它们会载着我飞去愿意接纳我的天

在真正发文的时候,我手里有差不多十万字的存

和作话所表现的状态完不同,在存文期间,包括在这之前构思的阶段,我的灵魂都在拿刀生生把身体切成七零八碎的肉块,然后再拿起针把它们一点点缝起来,放到绞肉机里,挤出一块块不同大小的文我在输出的过程中总认为自己大概随时需要叫救护我喘不上气,写着写着,就不得不站起来在屋内走上几圈,或者躺在床上平缓一每天每天,我在写这本书里遭受的痛苦反噬都在提醒我,我的朋友们是正确的,人们通常会认为,一个作者连自己的状态都无法处理好,写出来的文字会是病态

我很清楚不会有什么人喜欢的,我自己写完了回头去看,基本上大段大段都是痛苦,只有痛苦,矫情丑陋的痛我清醒下来,都会极其反感有人像祥林嫂似的不停抒发这些痛我发布的时候,每章都会删减两三千的文字,大家可以看到我每章的内容其实是很多的,如此一来,就不难想象,在这之前矫情得有多么泛

我知道会打折

我在写它时所表达的情感,文字作为传播我感情的媒介,它只能承载其中相当弱的一部等真正进入别人的眼里,还能剩下多少,我并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除却小部分有过真实经历的人以外,其余人感受到的会很这些跟我的能力有关,跟他人的共情力有关,也跟每个人对文字的审美有

写这篇小说好像在自我谋

我的写作是处于亚健康的状态,好几次实在是写不下去了,第二天又习惯性去因为写它,我熬夜的时间越来越长,***脆就通宵但这不代表白天我就不写,在空闲的时候,我一天耗在它身上的时长可以超过十个小其实时间过得很快,我在其中,投入其中,不觉得有什么,这是每个作者对自己作品的责任,也是应尽的义

说这些,是我很感谢大家,愿意在付费支持正版,谢谢每个读者朋友为阅读这本书所花的四块谢谢你们尊重我,尊重我的劳动成果,我想没有你们在连载时期的陪伴,我是无论如何也坚持不下去

我也知道自己在走极

在上一本相关题材的小说里,李牧泽这样的角色是被幻想出来的,是主角在自我救赎中臆想的人格——其实就是她自这就是我那时候的信仰,是我所相信的办

而在这本里,李牧泽真实存我尽可能让他真实了,但我仍不认为大家的重点应该放在寻找他这件事坦白来说,你们遇不到的,不是没可能,是几率太小带着这个目的,甚至把这个当成拯救自己的唯一办法,你们会很失

即使遇到了,在小说中被略写的争吵和疲惫才会是你和他相处的主旋如果你很爱他,也不会舍得这么对他,爱人先治病,被爱也一

没有谁有义务去救谁的,看小说可以有幻想,可以代入,也可以因为和现实有落差而感到悲伤失

只是看完就该把这些放下

不要难过,没什么可难过世间一切可以让你感到好一点的,你喜欢的食物,让你凉快的风,everything,都可以是李牧泽,而你不用对他愧疚,这份被动等待也会变成主动寻

在现实生活中,李牧泽是很多善意组成的形象,那些不可能万事以你为先的事物或者人,他们是琐碎的,温暖的,他们共同拼凑成一个李牧

这样就够了,足够好你足够幸运

公众对于“抑郁症”的了解很少,但对于这三个字非常敏感,以至于在任何事件里,任何人只要在任何场合提到了这三个字,并且表示他或她和这三个字有关联的时候,其他人就会开始咬文嚼字,神经敏这不怪大众,因为这几年抑郁症确实被滥用、被当过太多次挡箭牌了,它是个万能锅,什么都可以背,以至于我都想不太明白,为什么还要有健康的人愿意用这个身份来维护自己,因为包括亲人好友在内,所有人都会对抑郁症患者本能地产生怀

每个人的温柔和理解都是有限的,健康的正常人也被消费过太多次感情了,他们也很累

健康不是罪过,也不意味着责任和义

任何时候提及这三个字,都是需要避讳的,它不能和任何别的事情有关联,尽管它在你的生命中和所有环节都挂钩,但是不要提,不要提,不能

我们的力量太微弱了,其实你也知道,别人的同情没有什么用,但是不理解和讽刺对你来说却格外残这件事在本质上便是费力不讨好,所以多经历几次,就不会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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