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2();

read2();两小时后,胡尧坐在自己的卧室床上,倚靠着墙壁,确信这次相识没有出差错。

他把郭魏给的号码存在手机里,备注“好心人”,给三年之后重逢添些缘分的感觉。

毕竟两人现在的差距太大,胡尧不想像变成重生前那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情人,就必须提升自己。

除了不切实际的做梦让父母投资买房,最近的一条提升捷径是……

一天后,胡尧成功报名了今年的国际数学竞赛,如果得了名次,额外的加分足以让他今年跳级高考并考进一个好学校。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次竞赛的选择题答案都是f,都做对了就能名列前茅,考的不仅是智力还是心态。当时答案公布后也在社会上引起了轩然大波,有人支持,有人唾骂。

胡尧自觉这次考试胸有成竹,结束报名后就出门去买新文具,比如必备的透明笔袋。

等他回来后,家中的客厅里却罕见地坐着一个陌生人,父母坐在一旁,父亲看起来情绪有些激动。

“爸,妈,我回来了。”

“小尧回来了,你先回楼上休息。爸爸妈妈有事,你待会儿再下来。”

胡父粗着嗓子说道。

“是胡尧同学吗?”

宁宥问道。

“我是。”

“叔叔有些问题想问你,可以吗?关于乔老师的。”

乔瑜!

这是给那个男人定罪前的最后取证吗?自己算人证?

胡尧没听父母的去楼上休息,反而三两步坐到了沙发上,表情无辜地攥着手,小腿轻轻抖动。

“可,可以。”

少年眼睛垂下,看向地板。

“听你父母说,因为你害怕乔老师,所以带着你搬家了,是吗?”

“是的。”

“为什么害怕他?”

“因为,因为……被乔老师的动作吓到了。”

“什么动作?”

“就是,很突兀,让我又累又疼……”

胡尧说着,整个人打了个寒战,似乎回忆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宁宥本就带着怀疑的目光来询问,他敏感地发觉了少年的话语模棱两可,对于事实如何却丝毫没有实质性描述,只一个劲儿的说自己的心里感受,让人听起来就觉得乔瑜对他做了什么令人难以启齿的事。

“我当时被吓到了,又不敢反抗,感觉像是被野兽控制住了一样……晚上回来还做了噩梦。”

胡母听的心疼不已,忍不住坐到胡尧身边抱着他安慰,怒斥宁宥:“还没问够吗?揭孩子的伤疤有什么用?要逞能耐就早点把那混蛋送进监狱!”

“请冷静。”

宁宥不为所动,他定定地看着胡尧说道:“把乔老师告上法庭的孙飞昂一家已经撤诉,孙飞昂说都是你指使的,而且还恐吓他,是真的吗?”

“当时乔老师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害怕?”

“说清楚!”

抱着孩子的胡母最先发现了不对,胡尧虽然低着头,身体语言都在表述着害怕,眼神却充满了恶意,就像……就像两年前听到自己怀孕时那样……

不,不会的。

小尧怎么可能撒谎?更不可能指使……

“小尧,别怕,把事情都说出来,一切都过去了。”

实在不行,明天就收拾东西再搬一次家,这次搬到最南边去。只要能让恶人有恶报……

胡母紧紧握着胡尧的胳膊。

“……好。”

胡尧组织着措辞,心里怒骂小胖子孙飞昂不靠谱,早知道应该揍他一顿,竟然敢说一切都是我指使的。

不过自己可没有对外宣称被老师欺负了,一切都是别人猜的,难道别人想歪了能怨我?

胡尧确信自己毫无责任,斟酌着开口道:“我说,爸,妈,你们要冷静。”

“我,我当时不想再学舞蹈了,动作就没认真学。结果乔老师把我叫到同学们面前手把手指导动作,我,我反抗不了,被控制着跳了一组动作。然后练习了一下午,胳膊腿又累又疼,晚上做梦都在跳舞……”

“所以第二天你死活不想去舞蹈室?”

“你累你就说清楚啊!”

“我和你妈还以为乔老师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强迫我动作做标准,不算不好的事吗?再说了,之前我说了那么多次累,妈没有一次听的,每个周末都把我送过去学跳舞。”

胡尧一脸委屈。

这样,也能说的通。

不想学舞蹈的少年跟家里人说实在累的受不了,身体疼,老师像野兽一样控制自己等等,家长自然会想歪了,怒气冲冲的去找老师麻烦,从而引发了舆论风波。

宁宥将信将疑地用笔记录下一切,笔帽里的袖珍警用录音机如常运转。

难道一切都是偶然?

诽谤是指有人故意的散播不实信息,但胡尧显然没说什么,似乎只是胡尧的父母会错意从而错骂老师不守师德、猥亵小男生。要告诽谤,也只能告胡尧的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