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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有吉雅在前打样,又有爹娘陪着,其其格上马时的动作很利索,坐在高头大马上,她冲一旁满脸通红鼻尖冒汗的哥哥笑了笑,握拳给自己鼓劲:“哥,我一定比你学的快。”

吉雅没脾气地“哼”了一声,嘱咐道:“你别乱来,要听爹的话。”

两个孩子都四岁了,其其格还是比吉雅高了个头盖,胆子又不小,按巴虎说的,一句话一个动作,随着马的跑动,眼睛紧盯着前方。巴虎陪跑了一段就慢慢松了手,但还是骑着马在一旁护着。

初学骑马,一盏茶的功夫已经算是长的了,其其格从马背上下来,落地腿一软坐在了地上,她第一反应是去看她爹。

“来。”巴虎伸出手,“爹拉你起来。”

父女俩牵着手慢慢走,巴虎驯了两匹马也累的腿膝酸软,行止间没了走路带风的力度。

吉雅小跑过来拉住巴虎的另一只手,他偏头安慰妹妹:“歇一会儿就好了,我下马的时候也是腿打哆嗦。”

“我已经好多了。”其其格嘴上要强。

话是这么说,等兄妹俩走到一起了,她猛地趴在吉雅肩上,吉雅被冲的往前跌,兄妹俩摔了个结实,就势躺在了地上。草茎草叶斜歪在脸上,被惊动的小虫子没头脑般的飞了起来,又被风卷去了他处。

“哥,你手疼不疼?”其其格伸出两只手盖在脸上,掌心被缰绳磨的通红,热胀热胀的。

吉雅同样伸出两只手,透过指缝看天上游动的云,像河里的水一样,被风吹变了形状。一撮羊毛被风吹到了脸上,他闭上眼闭上嘴,下马的时候他感觉大腿上的肉都在蹦,只想跪在地上揉揉,但想着其其格,他又咬牙忍了过去。

蜜娘收拾好了东西,牛皮裤和套马杆都绑在大黑马的背上,看抱着小老三坐河边撸起裤腿洗脚的男人,坐过去问:“东家,累了?”

巴虎意味不明地盯了她片刻,湿漉漉的手捋顺了散乱的头发,后倾着身子看低头吃草的牛羊,哼笑道:“东家?别人喊行,你喊?不可。在你面前我是跑堂的伙计,是小二哥,你说是不是?”

“能给我当伙计是你的福气,你一个打杂的占了掌柜的,睡着了都要偷笑。”

巴虎听了笑露了一口牙,哪儿还用得着偷笑,正笑着,腿上突然一疼,他“哎呦”一声,哈布尔惊讶地抬头看他,手上还有根腿毛。

“你是不是又欠揍了?”巴虎弓起手指扬了扬,到底还是没有敲下去,拍着屁股给赶下身,“你安静一会儿就瞎鼓捣,磨人精。”

哈布尔才不理他,转身坐他娘怀里,又低头开始拔草往水里扔,力气不够又被风卷着撒了一头,旁边的两个人也没躲过。

蜜娘推开小三子站起来,拍掉头上的草渣伸手拉巴虎,“走,今天我让你享受一番东家的待遇。”

“什么待遇?”

蜜娘没说话,吹了个口哨,不远处低头啃草的大黑子撂着马蹄跑了过来。

“你教我儿子闺女学骑马,今儿我给你牵次马。”

“啧啧,到底是亲生的。”巴虎拎起小老三踩着马蹬上马,动作间丝毫不见疲累。

哈布尔尖声叫又招来了其其格和吉雅,这俩撇着腿撵上来,伸手喊着让爹拉一把,“我也要坐马背上回去,走不动了。”

其其格坐在巴虎身后抱着他,吉雅又坐在其其格身后抱着她,爷四个共骑一匹马,缰绳握在走在草丛里的女人的手里,黑马嘴里嚼着草,慢慢悠悠往回走。而刚被驯服的两匹马,喷着粗气呲着大板牙,甩着尾巴跟在后面。

“呦,你们这是?”宝音爹扛了个袋子出门,见他们这一家女的牵马男的悠然坐马,疑惑的眼神上下扫视一番,迟疑地猜测:“巴虎是身上哪儿不得劲?”

“没,是我跟他打赌输了,给他牵次马。”蜜娘随口扯了个理由,“你这是要去忙啥?”

“这不又该剪羊毛了,我先去给今年新生的牛羊烙个印,你家的忙完了?”这话问的是巴虎。

“还没,也打算是这几天动手。”到家门口了,巴虎翻身下马,再一个个把孩子拎下来。

一番寒暄,宝音爹错过身继续走,听到粗哑的叫声回头,是在山包上晒太阳睡觉的山狸子醒了,像狗一样挤着抢着往家跑。

其其格和吉雅也听到了动静,慌里慌张的把沾了蜜的馒头块儿往马嘴里塞,“快吃快吃,土匪来了。”

又冲屋里喊:“娘,大斑小斑它们跑回来了。”

“晓得了。”蜜娘把刚阖上的蜜罐又揭开,舀了两勺蜜倒碗里,冲了些水端出去。它们夜里出去捕猎,不缺吃不缺喝,草原又大,一天换一个地儿睡,一年不带重复的,但这九只山狸子就盯着了河对面两里外的山包,日日躺在上面睡觉晒太阳,竖着的耳朵盯着屋里的动静,一旦有马有骆驼回来,它们也颠颠往回跑,就馋着那口蜜。

人出去山狸子也到了,伸着懒腰昂着头,闻到熟悉的味道,抖着尾巴就来了。

“舔一嘴就行了,吃多了齁着了。”蜜娘推开大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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