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因为疼痛,他脑子突然清醒了些,闻总最看不惯酒桌上的那些腌臜事,今天这一闹,估计是把这位大佬得罪了。

&ep;&ep;“喝多了?”闻宴沉薄唇轻扯,眸色凛然:“那就醒醒酒。”

&ep;&ep;男人手上的力道渐狠,胖总监又疼得大叫起来,还呜哇呜哇的急切喊着:“夏总,夏总……”

&ep;&ep;夏凌歌哪敢和闻宴沉对着干啊,这可是公司的金主爸爸,于情于理,都不能得罪。

&ep;&ep;她只别过脸去,假装没听见。

&ep;&ep;雅间内的其他人都被吓到了,只能傻看着,没人敢上去求情。

&ep;&ep;云乔没见过这样的闻宴沉,虽冷漠不近人情,但他这样做,是在帮她。

&ep;&ep;她挪了挪唇,语气有些迟疑,声音娇娇软软的:“他的酒应该醒了,放了他吧。”

&ep;&ep;这种场合还是要以大局为重。

&ep;&ep;撕破了脸对博物馆和爱丽接下来的合作会有影响。

&ep;&ep;闻宴沉抬眼看她,目光冷淡疏离,什么都没说。

&ep;&ep;须臾,他松了手,慢条斯理的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手帕,细致地擦着根骨分明的手指。

&ep;&ep;转身往外走。

&ep;&ep;那个胖总监捂着疼痛的手,感激地向云乔鞠了几个躬,就被人带去医院了。

&ep;&ep;夏凌歌语带歉意:“对不起啊云小姐,刚才多有得罪。”说着,她又看向博物馆负责人,“希望这出小闹剧不要影响到咱们的联名合作才好。”

&ep;&ep;负责人假咳了声,在外还是护犊子的:“既然闻总都已经给过惩戒了,合作自然没问题。”

&ep;&ep;“不过,贵公司这些高层的酒品好像不怎么样啊。”

&ep;&ep;“以后可得少喝。”

&ep;&ep;夏凌歌:“那是自然。”

&ep;&ep;南庭斋的小院里,水池周围铺满了鹅卵石,饰以花草,侧方是精致的木桥,水流声潺潺。

&ep;&ep;闻宴沉站在亭榭里,指间夹着烟,点点火光忽明忽暗。男人长身玉立,眉眼清冷,昏暗光线在他身后打下一道颀长的暗影。

&ep;&ep;身后传来高跟鞋的声音,有人过来,他并未侧眸,只不紧不慢的吸了口烟。

&ep;&ep;夏凌歌斜靠在红漆石柱上,双手抱胸:“嗐~你费尽心思弄这一出,又砸那么多钱,就为了今晚能光明正大的见她一面?”

&ep;&ep;“闻二叔,您什么时候喜欢做亏本生意了?”

&ep;&ep;在夏凌歌的记忆中,闻宴沉是她见过的最出色的商人,利益永远都摆在第一位。想当初,她还一直以他为偶像呢。

&ep;&ep;如今男神却为了个姑娘,就这么跌下神坛,竟也做出了这样“幼稚”的事。

&ep;&ep;难免让人惊讶感慨。

&ep;&ep;见闻宴沉不说话,夏凌歌又继续说:“不过呢,您这寡言少语的性子在感情上估计得吃点儿亏。”

&ep;&ep;夏凌歌还是怕眼前这个男人的,意识到自己先前的话多有逾矩,赶紧补充道:“虽然我是小辈,没资格教您该怎么做,但您这只做*t&ep;不说的方法是行不通的。”

&ep;&ep;闻宴沉掸了下烟灰,转身淡淡瞥她一眼,眼睛微眯起,眸光深沉幽暗。

&ep;&ep;周日,云乔约了唐昭逛街。

&ep;&ep;她很多衣服都在闻宴沉那儿,暂时不想回去拿,只能买新的了。

&ep;&ep;唐昭被家里的事儿绊了下,得晚点到,他让云乔自己先逛着。

&ep;&ep;云乔走进一家奢侈品店,看上个包,却被人抢了先。

&ep;&ep;严秦秦,严家的独生女,比云乔大几岁。她这人喜欢攀比,虚荣心强嘴巴又毒,比夏金珠还讨人嫌,在圈里就没什么朋友。

&ep;&ep;“哎哟,真不好意思啊,这个包我买了。”

&ep;&ep;严秦秦笑得嘚瑟,紧接着开始挖苦云乔:“不过,这种几十万的东西,云小姐现在应该不怎么买得起吧?”

&ep;&ep;“毕竟你和闻总离婚了,你爷爷和小叔又相继离世,就你这天煞孤星的属性,云家迟早得把你扫地出门。”

&ep;&ep;“所以呀,你姐姐一句劝,兜里的钱省着点儿花,别到时候连顿像样的饭都吃不起。”

&ep;&ep;云乔无语冷笑。

&ep;&ep;不用想也知道,她和闻宴沉离婚的消息肯定是夏金珠那个大喇叭放出去的。

&ep;&ep;听见严秦秦的嘲讽,本来云乔也没打算和她一般见识的,可这傻妞偏偏提起了小叔和爷爷。

&ep;&ep;她踱步上前,略显粗暴的抓住严秦秦的衬衫衣领,语气森冷:“说谁天煞孤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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