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楚宏远,身后还领着个三十岁左右的硬朗男人。

傅尘心里疑惑却不失礼貌,热情地迎客招呼:“楚副市长怎么大驾光临了,两位里面请。”

在客厅坐好,倒上了两杯水,傅尘才坐下开口询问:“不知道楚副市长今天屈尊前来是有什么事?”

楚宏远喝了两口水,沉声回道:“傅尘先生还记得药王宗吗?我这次来是请傅尘先生去京城的。”

听到这话傅尘心里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时间才过去几天,谁也不能这么快就忘记药王宗的嚣张跋扈。

傅尘点头回道:“当然记得,不知道楚副市长提起药王宗是有什么事,请我去京城又是为了什么事?”

楚宏远先是叹一口气,解释原因道:“哎,京城里有人受伤了,以往都是药王宗负责医治,这次药王宗提出,既然傅尘先生炼丹的本领远超药王宗,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他们也不便献丑,提议请傅尘先生负责这次医治。”

“呵呵”,傅尘冷笑一声,道:“不让药王宗抢我的丹药丹方,就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堂堂药王宗竟然连这么无耻的话也说得出来。

如果我治不好,最后药王宗再出手救治,是不是他们就能以势压人让上头来对付我了,真是打的一手如意算盘。”

楚宏远笑着点头,称赞一声:“傅尘先生看得透彻,一语中的。”

客套的夸奖没有意义,傅尘神色不变,沉声道:“我不懂医术,也没有分心学习医道的打算。不该问的不问,但是受伤的人伤势如何、受的什么伤,请楚副市长详细说一下。”

楚宏远朝着旁边的年轻男人点点头。

男人这才开口,气愤道:“上次出任务,我们队长被人围攻,真气耗尽时不慎中了一刀,刀上有毒,之后又被接连重创,命悬一线,这帮浑蛋用尽手段就是要除去队长。”

没有理会男人后半句的咒骂,傅尘平静地总结:“中毒、身受重伤,这个伤我倒是能治,请稍等。”

说完进书房,从蓝色指环拿出盛放回天丹的罐子,倒出来五颗后放进另一个新的罐子,这才拿着新罐子回到客厅。

傅尘将罐子递给楚宏远,叮嘱道:“把这丹药拿回去,搓碎外层丹衣后,给受伤的人服下。”

要表达的意思很明显:有我的丹药就足够了,跟着去京城的事就算了。

年轻男人懂了,认为傅尘这样是怠慢和不重视队长安危,脸上有了怒气,不满问道:“你不跟着我们去京城,就给几颗丹药完事?”

傅尘摇摇头,脸色平静地解释:“不是几颗丹药完事,是取出一颗丹药后服下就完事,我去了也是喂一颗丹药,实在是没必要来回的折腾。

只要你描述的伤情无误,一颗丹药如果治不好的话我任凭处置。救人要紧,楚副市长,我就不多留两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