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准伤自己,听到了吗?”

离歌不明白刚刚还满面明朗的人怎么就能在下一刻浑身散发着冷冽,果然,这才是她这两天来认识的人,即使再不愿,为了自己小命着想,离歌不甘不愿地点点头。

“这才乖,小东西,好好听话的话,主人会有赏的。”奖赏似的拍了拍离歌的脑袋,翎墨口气是前所未有的宠溺。

“我不是东西,我有名字的。”虽然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关于人权,离歌是怎么也要争取。

听到她小声的抱怨,翎墨没有如往常一样生气,而是耐心解释道:“你的名字是留给别人叫的,我是你的主人,自然要有不同于别人的称呼,这是我一个人的称呼。”

尽管见的世面不多,离歌却知道这世上就有一种人是凌驾于任何人之上的,而且还决不允许别人的拒绝,而眼前之人绝对是这种人的代表,知道自己就是抗议也会被无效驳回,离歌垂首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