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陈郡山合作那么久,他什么曲风我很了解,即使大部分人都觉得我的歌各有千秋,但在我看来都有一致性。这首却不一样,就好像,怎么说呢,他被附身了。”

周寒觉得他的形容太过玄幻,说道:“可能被安鋆逼出毛病了,曲风也就转换了。”

提起这事儿安音璇就糟心,气鼓鼓道:“我管不了他!正经人不找,偏爱吃苦受累,天天不是在捉奸,就是在去捉奸的路上,我看他是有劲儿没处使,乐此不疲。你应该多安排点活儿给他,让他闲得没事儿干。”

陈郡山本性难移,又加上工作的特殊性,改是不可能改的,只是敢不敢和能不能的问题。

周寒无奈道:“他是寒晟资本的骨干,最忙的员工没有之一,再安排活儿要违反劳动法了。”

“我生气了,你安慰我。”安音璇爬起来一屁股跨坐在了周寒腿上,撒娇道:“我下午能出院了吗?”

“再等一个结果就可以了。”周寒看了眼时间,问道:“怎么安慰?”

他声音略带粘腻,说道:“你看着办。”

周寒看着他泛红的脸颊,认真道:“那我给你讲个睡前故事。”

“宸宸现在都不听睡前故事了!”他顺手拿了个枕头抡上来泄愤,周寒挡了下来,说道:“他放学也过来,晚上一起回家吃饭。”

提起宸宸,安音璇趴在周寒的肩膀上,喃喃道:“你想再要个孩子吗?现在也不那么忙了,我们都从容很多,你去……”

周寒用一个吻堵住了他的话,唇分时,说道:

“我陪你再去代孕一个。”

“不,我是说你自己的孩子。”

“周安宸就是我的孩子。”

周寒抱紧了安音璇,迷恋地蹭着他的脖颈,对一个人最深重的情,莫过于爱他所爱。

感受到周寒手的热度,他挺直了腰,不经意地泄出了呻吟声:“别……别一开始就……”

周寒对他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一碰情绪就迫不及待地来了,特别容易先爽,这让他很羞耻。

“不要,你……嗯……这样我坚持不了太久。”

周寒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用你坚持很久,你只要能多坚持几次就行。”

一周后,白雁岚拿到了整张专辑的de,进录音棚开始录歌,前面都很顺利,录到那首他最满意的主打歌时却停了下来。

这首歌的词,很奇怪。

至于哪里奇怪,他说不上来,总之像是陈郡山被夺舍了。

“谁招你了?怎么老是愁眉苦脸的?金昱?”陆悦扬来接白雁岚下班,今天他们要回陆家吃晚饭,庆祝夏医生的论文获奖。

白雁岚坐上超跑的副驾,眯着眼睛问道:“我为什么对金昱有意见?好像我欺负后辈一样。”

“这不网都在对比你俩的照片吗?”

陆悦扬这些年就跟冻龄了一样,越活越年轻,虽然不在台前了,但出品人当得很愉快,去年监制的电影还歪打正着拿了个票房年冠。

惹得媒体一采访杨忧容就问什么时候结婚,气得杨忧容当场换了手机屏保,在镜头上边摇晃边乐呵呵地说:

“他跟我分手了。”

这话说得有水平,自己是被分手,赢得一大票同情分,所有人都马后炮一样说一看陆悦扬就是个渣男,现在得到了验证,一赚钱就飘,蹬了糟糠之妻。

好在热度没坚持多久,毕竟退居幕后不再是那个打个喷嚏都能让娱乐圈抖三抖的流量小生了。倒是杨忧容新专辑卖得不错,连续霸榜两周,独立自主的女性人设是立起来了。

秦映川不知道是不是赚钱要赚吐了,脑袋抽筋想给儿子找个妈,又开始有意无意地约人家,只是被拒绝得很惨,这都是白雁岚从Leo口中得知的。

金昱是陈郡山这两年捧的新人,白雁岚看着手机娱乐新闻上两人同是穿着白衬衫的照片,嗤之以鼻道:“他又不是创作型歌手,有什么好比的,光穿白衬衫就能写歌了?再说了,他有梨涡吗?有我好看吗?”

“那肯定没有。”陆悦扬不知道他哄老婆的怂样像极了老陆。

“现在这些媒体真是没话找话,非要给我安排个死对头,那还不如是安音璇。”

“是,谁都不如安音璇。”陆悦扬也是醉了,恨一个人恨到把他捧上神坛的操作真的难懂。

他简直都要怀疑安音璇才是雁岚心里的白月光了,别人说不得碰不得,只能自己骂,骂得还特激动,再消沉的时候,只要把安音璇往这一立,马上跟打了鸡血一样。

白雁岚却然不知他的心理活动,说道:“当然不如安音璇了,你以为是个人都能把我逼退圈吗?他还是有本事,就是人品太差,说说我就来气。”

陆悦扬腹诽,我看你不是来气,你是来劲儿。

“那我让厨师少做点,怕你气饱了没食欲。”

白雁岚一听就炸毛了,陆家的厨师水平他是知道的,做的菜品就像是艺术品,他盼这顿饭有些时日了,好不容易借机登门,还少俩菜是怎么回事,他赶紧改口道:“谁跟他生气啊,不值得。”

陆悦扬启动了车,说道:“那就好。”

白雁岚把还没录的主打歌接上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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