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远之那个男人尝尝牢狱之灾的痛苦,让他从今以后都不能再逍遥法外侥幸度日!”

白素宁温和地抚着奕霜的头,深深叹了口气道:“事隔多年,当年即便再大的怨气,也已在这么多年的平静中烟消云散了。母亲不是那般作茧自缚的人,不会同那些无知妇人一样耿耿于怀,因此怨恨百年直到死去。这些年你和清谒都不在我的身边,但我通过蒋妈得知,如今的你们都已安然无恙地长大成人。母亲的心里,今日便愈发释怀了几分。”

“当年我是白家委以重任视若珍宝的继承人选,却在最风华正茂的年纪里遭了这样一场灭顶之灾。现在看来,只怕是我此生命中注定的运数。如今的白家在哥哥的带领下,到底是从落魄中稳定了下来;母亲虽身陷牢笼,却也能够将这一变化看在眼里,记在了心里。”

“茗儿,母亲希望你回到白家后可以放下过去的恩怨,重新开始你新的生活。即便所做这些然不是为了我,也当为了你自己的价值,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