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见奕霜俨然一副做好处理这场残局的轻松状态,不由微笑着接过礼物道了声谢,转身便快步返回了礼堂中心,只奕霜同肖魏二人留在此处。

轻轻目送阿九的背影消失在了礼堂楼梯的拐角处,脸上那抹淡然的笑容顷刻便已变幻了风云。目光森凉处,奕霜薄唇轻启,凛然开口道:“肖明熠,魏灵然,今时今日你们二人还敢出现在这里,想来是那些资料不足为重,所以才会让你们这样轻松地逃了出来。今日你们既已选择回到这里,必定也做好了应对一切的万之策吧?真不巧,此事虽有阿九出手,但你们却委实找错了应该报复的仇家。”

“肖明熠,当日那些事情究竟如何,我想你心里对此再清楚不过。我同魏灵然之间的恩怨,并不是妄想以你一己之力,便可以就此轻松化解的。”

“我告诉你,今日既然我已回到这里,你和魏灵然便最好给我收起那些龌龊不堪的心思来。否则当日教训如何,想必以你们二人如今的难堪境地,必定也不想再去尝试第二次!”

肖明熠铁青着脸色,面露不屑地扬起头,傲慢望向奕霜道:“现在将慕舒窈所做的那些恶事推卸的一干二净,会不会太晚了点?冯奕霜,你和魏灵然之间的恩怨,那是你同魏家之间的事情,与我肖家没有半分关系!眼前的这个女人不仅仅是打着我未婚妻的身份,在此招摇撞骗无恶不作;同样更是我肖家生意场上,从始至终都不屑一顾的竞争对手。今日你若想借我的手来了解了她,我自是再同意不过的。”

“不过,如果你能看在我们之间往日的情分,愿意同我再结连理的话,或许我会考虑今后不再为难于你。”

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笑话般,奕霜面带嘲讽的看着肖明熠,唇畔不由勾起一抹冷笑道:“不再为难于我?肖明熠,直到今时今日,你都没有醒悟吗?你以为现在的你还是以前肖家的那个大少爷,足以承担得起肖家未来数十年的产业与重担?你以为如今的肖家,还是十年前那个红极一时的热门首选?仅凭这样的话,你未免也太小看魏家对你们肖氏的容忍了。”

“今时今日,你以为我还是当初任你摆布的冯奕霜?那些喧闹一时的新闻头条,我不信你从来不曾听闻过。今日我在这里,代表的是我真正的身份,代表的是我白氏药业百年世家的风姿!肖氏如今狼狈不堪难以自保,你又有什么资格来与我白氏谈这些条件?简直狂妄可笑至极!”

“且不说今日她在这里,足以让我说出那些你们听不得的事实来;即便今日她不在这里,我也可以断然拒绝你这样恶心至极的要求!肖明熠,我与魏灵然之间的恩怨,并不是你今日在此三言两语,便可以轻易化解去的。今日我回到这里,并不是要在此处与你多余废话上几句,而是来找她魏灵然的。你若算个男人,此刻便应该闭上你这张聒噪难听的嘴,将这个战场腾出地来!”

肖明熠听闻奕霜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的伪善,俊朗的面容再也绷不住那丝冷静,森凉狠绝的笑意从他的眼角蔓延至唇畔,低沉着声音缓缓开口道:“冯奕霜,不要以为你身后有着帝宸集团与白氏做依靠,今日便可以在此为所欲为!在这个远离他们的地方,即便郑锋同白政言的手再长,也根本不要妄想伸进来!”

“你不要忘了,上川地区的凌川药业和舜和药业,目前可是帝宸即将拓展板块上的最强对手!你以为…如今躲在郑锋和付堰桥的庇护下,便可以这样抽身而退吗?!”

奕霜眼波流转间朗然一笑,再次望向瑟缩着躲在肖明熠身后的魏灵然,轻轻伸出手指,指向了她所在的方向:“魏灵然,当日你曾在众人面前羞辱于我,我却并不曾回击于你。今日魏家势败,你便沦为了这样丧家之犬一样的存在了吗!今日我来这里,便是来此教你一个做人的道理——”

“虽说人善被人欺,但你这种人摔下悬崖也要拉人同死之人,却连被我欺辱的资格,都没有!”

“肖明熠,时至今日你还在妄想借助肖魏两家之势,来帮你洗清身上所犯下的恶行吗?!你的所有犯罪记录以及关于魏灵然的那一份,早在来此之前,我便已交由上川地区相关部门权代理,对此进行立案侦查。你不是妄言凌川药业与舜和药业为何迟迟不愿对我动手吗?我告诉你,凭你今时今日这般愚蠢的做派,也必然查不到郑大哥同凌朔里之间所做的交易。”

“郑大哥今日如何行事,自然轮不到你这样一条丧家之犬在此咆哮!凌川药业与舜和药业结盟长达十数年,如今又岂会被你二人这样的鼠目寸光所挑唆?也罢,肖魏两家有你们这样目光短浅毫无远见之人,又怎能及得上他们三人的雄才大略?”

“这些年你们两家的所作所为,直至今日为止,我也算是做了一件为民除害的好事!魏灵然,你之前那句话说的对:万物都有因果循环,人在做,自然天在看。我冯奕霜从不自诩为一个好人,但对于你这样恶臭的坏人,今日你的下场便是你口中最好的报应!”

“望你以后,好自为之!”

话音未落,清晰响亮的警铃急促响起,转眼便已从道路的彼端传了过来。不待肖明熠同魏灵然二人抽身而退,一声响亮枪响便已破空奔袭而来,直直射向了肖明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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