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秦睦无人敢伤她也得了许多益,魏晖身上已经有几处伤痕,为首的不紧不慢地看着四人将自己手下杀的杀、废的废:“郡主好武艺。”

秦睦疑惑:“你不想捉住我?”这人武艺不低却也不出手,神情怪异。

“他们既然没能捉住郡主,那么,郡主可以走了。”那人将道让开,拿着刀将秦睦没杀的几人肃清了。

秦睦皱眉:“你不是常培的人?”

那人笑说:“方才是,如今不是了。”

秦睦几人依旧拿着刀提防那人,那人却是微微一笑:“郡主不必多想,我跟随常培只是为一个恩情,如今我也不必再追随他。今日也只不过是拿郡主的手为我解难。”一双狭长的眼睛精光外露。

男人两手拿刀轻轻一折,锃亮的刀身立马成了两半,扶枳以为他要对秦睦不利上前一步护住她,见他动作更是握紧刀柄,男人哈哈大笑翻身上马:“我说话就这么不让人信?”

秦睦觉着这人十分怪异,举起刀准备砍他的马背却是让他回头看见了,她一把将刀扔下看着那人远走。

因四人身上浑身都沾了血,遂找了一个小溪洁身、换去一身血衣方才上路。

四人一路向北不敢进官道,可总有几处关卡是要经过的,通缉令悬在城门口,一队卫兵逐个检查过往的马车,秦睦遂让棠叔做一个马车的隔层,每到必经的关卡就缩在隔层里,在城中行到无人的地方再出来,住在客栈也只是拿斗笠遮面,委实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