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结果内衣扣子卡在裙子拉链上,怎么都拽不下来。

“文宴。”

“嗯。”

文宴背对着她,即便是目视窗外,注意力依旧集中在身后。

“我扣子卡住了。”

叶宁轻咬唇瓣,这种社死真的让她恨不得挖地三尺钻进去。

文宴腰背挺的笔直,艰难转身,如果不是强大的自制力在支撑,他真的会忍不住。

当拉链被拉上的那一刻,叶宁提着的一口气才缓缓松懈下来。

两个人的情绪都很躁动,仿佛是即将靠近的正负极磁铁,渴望,却又带着一丝隐忍。

“文宴,你还好吗?”

文宴眉眼微动,被她肆意打量的目光看的指尖发颤。

“你确定要一直盯着它看?”

经文宴的提醒,叶宁才惊愕的撇开脸,天啊,一剑杀了她吧!

“我,我不是故意的,反正你也看我了,正好扯平了。”

叶宁面颊通红还要强装镇定的样子令文宴心痒难耐。

“我不想跟你扯平。”

“啊?”

叶宁抬头看他,却被温润的手掌托住脸颊,含着淡淡烟草味的吻落了下来。

他的吻由浅到深,温柔中带着一丝不容小觑的霸道。

“文宴……”

“怎么了?”

文宴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媚眼如丝,头发凌乱,微肿的红唇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我,有点受不了……”

叶宁不敢抬头,如蝶翼一般的睫毛轻颤。

“这就受不了了?”

文宴疼爱的抚摸她滚烫的脸颊,眼底爱意拉丝。

叶宁微张的红唇来不及开口,就再次被覆盖,这一次的吻比先前更加猛烈。

密闭的空间里,干柴烈火的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

文宴一把将人托起抱在腰间,叶宁散落的长发因为低头吻他的姿势而垂下。

“准备好了吗?”

文宴昂着脖子,箭在弦上之时依旧尊重她的想法。

叶宁羞涩的抿嘴笑着,她都这么配合了还需要问嘛。

文宴笑着迎上她凑过来的唇瓣,刚迈开步伐朝卧室走,就被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少爷不好了!”

文宴跟叶宁的动作齐齐僵在原地。

“什么事?”

文宴抱着叶宁的手并没有松开,好不容易到嘴的肉,不想轻易放过。

“老爷在下面发了好大的脾气,他说要打死文武少爷。”

叶宁挑了挑眉,这个文武是文秦瑞同母异父的哥哥,直到今天都没有人知道他的亲生父亲是谁。

“他不是一直被养在外面吗?”

叶宁听说过文武不少事情,但都是在文秦瑞无限鄙视他哥哥的时候。

“先去看看。”

文宴无奈的叹息,这个侄子一直都是文家人的禁忌,仿佛提起他就会给自己脸上抹黑一样。

“外公,真的不是我干的!”

“还想狡辩,难道秦瑞会冤枉你吗!”

文莫雍心疼的捏着茶杯瓷片,那可是淑怡最喜欢的茶杯。

今天是睹目思人,文莫雍才将杯子从玻璃柜里拿出来擦拭,不成想自己就是去接了个电话的功夫,淑怡的杯子就被打碎了。

文武不敢置信的看着文秦瑞,杯子明明就是他抓起来砸向自己的。

他只是出于本能用胳膊挡了一下,怎么就变成是他弄坏的了。

“秦瑞你说,是不是他弄得!”

文莫雍跟文秦瑞的感情自然是比文武要深厚的多,人就是这样,喜欢去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人或者事。

“是他拿这个杯子砸我的。”

“你胡说!”

文武气的大吼,眉眼之间跟文敏玉简直如出一辙。

“秦瑞,你真的没看错?”

文敏玉再次询问,虽然她跟这个大儿子没什么感情,可也不愿意看到他因为一个杯子被重罚。

“妈!你不相信我?”

面对文秦瑞的质问,文敏玉理亏的说不出话。

这么多年,文武的存在一直是横在文敏玉心头的一根刺。

拔不掉,也咽不下。

“给我跪下,我今天必须要教训你以儆效尤!”

文莫雍举起手里的拐杖,狠狠的砸在文武的肩膀上。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文武委屈又心酸的被一棍子打的脑袋嗡嗡的。

“砰!”

“让你撒谎,让你不承认!”

“你不配做文家子孙,你个孬种!”

文莫雍手里的拐杖接二连三的打在文武的后背上,薄薄的衬衫已经开始渗血。

“爸。”

文宴牵着叶宁的手从楼上下来,他不想让这种乌七八糟的事情脏了叶宁的眼。

文莫雍手里的拐杖顿了顿。

“文宴你来的正好,这混小子把你母亲最喜欢的茶杯打坏了,真的是气死我了!”

面对文莫雍的告状,文宴倒是显得没什么反应。

叶宁好奇的打量趴在地上的文武,以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原来他跟文秦瑞长得挺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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