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云雾山,山腰别墅。
罗萍正舒爽地瘫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最近她的心情,真是美翻了。
哪怕是秦诗诗闹情绪,一直把自己锁在卧室里,但是,她一想到,将林轩撵出这个家门的时候,他留下的银行卡里,三个亿啊!
哪怕从现在起,她什么都不用做,躺着到死,都花不完这么多钱呢。
还能有什么比这种日子更惬意的?
尽管现在秦诗诗处于情绪之中,但是,她相信,时间能治愈一切心伤,无论她和林轩有着多么坚贞的感情。
时间可以冲淡一切。
等过一阵子,她物色一些深市家境不错的豪门公子哥,让秦诗诗见见面,撮合、撮合。
只要把秦诗诗重新找了婆家,嫁过去,冲冲喜,一切都会向更好发展。
正当罗萍在做着白日梦的时候,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她都懒得站起来去开门,而是颐指气使,朝着一旁正在拖地的唐婶吆喝道:“小唐,你是不是聋了?没听见有人敲门吗?难道开门这种事,还要老娘亲自去开,还是要我教你?”
“是,夫人,我这就去开!”唐婶忍气吞声。
现如今,林轩不在这个家了,唐婶宁愿吃些亏,受些委屈,也不想再闹出什么事。
毕竟,这个家,现在已经支离破碎,完就是罗萍一个人在自我陶醉,自我表演了。
她走过去,打开门,映入眼帘,是那位尊贵的中年贵妇,她慌乱之下,笑脸相迎,躬身拜下:“夫人,您怎么来了?”
穆清轻蔑地瞟了唐婶一眼,并未吱声。
罗萍刚好从客厅这个角度,看得真切,见唐婶对来者这么毕恭毕敬,她心里顿时产生了嫉妒之心。
因为,平时在家里,唐婶对待她,都很少这么点头哈腰,恭恭敬敬的。
“奴才就是奴才,不知又是什么野狗来了,让这一条哈巴狗,这么摇尾乞怜来了……”
话还没说完,罗萍的脸瞬间僵硬了,身子也石化了。
因为穆清推开门,走进客厅之时,脸上如同狂风暴雨来临之前,那铅笔灰的阴霾密布,阴郁的脸上,充斥着无尽的怒意。
仿佛之间,穆清走进来之时,客厅里,充满了杀气。
“你这贱婆娘,嘴真是够欠的!”
穆清亦是毫不客气,沉声骂道,“罗萍,谁给了你狗胆,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谁是野狗?谁是哈巴狗?”
罗萍傻眼了,慌忙之下,从沙发上将翘起的二郎腿放下,翻身爬起身,迎上前去,颤巍巍站在穆清跟前,躬身道:“夫……夫人,您……您怎么来了?”あ七^八中文ヤ~8~1~
“啪!”
一记清脆的巴掌声,掴在了罗萍的脸颊上。
穆清根本没有再开口多说一个字,反手又是一巴掌。
“啪!”
“啪啪……”
接连几巴掌扇在罗萍的脸颊上,几乎是将罗萍扇的眼冒金星。
没来由的,穆清一进门,无非就是被罗萍骂了一句,竟然遭遇了穆清扇了这一轮大嘴巴。
“怎么样?罗萍,清醒点儿了吗?”
穆清扇得手都有些疼,略微停了下来,那话语里,完就像一把刀,刺进了罗萍的心窝子,“你知道,我为何打你了吗?”
罗萍凄然的神色,此时,在穆清面前,她根本一丁点都抬不起头来。
无论从长相,还是从气质气场,任何一样,她都比不过穆清,她只有低下头,认栽的命。
“夫……夫人,是我错了,不该骂……骂你!”
穆清冷哼一声,“啪”甩手,又是一记清脆的巴掌声,“罗萍,我已经不止一次警告你,可是,你非要找死,你这是在挑战我吗?”
罗萍实在想不透,到底自己哪里招惹了穆清。
除了刚才进门那一会,她没有看到是穆清,骂了她一句“野狗”,其他也没有什么得罪穆清的地方啊。
她简直被穆清一顿大嘴巴抽打得晕头转向,最后,似乎她连承认自己的错误,都是答错了。
警告?
什么警告?
罗萍使劲地回忆,实际上,穆清在她的记忆里,留下的那可是印象极为深刻的。
难道是关于林轩的?
她当然记起来了,当初,也就是在这个客厅里,穆清警告过她,对林轩千万不要太过分,否则,穆清会让她知道死字怎么写。
“夫人,您的意思是……林轩?这次,真不赖我,是林轩他……他自己离开的,真的与我无关。”
罗萍装作一副可怜被冤枉的姿态,哀求道。
一旁的秦振华亦是哑然,尽管罗萍被打,但是,不知为何,秦振华竟然心里涌现出一种痛快。
兴许,是罗萍一直骑在他头上,将他狠狠踩在地上爬不起来。
亦或者说,是由于罗萍一直觉得自己高高在上,没有人能把她怎么样。
现在好了,这个贵妇的出现,彻底颠覆了罗萍,彻底地碾压了罗萍,让罗萍瞬间失去了所有的优越感。
秦振华觉得是出了一口恶气,反而不觉得,与罗萍是夫妻,应该觉得她被打而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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