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姐,小萌,你们再查一遍安建年公司人事资料,看他公司有没有雇佣过一位跛脚的男性。”

看完录像,许清河对两人说道:“另外还查一查H市有多少木材厂,把所有的位置都找出来。”

“老板,你有发现?”许清河的行为让有些周萌萌不解。

许清河点头分析道:“绑架安瑶的凶手应该是一位跛脚男性。”

“清河,你怎么知道的?”

张磊显得很震惊,这段录像中凶手根本就没露过面,他是怎么知道的?

许清河看向他,解释道:“脚步声。”

这段录像中,虽然凶手从头到尾都没有露过面,但就像刘庆华说的那样,他们可以从声音作为切入口。

凶手在录像的时候因为房间光线的原因,不停在房间里走动调试。

整个过程他都很谨慎,没说过一句话,也没有露出过自己身体的任何一部分。

他自认为自己做到了天衣无缝,其实不然,他忽略了自己的脚步声。

也许他也没有想到,许清河他们能从脚步声下手。

正常的脚步声许清河确实找不出什么线索,但问题是,凶手的脚步声与常人不同。

正常人的左右脚步声大小一致,两只脚落地的时间间隔也差不多,但许清河利用非凡的助听器听到的这段脚步声一只显得轻,一只显得重。

再加上两只脚落地的时间间隔也不一样,一只脚快,一只脚慢,许清河才判断出凶手脚上有伤。

至于为什么查木材厂,因为那阵微弱的电锯声应该是不远处电锯切割木料发出的声音。

“不是吧,这你都能听出来。”

顾寒江惊讶道,这还是人的听力?录像里面的声音这么微弱,怎么可能听得见?

顾寒江更加佩服看了一眼许清河,心想大神就是大神,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天赋真的太强了,简直就是个妖孽。

“查到了。”半个小时后,赵珊珊和周萌萌在档案库里面查到了一份尘封已久的法院卷宗。

卷宗是八年前H市人民法院立的案,被告人建工集团,而原告是一位叫范振平的农村人。

这是一起劳动工商赔偿起诉案,卷宗中记载范振平当年因为在安建年的建筑工地受伤,事后建工集团没有及时给予赔偿,导致范振平没有得到及时治疗,瘸了腿,一气之下,他起诉了建工集团。

由于请不到好的律师,没有权利与金钱,最后他败诉了,法院没有追究安建年任何责任。

他不甘心,为什么有钱人什么都可以用钱解决,失落,愤怒使他在内心埋下了报复的种子。

这件事之后,他离开了建工集团,赵珊珊查到,他后来去了自己的叔叔的厂里看仓库。

好景不长,工厂倒闭后他就回了老家,而正好,他老家附近就有一家木材厂。

也就是说,安瑶现在应该在他老家的木材厂附近。

得到这一线索,众人乐了,本来准备立刻去救安瑶的时候被许清河拒绝了。

“再查一查白萍。”许清河向赵珊珊说道,他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弄清楚。

“你怀疑白萍?”张磊看向他。

许清河点头,“绑匪其实有两个人,而白萍就是那天面包车里的人,还有,安瑶并不在里面。”

听完许清河说的话,四人愣了一下,信息量太多,没有缓过来。

绑匪怎么突然又多了一个?

面包车里的凶手不是一个男人?

安瑶又怎么不在里面?

四人纷纷把目光投向许清河。

许清河解释道:“她在说谎,我问她相不相信安瑶还活着,虽然她否定了,但她的表情告诉我,她知道安瑶没有死。”

许清河顿了顿道:“那一刻,她的目光中很奇怪。”

那丝目光中,参杂了很多种情绪。

“怎么了?”周萌萌问。

许清河摇摇头,他也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有害怕,决然,好像又有退却……

“那,这跟她是凶手有什么关系?”顾寒江不解,绑匪跟他们早通过电话,白萍肯定知道安瑶还活着。

他继续追问:“而且,安建年当时接到的电话明明是一个男人打来的。”

“当然没有关系。”

许清河拿出装着头发的收纳袋,“这是我在现场发现的,今天我特意观察了一下,跟白萍的发质一样。”

赵珊珊有些迷糊,“安瑶?安建年不是亲眼所见?”

许清河摇摇头,“他看错了,那个人是白萍假扮的,当时两车之间的距离较远,白萍又将自己的嘴和眼睛用胶带绑上,再加上露面的时间短,认错很正常。”

“清河,你怎么确定就是白萍的。”张磊问。

许清河说道:“也是谈话的那一刻我才确定,我看到白萍的手腕和裸露的脚踝有一圈淡淡黑色痕迹。”

“就这个?”

“嗯!”许清河说道:昨天太阳比较大,他手上那圈淡淡的痕迹应该是戴潜水表留下的。”

“原来如此。”

顾寒江惊喜道:“我就说凶手为什么知道我们在藏在暗处。”

作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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