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起身站立而至摔倒在地的谦修,被师父和风大师两人手忙脚乱的抬回床上。

“这孩子,怎么如此心急,多休息一会在下地。”略显疲态的杨振宗关心的责备道。

“师父,我是想下地给风叔叔您二位行礼,您二位这么大的岁数,还要煞费苦心的耗费法力为弟子压制戾气。弟子心有不忍,想跪下谢礼!”谦修虚弱的说道。

“哈哈,这孩子倒是有心的很!”风大师欣慰的大笑过后,立刻叫来两个小和尚,搀扶着谦修去梳洗,更换内外衣。

“大哥,这下你放心了吧?从今以后,你可以随意传授谦修法术了。”风大师笑呵呵的对杨振宗说道。

“是啊,还是要多感谢贤弟的援手之恩,若不是合咱二人之力,我自己是万万办不到的。”杨先生客气的双手一抱拳说道。

“诶,大哥说的哪里话。就凭咱哥俩的交情,甭说这点小事,就是天大的事,我也义不容辞……”

“多谢风叔叔和师父再造之恩!”梳洗回来的谦修,立刻跪于两人面前,虔诚的说道。

只见此时的谦修,红光满面神采奕奕,和刚才判如两人。尤其那一对亮晶晶的星目,比之前更多了几分清澈之色,星眸微转之下,愈发显得目光如炬灿若星辰!

“起来吧,谦修。”杨振宗接着说道:“虽说你身上的戾气得到了暂时的控制,但并不是彻底根除。你以后定要加紧修炼,增加自己的法力。只有自身法力越雄厚,才能将戾气压制的更彻底。直至有一天,你能运用自身法力将戾气炼化。在这个过程中,你绝不能有法力耗尽的那一刻,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知道了吗?”

法力就相当于武林高手的内力,是每一个法师从修炼就开始积累的一种气息。最初的法力汇聚于下丹田之中,会随着修为的加深,上升至中丹田和上丹田。上丹田指的是两眉之间的位置,而中丹田在双乳连接之间,就是人们常说的膻中穴。功力高深的法师能将法力在上、中、下三处丹田内自由转换。

自从戾气,被师父和风大师压制住以后,谦修就被师父严命和他形影不离。杨振宗通宵达旦的传授谦修,白岳宗的高深武功和符箓使用之法。因为谦修从小就被师父把体质训练的异于常人,所以修炼武功事半功倍。而他也终于开始明白,从小就接触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话语和符号是什么意思。基本每一张符箓都会有着,相对应的咒语。

师徒俩几乎足不出户,一个废寝忘食的教,一个夜以继日的学。这期间,风大师数次找杨振宗聊天,都被他拒绝。而谦修也数次询问白岳宗的过往?当年师父和风大师共同对方的邪教大魔头是谁?死的那人又是谁?每次师父都含笑不语。只要求他好好修炼,说以后这些事会慢慢告诉他。

在谦修熟练掌握和区分,各种符箓的使用之法后。师父又开始传授他阵法和驱鬼降妖的各种法术。这师徒俩一教一学,不知不觉间,三四个月的时间悄然而过。

这一日,师徒俩还在禅房内专心致志的修炼。谦修忽然就听见,有脚步声直奔着禅房而来。

“大哥,谦修,你们师徒俩还要不要命了,就没见过你们俩这样的?”风大师永远改不了他那风风火火的脾气,可他偏偏又是个和尚。远远的,风大师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咣当”风大师不客气的径直推门而入:“大哥,有你这么教徒弟的吗?什么徒弟也让你教傻了!谦修,快出去洗洗,一会准备吃年夜饭了。”

“什么,年夜饭,难道过年了吗?”谦修在心中暗想,就把疑惑的眼神投向了师父。

“哎!谁愿意像个傻子一样,憋在屋里。这不是没有多少时间了嘛!”杨振宗接着说道:“谦修,听你风叔叔的。咱们爷俩的闭关也到此结束,出去好好洗洗,准备过年吧。”

“是,师父。”谦修欢欣雀跃的跑出禅房,心想:“原来真的过年了。在东北老家,每年这个时候,自己一定是和王大宝、保华小叔厮混在一起。”一边想着,少年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了淡淡的思乡愁!

僧人的年夜饭,实际就是中午饭,因僧人讲究过午不食。九华寺寺上下,大大小小的四五十个僧人,部聚集在斋堂。斋堂之内,摆放了五张桌子,每桌的菜品一样。都是清一色的素食,如豆腐、鸡蛋、蘑菇等。只有最中间的那张桌子上,特殊的摆放了一只鸡和一坛焖肉。

谦修走进斋堂的时候,风大师和师父已经坐在了正中间的桌子旁。一个小和尚,径直将谦修带到中间的桌子旁后,躬身退去。

“师父,众僧们过年也不可以回家吗?”谦修小声的问道。虽然声音很小,却还是被在一旁的风大师听见了。

风大师看了看谦修回答道:“阿弥陀佛,谦修,我们僧人从出家的那天起,就是“清修、素食,独身、以寺为家的。这九华寺就是我们寺僧人共同的家。除僧人在世的父母亡故以外,任何一个僧众都不可以擅自回原来的家。”

“哦,多谢风叔叔指点。”谦修乖巧的回道。心中暗想:“风叔叔还是很在乎形象的,在众僧面前也会宣佛号。”

正在谦修想着的时候,一名中年僧人走至风大师面前,恭敬的双手合十:“阿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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