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霸天点了点头说道:“理应如此,剑谱我们还没有得呢,岂能祸起萧墙,我没意见,不知到天河帮的尉志远兄弟是怎么想的。”尉志远说道:“既然大家都这么认为,我也不好拂逆了大家的意思,我天河帮完赞成,只是不知到最后得到了《辟邪剑谱》,怎么个分法……”

贾桦笑道:“这个就是后面的事情了,当前解决剑谱之事是急,若非如此一切都是徒劳。”

王伯奋大急,眼看着这四派联合之后,起码有接近有二百多人,自己这方加上刚来的丐帮的几十名弟子,连人家的零头都不到,兀自争斗,岂不是以卵击石。曾建业苦笑一声,心想今天之事那可真是无妄之灾了,古人说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真是有大道理。

郑萼眼看这四派联合之势已成定局,纵是诸葛武侯在世,也是无计可施了。她正焦头烂额之际,却听到曾齐云惊喜道:“娘亲,你看那不是仪琳师太吗,她们也来了。”原来曾齐云眼看着曾家覆灭在即,想到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不由的悔恨异常,便想男子汉大丈夫,须敢作敢当,就要下的场中大战一番,最后力弊而死,他们得不到剑谱,自然退去,这样一来解了曾家的困厄,好过白搭上家人与前来相助的众位前辈的性命。

还未来得及下场,却看到一行三四十个身穿青衣的师太踏步而来,为首的依稀是当年见过的仪琳师父。郑萼看到恒山派的几名师姐师侄前来相助,当真是喜出望外。也顾不的想什么破解他们联盟的法子了,径直的迎了上去。

这才恒山派带队的正是仪琳,恒山派现任掌门是仪清,也听说了林平之重出江湖,曾家孺子参与其中,闹的沸沸扬扬的故事,这才跟商议一下,由仪琳带领本派精英弟子下山,赶到曾家,既相会师妹,又了解情由,还能相助臂力,委实是兼而有之。

郑萼见了仪琳相对垂泪,那边可苦了贾桦、黄霸天等人,李铁龙暗自挢舌不已,心想一个丐帮依然不敢招惹,再得罪恒山派,那不是寿星佬上吊——闲命长吗,退志萌生。

几人面面相觑,虽是一般的心思,可无一人认怂,打退堂鼓。

就在这时,恒山派人的背后,街头的巷口,拥挤了身穿黑袍的大汉,几人的袍子上锈有各色的凤凰,妖异之极。贾桦将手一拍,说道:“恭喜蒯兄,你的援兵到了。”前方四个黑袍的老者,也不理会正在攀谈的郑萼等恒山派的诸人,快不走到蒯姓堂主身前,一个黑脸的老者说道:“蒯其会,为何还不动手,难道非要等我们来吗?”蒯其会连忙跪下说道:“启禀副门主,丐帮、恒山派参与其中,属下不好擅自做主,还请您老人家定夺。”

那人哦了一声说道:“丐帮、恒山也想要《辟邪剑谱》,却是有些难办……”蒯其会连忙说道:“他们并不是想要《辟邪剑谱》,而是要来帮曾家出头的。”那名老者一怔,蒯其会接着说道:“属下还未请示是不是连他们一起……。”说话之际,他将右手往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显然是说要不要连他们一起杀了。

黑脸老者没有答复,而是眼睛一眯,看向了蒯其会的背后。蒯其会也是不解,但看身旁的贾桦面露喜色,快步迎向了西方,众人再看,原来是伏虎门的援兵也来了。

东西的巷口给堵得严严实实。除非是会飞的鸟儿,曾家一干人等,是万万难以杀出重围了。

仪琳甚为不解,追问郑萼,到底是怎么回事。郑萼苦笑着将曾齐云陈述的大体一说。仪琳听到《辟邪剑谱》之时,也禁不住花容失色。他年轻之时苦恋令狐冲未果,后令狐冲携任盈盈笑傲江湖,好不快活,她也深知出家人动此凡心,近年来终于看破了“情爱”二字,吃斋念佛,功力大升自不必说,心境却是更加的坚实,蓦的听闻辟邪剑法,不由得想起当年的岳不群。这才有失色之变。

郑萼说完,她转向了曾齐云问道:“这么说林平之的《辟邪剑谱》在世侄儿的手中了。”她与郑萼还不知曾齐云练了辟邪剑法,还道他只是徒有剑谱而已。

曾齐云点了点头,他对这位仪琳师父可是敬爱异常。仪琳又说道:“那你将剑谱给我,我当中毁了他,让这些觊觎之人死了这条心就是了。”

曾齐云踌躇良久,正欲说没有剑谱。却听见有人在墙头上高叫道:“岳阳二老,原来你们在这里,咦,不可不戒大师,你也在这里。”曾齐云这才抬眼后看,众尼姑的最后,确是又一个身穿袈裟的和尚,不是田伯光又是谁。他与田伯光曾在去河南的船上有过会面,甚是投机,今天一见,十分高兴。

仪琳抬头看了墙上之人,说道:“这不是桃根仙吗,怎么就你自己,其他的五仙呢?”桃根仙听了仪琳之言大为得意,说道:“嘿嘿,当然是只有我自己了,因为我的功夫高嘛,所以就我自己了。”众人听他说的稀奇古怪,因为、所以,难以莫名。

田伯光上前一步,握住曾齐云的手说道:“原来就是你小子啊,就在老衲的眼皮地下,竟然认你不出。”曾齐云尴尬一笑,说道:“不可不戒大师乃是有道的高僧,自是不会与我计较的。”田伯光笑道:“计较嘛那也不必,只想知道林平之藏到那里了。”曾齐云鼻子一酸,说道:“师父他老人家业已作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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