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齐云忙跳下床来,赔礼道:“我的姑奶奶,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来就不甚光明。这下可好,竟然睡在了一起,传扬出去,我纵然粉身碎骨,死不足惜,可是姑娘的清白万分的要紧啊!”

向思荇咯咯笑道:“放心,只要我不说,你不说,没有人知道。”

曾齐云迟疑的问道:“我昨天晚上没有把姑娘怎么着吧。”向思荇忽然转喜为悲,说道:“你自己做的事情,反倒是忘得一干二净,还来问人家,都道是男子负心薄幸,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曾齐云慌忙从衣架上拿起衣服,边穿边道:“那可如何是好,毁姑娘清白,百死难赎,只有一死以谢天下了。”他穿上了衣服,当即便解下挂在墙上的长剑,就要拔出来自刎。”

向思荇大惊,心想这玩笑开大了,连忙跳了起来,抓着他的手腕,说道:“有本事你砍下去,死了更好,就是想跟本姑娘发生点什么事,也得有这个命才行。”

曾齐云听她这么说,接着月光,又见她佻巧的神情,如释重负。当即放下长剑,边擦汗边道:“没什么就好,姑娘的清白最重要。”这话说完,曾齐云再次借着月光,看向了站在面前的向思荇。

只见她身材高挑,凹凸有致,穿的又是睡衣,尚未睡醒的样子,有多一层迷离之美。尤其是他的胸前,衣服皱巴巴的,应该是开始之际,他无意中抓到的地方。想到此处,曾齐云只感觉自己的右手关节之处,软绵绵的,滑腻腻的,似乎还有她的体温。

向思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狠狠地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么,一点屁事就寻思腻活的,不理你了。”

说罢,无视曾齐云的存在,径直穿上自己的衣服,打开房门,就这么走了。曾齐云一脸错愕的站在那里,想再去睡觉,却哪能睡得着,翻来覆去,度过了这个不眠之夜。

翌日,曾齐云与令狐冲等人分别。

因为他挂念文萤的安慰,定要去桃花岛看一看。郭子良本来说也要同去,可是却得到郭岛主在山西一带出现的消息,便决定先去找师父,随即指点了曾齐云桃花岛的方位,曾齐云这才向南赶去。

他一路南下,本来是可以跟金刀门的王伯奋、王仲强亦或是辛人悌、超凡师太他们一起的,可这样难免耽误路程,便一人上路。至于令狐冲等人,则是大肆宣扬曾齐云因为挫败了五岳各派的好手,当选五岳盟主一事,目的是让群雄归心。

江湖上虽然是传的沸沸扬扬的,可是曾齐云却充耳不闻,整天都在不停地赶路,希望早一点见到文萤。

这一天终于到了嵩山,曾齐云因为之前跟文萤约定过,泰山比赛之后,便回到这里。眼下虽然嵩山派众弟子已经转移去了华山,可约定尚在,便上去查看。

整个嵩山派已经人去楼空,平日里排查甚严的关卡,至此已经形同虚设。

找到了那日疗伤的小屋,正与抬步进去,忽听得里面传来了“嗯嗯啊啊”的声音,好奇之下,曾齐云缓缓的靠近门前。

却看到当初自己睡过的那张床上,端坐着两个人。一人将手按在另外一人的背上,似乎是在输送真气一般。他们侧对着房门,所以曾齐云只能是斜看着两人背影,不知他们的真面目,便不好贸然进去。

过不多时,只见前面一人猛地吐出了一口淤血,接着口中以微弱的声音说道:“谢谢前辈的援手……”

曾齐云一听此语,便如雷击一般,说话之人声音实在是不能再熟悉,这人正是文萤。他快步冲上前去,当即抱住文萤说道:“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受了伤!”

文萤看到面前之人是曾齐云,顿时面露喜色,正欲开口,却力气不济,昏了过去。

这时文萤后面那名女子用不熟练的汉语说道:“你就是曾公子吧,这位姑娘受伤很重,不过我已经给打输过几天的真气,再休息些时日,便会康复的。”曾齐云这才细细的瞧了瞧面前之人。

只见她六七十岁的年纪,面皮白净,少有皱纹,眼眶深陷,鼻梁甚高,不是中原女子。而且尽管一把年纪,但却丝毫不掩其倾国之色。他不由得赞叹不已,心想:这人年轻时候,一定是一个绝世的美女。

这名女子看曾齐云走神的神情,大感满足,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刚刚回中土,汉语不太流利,让公子见笑了,还请原谅。”

曾齐云虽然担忧文萤的伤势,心急如焚,但也不能失了礼数,他道:“晚辈不敢存此念,不知道前辈尊姓大名,你救了小萤一命,在下感念非常,日后若有差遣,无有不遵。”

这名女子说道:“公子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只是恰好路过,见这名少女昏倒在地,顺手将她救起而已,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倒是我要感谢她,若不是这位姑娘一路之上,指点我江湖许多之事,我焉能这么快的熟悉起来。”她顿了一顿,说道:“至于我的名字,许久不用了,几乎淡忘。我年轻的时候,大家都叫我小昭,不如你也这么叫吧。”

曾齐云念叨了几声“小昭”,总觉得跟个丫头的名字似的,跟她前辈高人的身份甚是不符。曾齐云道:“不知道前辈到中原来有什么事情,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我便是,不用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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