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离杜倾画越来越远,杜倾画问道:“去哪?”

小顺子毕恭毕敬的回道,“奴才带钰王妃去宫宴。”

杜倾画点点头,跟着他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小顺子走的很快,脚下的步伐都不停,也不管杜倾画跟不跟的上,很快就消失在杜倾画眼前。

杜倾画一抬头,前面的人已经不见了,只剩下她在着偌大的花园里直转圈。

“你说是不是要叫御膳房多做几道菜?才能向沛安表示我们的诚意?”

男子摆摆手,“不用麻烦,他们那边已经知道咱们的意思,再做些什么反倒会让他们认为咱们有求与他。”

杜倾画想转身离开,但是刚挪动脚,‘嘎吱’一声踩到了被雨水砸落的枯枝,两名男子听见声音,回头看去。

只见杜倾画脸上有着小鹿受惊的表情,穿着白色长裙,从柳枝后面走出来。

两人的表情都有一瞬间的惊艳,还是紫衣男子最先缓过神来,问道:“你是谁?”

“我,我迷路了。”杜倾画回答。

旁边的蓝衣男子清醒过来,说道:“这是御花园,姑娘要去哪?”

杜倾画抿抿唇,“我是来参见皇上举办的宫宴的,结果跟太监走丢了。”

蓝衣男子看了看紫衣男子,笑道:“按照你身后那条道走,很快就能到的。”

“谢谢。”

杜倾画转身就往那边走,却被蓝衣男子叫道:“敢问姑娘姓名?”

“杜倾画。”白色身影就消失在他们眼睛。

“翩若惊鸿,原来她就是杜倾画。”蓝衣男子别有深意的抚着下巴。

杜倾画顺着那条道很快就找到了。

宫宴是在御花园左侧举行的,带着满院的花香。

原来御花园这么大,她刚才就是迷路在御花园里了。

她到来时宫宴还没开始,但就位的宾客可不少,杜倾画就这么一尘不染的出现在宾客眼前,无一例外他们眼中的赞许欣赏。

段钰韫把着酒杯,食指轻轻摩擦酒杯边缘,脸色阴沉,对那边找不到位置的杜倾画说道:“过来!”

杜倾画听到段钰韫的声音,看到他阴郁的脸色,讪讪的走过去。

她是耽误了很长的时间没错,让他等的不耐烦了她也理解,可是,她可以解释吗?

杜倾画刚坐下就被他搂在怀里,腰被他掐的生疼,被迫与他十指交握。

段钰韫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只有杜倾画才知道那笑容有多冷。

段钰韫把杜倾画往怀里靠了靠,轻声在她耳边呢喃:“果然是狐狸精胚子,出来一趟都要魅惑人心。”

段钰韫摆弄起杜倾画的手指,像是不经意的一握,手上就酥酥麻麻的不能动弹,本来雨天杜倾画的右手就会疼痛难忍,这样下来杜倾画的脸色简直是白上加白。

她又听见他说:“是不是折去你的手,你就不会出去害人了呢?”

杜倾画浑身直打哆嗦,外人看见的一幕却是段钰韫暧昧的在杜倾画耳边呢喃,然后搂着她的腰,显示占有权。

“皇上驾到!”

太监尖锐的声音打破宫宴上的平静,一身明黄黄的黄袍映入众人的眼中。

坐在位置上的众臣纷纷起身,跪在地上,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男子后面紧跟着的杜倾语一身青色长裙,头顶发髻走过来。

“贤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杜倾语的脸色明显比之前要差了些,脸上涂了很厚的一层粉,看见杜倾画和段钰韫眼里一痛。

杜倾画吃痛,段钰韫放在他腰上的手明显加大了力气。

杜倾画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被他掐断了众人跪拜完毕后起身,杜倾画才敢把目光放到杜倾语身边的人身上。

段均泽的目光扫向下面,成功捕捉到了杜倾画的小眼神。

杜倾画一愣,这不是……

在高他们一阶龙椅上坐着的人,不就是她在御花园里碰见的那名紫衣男子吗?

段均泽看向杜倾画,露出玩味的一笑,杜倾画脸一红连忙低下头。

段钰韫看到这一幕,眼神越发的冷了起来。

宫宴无非就是众臣私下聊聊,和皇上坐在一起用餐欣赏歌舞,不过杜倾画吃的倒是还好,主要一门心思放在里翠儿说的女尊国的那些男宠身上,几波的歌姬都跳完唱完下去了,也没看见女尊国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