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钰韫把手中的信扔给匆匆赶来的秋映月,信落到秋映月脚边,她弯腰捡起。

看着信上熟悉的字体,秋映月瞪大眼睛,连忙跪在地上,说道:“王爷,这封信不是臣妾写得,你要相信臣妾啊。”

段钰韫面无表情,“秋映月我以前多番纵容你,没想到你竟如此不知好歹。”

“王爷,臣妾没有,臣妾没有啊……”秋映月上前抓住他的手,却被他给甩开。

“你就去房间里仔细反省吧,来人……”

“王爷真的不是臣妾做的……”泪从秋映月脸上淌下来,弄花了她精心画好的妆容。

段钰韫看都不曾看一眼,越过她走出房间,“把侧王妃关进房间,面壁思过半个月。”

秋映月摇着头,想上前去拉着他,却被庄德拽住,“侧王妃,回房间吧。”

“我不要,我要去跟王爷说!”

庄德示意几个侍卫上前一同拉着她,“侧王妃得罪了。”

“王爷!王爷!臣妾没有……”

秋映月没有说完就已经被架走,月梅连忙跟上,“王妃,王妃!”

…………

杜倾画跟这只站着树枝上的奇异物种大眼瞪小眼了一会,终于耐不住饥饿,再次把地上的果子捡起来,用袖子擦干净,放到嘴边。

还是没等果子到嘴里,就又被它打掉地上。

杜倾画气愤的想去捡起果子,谁知他又比她快一步现行把果子拿走,还狠狠的咬了一口衔在嘴里。

杜倾画瞪大眼睛,“吼,你怎么那么可恶。”

这只可恶的大鸟就把杜倾画的果子叼走,向另一边挥动翅膀飞去。

“抢了我的果子还想跑!”

杜倾画追过去,“别跑!”

银貂煽动着翅膀,偶尔看见杜倾画越离越远就会放慢速度,越离越近就会加快速度。

杜倾画累的满头大汗才追上它停在河边的身影,“你……”

杜倾画上前想叫它,银貂连忙把嘴里衔的果子扔到了河里。

杜倾画咬住嘴唇气冲冲的跑过去,却看见去抢吃果子的鱼都翻肚浮了上来。

银貂站在河边的石头上,一副我有理的样子。

杜倾画气鼓鼓的腮帮子瘪下来,说道:“谢谢啦。”

银貂撇过头去,不理睬她。

杜倾画又被它傲慢的样气的牙直痒痒。

‘咕咕咕’杜倾画的肚子叫了起来,看着那些河里翻白眼的小鱼,杜倾画打消再吃那些果子的念头。

夜色渐浓,杜倾画拿着贿赂银貂的战利品吃的畅快。

树林里的天要比外面天黑的早,但是一仰头就能望到的星空,着实美得让人迷醉。

杜倾画吃饱喝足,拍拍肚子。折腾了一天,浑身都是泥土,还有潮潮的衣服黏在身上。

杜倾画起身向河边走去,银貂好像也要跟着去一同展起翅膀。

“你不许跟着去。”杜倾画回头指着他说道。

杜倾画转过身再迈,银貂也跟着又迈一步。

“你,不许跟着去,我去洗澡,你要是敢偷看,我就……”杜倾画眯起眼睛警告,银貂连忙点点头,挥动挥动翅膀,杜倾画才撒腿跑开了。

等杜倾画身影逐渐变远,银貂眼里精光一闪,听见远处有树枝窜动的声音,张开翅膀往那边飞去。

杜倾画一口气跑到河边,回头看了看。

还好她后面都只是漆黑的树枝并没有它那身显眼的银白。

杜倾画才放心的脱掉上衣,走进河里。

晚上的河水没有阳光的照射有些凉,水拍在身上杜倾画洗刷着她的一身疲惫。

月光照进河里,沾染了杜倾画露在外的半个背。

渐渐杜倾画听见身后的树枝里有些窸窣,身子钻进河里,回头望去。

只是枝叶迎风晃动刮着另一旁的树枝发出声响。杜倾画才放心的回过头,从水中站起来。

墨色的发在水中飘逸,水从翼骨中间滑落,水轻轻撩起在身上,从下巴流向脖颈,然后锁骨,一点点向下最后落入那清澈的水中。

‘沙沙,沙沙’树林里又传来一阵响声,恐怕又是风刮树枝的声音。杜倾画专心洗完身子,转身从水中走出来,一回头便看见段钰韫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杜倾画惊的连忙后退几步,蹭的钻进水里,“段,段钰韫!”

段钰韫回过神来,上前走了一步,“你……”

杜倾画跟着退后了一步,“你别……啊嚏!”杜倾画打了一个大大喷嚏,吸吸鼻子。

“你怎么会在这?!快转过去!”杜倾画揉揉鼻子,鼻尖通红。

段钰韫转过身,看着远处正在偷笑的某只,说道:“一个只鸟带我来的。”

…………

三个小时前。

段钰韫回到房间,将手中的剑挂在墙上,疲惫的坐在椅子上。

庄德在门外敲开门,“王爷,整个寺庙都找过了并没有王妃的踪影。”

段钰韫挥挥手,庄德低头离开房间。

‘忽’的一声,窗边闪过一道黑影。

“谁?”

段钰韫打开门追了出去,外面的影子跳出敬佛庵的围墙,向着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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