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有点透出来了,晕的慌,我歇歇。”

伙计离的近了,闻见王志勇嘴里酒气,就没再多劝。

怕啥呢,只要来第二次,就不可能不来第三次第四次。

这玩意儿,他上瘾!

王志勇半眯着眼,靠墙根上散酒气,脸上两坨酒晕,一看就是不胜酒力的样子。

其实是在打量屋子里的具体情况。

按理说,不应该这么冲动的第二天就收网,万一有没查探清楚的隐瞒事项,那就节外生枝了。

可这不是,到年底了嘛。

元旦是过了,春节也是年啊。

年底谁不想添点儿喜讯。

王志勇总觉着不对,光为了开个赌场,租这么大的厂房,即便是街道办当年的小厂,连厂房到办公室还有库房,大大小小六七间房子,将近一亩地呢。

正对着派出所,不应该整个小巧点的嘛,这样还好转移。

没事儿还在院门上挂上锁。

要不是房门不锁,估计都没人敢进来玩了。

这是赌场,还是黑煤窑啊。

王志勇靠着的墙,正好在个窗户旁边,眯着眼正寻思呢,就听窗外有人路过压着嗓子说话。

因为屋里为了取暖生的有炉子,所以窗户留了条缝。

王志勇隐约听到,“铁哥安排”、“枪”、“动手”。

后面走远了就听不到了。

一身冷汗瞬间就下来了,附近的地图在脑子里浮现了出来,这伙人不是开赌场的!

地图上的一个地方提醒了王志勇,心里冒出来了个可怕的猜测,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