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校尉姓唐,看到江县和李铭过来了,赶紧抱拳:“大人,都在这里了,至于数量是否正确,还需要和工部户部那边进行核对!”

“辛苦了,将人和黄金压往县衙,明天一早,由唐校尉和本县一起压往长安!”

“这些人要不要审一下?”

“不用了,还是交给刑部吧,我们这边只负责拿人,不负责办案!”

“此家主人何在?”

冯远赶紧上前:“大人,小的在!”

“你就没有发现马车之内是何物什?”

“没有,这伙贼人,对马车看管的十分严密,我根本就到不了近前!大人,你要为小人做主啊,小人的妹妹被这些人糟蹋了还杀了,刚才我出门求救之时,他们还杀害了我老婆!“

“你家还有什么人?”

“还有小儿,还在地窖,没敢让他出来,这遍地都是血,怕吓着他!”

“也好,赶紧让你儿子从地窖出来,他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这样吧,你和你儿子跟随本官一起到县衙,将这里的事情都说清楚了!”

“大人,我老婆和妹妹尸骨未寒啊!”

“本官会处理的,众衙役,帮他处理好老婆和妹妹的后事,此宅院暂时封起来,不让任何人接近,明天处理完成之后,将他带回县衙!”

“我儿子怎么办?”

李铭看到这里,于心不忍,走过来说到“不用担心,暂时跟着我吧,这几天我来照顾他,等事情忙完之后,你再来接他,如何!”

冯远看着李铭,有点狐疑。江县说到:“这个是惠宾楼的老板,放在他那里,你放心好了!”

冯远这才放下心来!

李铭走到江县面前,低声说到:“大人,这些劫匪不像我大唐人士,又不像胡人,您见多识广,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看着穿着打扮,是我大唐服饰,然而用的兵器,绝对不是大唐的,难道是......?”

“大人,怎么了?”

“李郎有所不知,贞观四年,有扶桑人,经过朝鲜登陆,然后一路西来,途径洛阳,然后西渡黄河,来到长安学习,称为遣唐使,我见过一次,他们的兵器和这伙劫匪一样!”

妈的,是小日本,李铭从心里骂道,本性不改了,原来后世的小日本那么可恶,他们祖上也是这个德行!

“交给朝廷吧,这些人的身份,最后还是由圣上裁决!”

三十多个扶桑贼人,死了大概有二十个,剩下的都被生擒,由唐校尉压往县衙,藏有黄金的马车,由几十个骑兵层层围着,跟在后面!县衙的人四处喊话,让村子里人知晓,贼人已经伏诛,大家安心休息,不用惊慌!

回城的路上,江县和唐校尉在前面不停的说着什么,偶尔还能听到笑声,情绪相当不错!唐校尉心里想,此次在富城快一个月了,手下官兵怨声载道的,连个贼人的毛都没看到,这下好了,部拿下,黄金也追缴到手了,剩下来就等着兵部给自己立功授爵了!

江县心里也想着,太平天下,难得有这样立功的机会,今天晚上就赶紧修书一封,让人快马加鞭送往吏部,就说黄金劫案的劫匪已经部伏诛,黄金不日就会压往长安!

李铭出来一趟,啥都没捞到,还带回来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真的是没道理!没有办法,现在他只有和江县还有唐校尉这样的人打好关系,更高层的人,他也没有机会结识。培养一个靠山不容易啊,先从底层开始,等有机会再说!

进城之后,李铭带着丁三和冯远的儿子,和江县和唐校尉告别,赶紧回惠宾楼,让张三做点好吃的,慰劳一下丁三,顺便把冯远的儿子安排到惠宾楼好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非常明了了。兵部自然接到了唐校尉的书函,而吏部也到了江县的,两家联手在朝堂之上奏报!李家老二一听,黄金回来了,神采飞扬,好像没有见过金子似的!

听闻是在富城抓获的,不由得感觉诧异:“潼关金矿,就是富城首先发现的,现在又是在富城抓获的劫匪,怎么,富城最近两年,风头很盛啊!”

吏部尚书出列:“启禀陛下,最早发现金矿的,是上一任富城令,进升任工部郎中,负责潼关金矿的开采;今日抓住贼人的是这一任的富城令,不是一人!”

“原来如此,朕听闻富城包子,饺子,还是有什么炒菜,都很有名气,什么时候,让富城令前来奏报!”

兵部尚书侯君集一听,怎么,这刚刚抓住劫匪,怎么绕到吃上去了,赶紧奏道:“陛下,根据抓捕劫匪的校尉奏报,此批劫匪,可能是扶桑人!”

李老二一听,眼珠子立马蹬了起来:“扶桑人?”

礼部尚书赶紧出列:“陛下,贞观四年起,邻国扶桑,以参拜我大唐为由,派人到我大唐学习律法,农业,建筑、佛教等知识,称为遣唐使!”

“原来是他们,朕给他们学习,朝拜的机会,竟然打起朕的主意了,好了,将在长安,洛阳,沿路所有的遣唐使人员,部抓起来,与此次劫案有关的,一律交刑部问罪,无关的一律遣返扶桑,以后再也不允许这些狼子野心的家伙到我大唐来参观学习!”

“礼部,刑部,兵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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