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守,不分离。”

左耳这头小野兽,也被那情歌的悱恻之情惹的面红耳赤,不敢看相柳与小夭间暧昧的潮涌,躲去了一旁。

小夭看了相柳一眼又一眼,看不懂他此刻的情绪,她磨蹭着走去他身边,也靠着栏杆,伸出一条细长的胳膊,“如今大荒这局势,你也要比过去更时时当心自己的安危,你的伤得快点好起来。”

相柳看着那手腕发呆,曾几何时,又是手腕,当年自己假借防风邶的身份时,才会有这样一个带着些距离的待遇,她一定真的很恨自己抹去防风邶,是吗?相柳轻轻握着那条细细的手腕,他认了,哪怕她要恨自己一辈子,他轻轻凑近去吻手腕上皙白的皮肤,仿佛一个轻轻无力的道歉。

他还真的……没要求咬自己的脖颈啊,小夭反倒有些失落起来。

毛球飞远了,船上的左耳也不知怎么回事,只要小夭和相柳接近,便总是借故闪去远远的船头,苗圃又始终未醒,小夭说她恐怕还要再睡个几日。

二人就这么沐着月光,在船尾的浪涛里摆荡着,不止身影,而且心思。

船尾颠簸,小夭这一日也确实体力有些透支,又一个暗潮涌起,拱得船尾一个大大的起伏,小夭便没有站稳,朝栏杆外晃去,人惊惧之下还未来得及惊呼,相柳已经将人牢牢圈进了怀里。

早就想这样对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