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里,以沫满脸防备的望着笑容“亲切”的潘公公。

都说太监讨好无幸事,难不成潘公公也要学着那些老太监,寻她做对食?瞧他此刻问的都是些什么。

“以沫姑娘都喜食些什么口味啊?皇后娘娘宫中饭菜还合你心意不?”潘荣喜挖空心思没话找话。

他都在这跟以沫扯了半个时辰了,皇上怎么还没从冷宫出来,偏还不让鸾凤宫的人察觉他的到来,他就差没问以沫姑娘泡脚用多热的水了。

“潘公公,奴婢就是奴婢,鸾凤宫的饭菜好不好不重要,皇后娘娘吃的好就成。”

潘荣喜最近僵硬的扯了扯,“要不你去查看一下皇后娘娘宫中的膳食备好了没。”

“啊?”以沫看了看天,现在顶多申时半,看什么膳食啊,何况,皇后娘娘今晚肯定在冷宫吃的,她连席子和熏蚊香都拿上了。

萧亦衡从门槛上站起,坐的腿有些麻了,可那个女人竟然还蹲在窑炉旁没动过。

梦轻直接从灶眼里抽出一根带火的柴火挥舞着:“别过来!”

萧亦衡欲上前的脚步收住,阳光扫在屋檐上的暗影恰好落在他的脸上,对她的过分防范有些无奈,只得从腰间解下快金牌扔过去:“有了这个你总不用一直担心被杀头吧?”

金属碰撞在青石砖上发出锵铛的声响,梦轻看了眼上面的字,嘀咕句:“如朕亲临又不是免死牌。”但还是捡起来了。

“你胃口可真大,我大梁国至今就未出过免死牌,那种东西只会助长不良之风,若都知礼守法,又怎会被赐死?”又觉得这女人贪婪的听可爱。

“既然知道,你现在又在干什么?私相授受也是犯了宫规。”

萧亦衡顿觉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还憋屈的不能喊疼,“收好,这牌子皇后都没有。”

当然没有,要是有她何至于受娴妃的窝囊气,“真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眼瞎了才会嫁给他当皇后。”

萧亦衡真觉得他修养良好,“你就不怕我把你抓去伏法?”

梦轻高举手中的牌子,晃了晃那几个金漆大字:“你抓不了我。”样子颇为得意。

萧亦衡再次被逗笑,可还得教育教育这个小女人:“天子受万人敬仰,普天之下没有女子不愿成为皇上的女人,那是莫大的荣幸,为了那个位置有多少人抢破了头,怎么到你这就成了眼瞎?”

面前倒真有个眼瞎的,偏他还在这跟眼瞎的人聊得十分投缘。

梦轻可没忘窑炉内的火,继续添柴,言语中不免讽刺:“贵为皇后也不过多日分得一宠,怀个孩子生不生都由不得自己做主,说难听点,这后宫充其量就是个大点的花楼,只不过接待的恩客只有皇上一人,试问你又觉得妃子或是皇后,比得楼子里的女子又高贵几分呢?”

“你敢辱骂皇上是嫖……”萧亦衡闭嘴,打自己脸的词说不出口,“真是牙尖嘴利。”

梦轻斜过去一只眼睛,正瞧见他甩袖离去的背影,看来被气的不轻。

潘荣喜眼观八方,瞧见皇上的身影一拐过来,撇下以沫就跑了。

只不过看着皇上几步如风的样子,好像是没怎么痛快,正憋着一口气呢,心里打了个冷颤,看来冷宫那位的福气也到头了。

正想着,忽见皇上脚步慢了些许,竟发出几声笑来。

萧亦衡刚才虽然憋了口气,可转瞬却畅快无比,感觉这些天所有的压抑都被那个小女人纾解开了。

“走,去藏书阁。”

不过有人就不那么痛快了……

“国舅爷安好。”

“国舅爷安。”

“国舅……”

娴妃看着从门外冷脸进来的人,身子不由得僵住。

敏书赶紧带着众人退去,娴月宫的门层层关闭,所有人站到院子最远处。

吴乾坤风一般上前,鹰爪般有力的手猛然从后捉住,娴妃整个身子都向后弯倒,头上的朱钗掉落一地。

她任何痛不敢出声,害怕的眼泪汹涌而出。

“你还知道害怕?”吴乾坤的声音毒蛇般钻入娴妃的耳中。

“对……对不起……”

吴乾坤另一手来到她的腋下,微微用力。

娴妃一声惨叫,本能的挣脱,“哥哥,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真的不敢了。”

“饶了你?我这半年来是对你太纵容了,让你忘了什么是痛!”手掌再次用力,狠狠又一针,从娴妃的腋窝刺入,拔出时,针尖的细勾上连着丝丝血肉。

这种钩针极其细小,只会在皮肤上留下难以察觉的针孔,而里面却已被勾的血肉模糊,而刺破的又是在这种隐蔽的地方,即便是让她待会儿去待寝,也不会被发现,反而肿痛的地方临近那里,显得身材更加盈润。

而钩针会将女人的腺体勾烂,如果不加留情,即便将来能生育,也丧失了哺乳的功能。

吴乾坤一顿泄愤后,才将她狠狠摔在软榻之上,手掌用力按压她布满秀发的头颅之上。

声音阴狠低沉:“我费尽心机把你推到今天的位置,想尽一切办法打压孟家的势力,现在倒好,被你的一时妄为都毁于一旦!”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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