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天逸只是闷哼一声:放心,现在还死不了。

“别逞强,马上就到宵禁时间现在必须赶到外城你有去的地方吗?”

“没有”

“行!都到这时候了还要藏私那就只能去找拓跋奇了”

“你不也是一样”

陈知夏没有回怼因为卢天逸说对了,而且此刻的她还需随时往后多看几眼注意着后面的死士有没有跟上来。

在快到城门时见已有金吾卫准备关闭连接内、外两城的城门陈知夏直接拿出藏在怀中的簪子扎向马身:坐稳了!

两人一路来到拓跋奇府邸,陈知夏敲门对小厮说道:我是北湘派来传话的。

府中小厮见还有伤者连忙将陈知夏两人带进拓跋奇府邸关门时还不忘往门外看两眼,之后才去请拓跋奇了。

当拓跋奇听见是北湘派过来的人,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赶紧随亲信来到客房,见到是陈知夏先是一惊,随后又反应过来:萧姑娘这是出什么事了?怎么还有人受伤了?

“你先听我说,派个信得过的人先给我朋友治伤”陈知夏没有理会拓跋奇,先一步吩咐他:另外我们一路过来路上有血迹,我不管你用什么血反正照着样子给我在外城东、西两街多跑几圈!

“还有什么吗,萧姑娘”拓跋奇沉声问道。

“还有我们今日来这里的事不能透露给任何人,少一个人就少一分危险!”陈知夏有条不紊,字字清晰的的嘱咐道,明眸的双眼贯彻人心。

拓跋奇的脸上不由露出笑容,低声安慰陈知夏:都是自己人,请萧姑娘放心。

听见这话,陈知夏很是严肃:拓跋兄,一墙之隔可以隔人也可隔心,你明白吗?

“我明白的萧姑娘,那我先去找大夫了”拓跋奇见陈知夏变了脸色,柔声致歉。

“嗯!”

见拓跋奇走后,房中再无旁人卢天逸忍着伤痛还不忘调侃陈知夏:你还是一贯的冷静。

“遇事沉着冷静,这是我的做人标准,这么喜欢研究人看来伤口也不疼嘛。”有了稳妥的环境,陈知夏卸去防备继续回怼卢天逸。

卢天逸被气的差点就想问我这伤是为救谁受的,可到底因自己从小的修养忍住了闭眼休息,陈知夏见状也坐下想事情。

死士的身份太过于特殊,以至于身上有夏侯振华的令牌也不敢轻易拿出命令金吾卫开城门,只好无功而返。

夏侯府书房,夏侯振华一脸震怒:废物!追两个人都追不到还被反杀殆尽。

郑恭捂着刚包扎好的臂膀,任由鲜血流出也不做太多妄言,只颤巍巍的解释道:那名男子武力在我们之上,并非寻常人。

“我们的人与祁阳的人不分秋毫,看来还是人外有人呐!”夏侯振华恢复冷静,叹息道。

郑恭听见夏侯振华的话,头低的更低了。

半个时辰之后,夏侯振华如寻常那般亲切的看了一眼郑恭:行了下去养伤吧,记得今日之事不可外传,至于你的胳膊你自己去向别人解释去。

“是。”

在郑恭走后不久,书房又进来一神秘人浑身披着黑色斗篷包裹沉默不言,夏侯振华背对着那人:告诉你主子,有野猫注意安。

神秘人闻声离开。

第二日晌午拓跋奇、陈知夏、卢天逸三人在一起吃饭议事。

拓跋奇看着陈知夏为卢天逸布菜的样子,深感不快,忙劝道:萧姑娘你不用这样照顾卢公子我府中有侍女。

卢天逸听见拓跋奇说的话,整个人本就冷漠身上瞬间又多几分冰冷起来。陈知夏坐在身旁打了个冷颤,拒绝道:不用!他是为救我受得伤我照顾他应该的,你过来找我还有什么事?

“其实,萧姑娘你昨晚来的刚好”拓跋奇苦笑道:我正想派人通知你,今晚我们的千影楼就要开张了给你留了一个雅间。

“不了,我今日也该回去了”陈知夏莞尔一笑,看了卢天逸一眼:他也不去。

陈知夏不去,拓跋奇心中有些微微失落,喃喃自语道:真是可惜。

陈知夏听见后,拿起酒杯:拓跋兄古人云“初心如磐,奋楫笃行”即使我们没在现场观看,今晚也一定会达到我们预期效果。

鼓励的话语总是能打动人心,拓跋奇欣喜拿起酒杯:会的,萧姑娘。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卢天逸一直没有说话,直到饭后两人告别拓跋奇在回内城的马车里才悄然出声:我看你似乎与那拓跋奇关系很好?

“他和你对我来说都只是盟友而已。”

“那你还真是公平!”卢天逸冷哼一声。

“我做事向来如此!”陈知夏一脸认真,忽得又半转过身子,侧靠在马车上,展颜一笑,眸中精芒闪过:既然是你先开口那咱两交流一下信息,你说和夏侯振华勾结的人有可能是谁?

卢天逸闭眼回答:不知!

“都说是盟友,还这么不配合,我就不一样了你听我分析看看”陈知夏淡淡道:每次写信都在备注时间,猜测他们距离很远所以才写下日期。你们七大家族族长大多都在望京,最远的在老家写信来返也不会超过三个月时间,信件日期明显超过三个月再加上语句不太通畅,我弟弟写的都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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