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泼皮的指引,杨牧花了一分钟,就来到了关押林娘子的地方。

“大侠,就是这里!”

在屋顶上,泼皮两股颤颤,生怕杨牧卸磨杀驴,结果了他。

“好,就给你一个机会”,杨牧似笑非笑的神情让泼皮颇感不妙。屁股一痛,整个人有了飘飘飞仙之感。

他被杨牧从房顶上踹了下来。

“啪叽”

飞仙之感来的快,去的更快,从五六米高地方摔下来,可疼死他了。

但还不等他惨叫开来。

“砰”“砰”“砰”“砰”

四声爆响,他那四个听到声响爬起来查探情况的“兄弟”又倒了下去。

不过这次可不是醉倒了,而是永远的倒下了。

将出喉咙的惨叫又被他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

“好凶的人!”

杨牧从屋顶一跃而下,来到门前,也不找钥匙开锁。

拔出钢刀对准铜锁一劈,铜锁立时而断。

推开房门,里面一老一少,正手持着凳子腿,对准着杨牧。

老的五六十岁样子,看着憔悴,却是个还能动手的。

小的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一脸的惊慌,不安。

见此,杨牧心里不禁一沉,差一个。

“我是林教头的朋友,可是张教头和锦儿姑娘?”

“是,正是”,见杨牧说是林冲的朋友,两人也松了一口气。

见没找错人,杨牧又问,“嫂子呢?”

“小姐没跟我们关在一起。”

“贞娘入府之时便被单独带走了”

“该死”,杨牧心里暗骂。

等出的门来,前院的呼喊声越发得大了,有喊走水的,有喊捉贼的,有喊捉刺客的。

更有发现了后院动静,向着这里而来的脚步声。

捡了把泼皮的短刀扔给张教头防身,走到被杨牧摔下的泼皮身前,

“知道高俅高坎住哪里嘛?”

泼皮顾不得疼痛,边哀嚎边急忙说道,

“衙内的知道,太尉不知道。”

“哼”

杨牧找了个偏矮的房檐,双手用力一抬,张教头踩着杨牧的手掌被托了上去。

接着举起锦儿往上一送,上面张教头接住双手,把锦儿也扯了上去。

杨牧再左手一托,右手用力,一推,那个百多斤的泼皮便也上去了。

不过这可把泼皮疼的难受,要不是张教头手快,那泼皮还得再摔下来。

等杨牧上了房顶,也不跟泼皮客气,

“指路”

泼皮哪有反抗的勇气,老老老实实的指着路。

期间有发现杨牧的家丁,在下面的也是奈何不得杨牧等人。

而其中机巧的早早上了屋顶想堵截杨牧的,

“砰”“砰”几颗花生米射出。

有运气不好的,希望他下辈子不要自作聪明。

又过了几间屋檐,杨牧总算到了泼皮所说的衙内住处。

向下望去,却见地上满地的尸体,不是断成两截,就是缺胳膊少腿,实在是惨烈。

房门也被砸开,暴力非凡。

“胖子,胖子,你在哪里”

杨牧在屋顶上向着底下呼喊,现在还不宜现出鲁达名号,半秒的功夫,

“别喊,别喊。我们在这里。”

鲁达的声音传来,还在附近。果不其然,十几秒后,鲁达带着一个半身沾血的妇人又回到了院子。

“快,上来”

鲁达杨牧合力,几秒的功夫,那妇人便上了房顶来。

这妇人衣裳沾血,眼神中带着韧性与杀气,看来应该就是林娘子了。

“哎,兄弟,拉我一把呀。”

见杨牧把弟媳拉上去后,久久没有动作,鲁达却是在下面喊了起来。

杨牧无语,你个力拔杨柳的大力神,连个四五米的屋顶都上不来,这不逗嘛!

无语归无语。

杨牧迅的跳了下去,做了个人梯的姿势,鲁达踩了上来,杨牧双手用力一托,张教头在上面帮忙一拉,花了好几息的功夫,鲁达才上去了。

鲁达上去之后,杨牧又才爬了上来。

“高坎呢?怎么样了!”

“被弟媳给刺死了!”鲁达说道。

杨牧看了林娘子一眼,也没说什么。

抓起那个泼皮,

“高俅的房间,你真不知道?”

“大侠,真不知道啊。那是堂堂太尉,我们只是一些无业盲流。

得了些富安老大的光,才进了高府帮些小忙,哪会和那等大人物交际。”

“算了吧,兄弟。我们这么大的动静,就算高俅在府,估计也早躲起来了”

只听杨牧一声叹息,那泼皮又有了飘飘欲仙之感。

他又被杨牧从房顶扔下来了。

“啪叽”

“打虎不死,后患无穷啊!”

杨牧叹了口气,“先离开这里,等出了城,才算安。”

“兄弟跟我来,我发现高府后门那边有个马厩,有着几匹马,乘着官府还没反应过来,我们骑马闯出去!”

鲁达在前面带路,张教头带扶着林娘子和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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