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大牢。

这监牢里面不说没有干枯的柴草,连乱窜的老鼠都没有,这湿漉漉的地面,连鼠辈都不屑于在此生存。

也许是被地上这潮湿腐烂的气味熏醒了,聿落终于睁开了她那双水灵的眼睛,眨巴眨巴的斜眼看了一下周围,这才勇敢的起身,摸着此时还很痛的后颈,这下手之人,甚是凶残了,骨头都差点儿碎了。

聿落在这监牢里面转悠了一圈儿,笑嘻嘻的自言自语到:“离落果然神机妙算,陈国真的动手了。”

这聿落四处敲打的墙壁,好像在想办法逃出去一样,这手无寸铁,可是她却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陈国太子寝殿,止溟比聿落睡得还久,这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之后,就看到了自己的母后,盛装华丽的坐在自己的跟前,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像是捡到了宝贝一样,这看到止溟睁开了眼睛,连忙问道:“溟儿啊,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了,把聿国的七王爷抓来了,你父王高兴的不得了了。”

一听这话,止溟顿时就精神了,起身看着皇后问道:“你们把聿落关起来了?”

“那是自然,难道要我们好酒好肉的伺候着不行吗?”这皇后心里也是很有自豪感的。

可是止溟的脸却拉的好长,说着就要下床穿鞋,被皇后拦住了:“溟儿,你要去哪里?”

止溟甩开了皇后,喊道:“陈长丰居然敢违抗我的命令,擅自将聿国七王爷抓回来,看我不好好的教训他。”

皇后一听急了,喊道:“溟儿,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的舅舅!”

“舅舅?”止溟瞪着皇后喊道,“他还算是我的舅舅吗?为了这大将军的位置,可以公然的抛弃宇文姓氏,跟着父皇姓陈,他连尊严都不要了,你还在这里跟我谈他是我舅舅?”

皇后不说话了,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历史。

止溟怀疑的盯着皇后,问道:“这些事情,是你指使的?”

皇后生气了,挥了止溟一巴掌:“你这个逆子,你打算气死我是吗?!”

止溟才不会在意这一巴掌,因为在自己的心里看着自己的母后这样,不知道已经羞耻了多少了:“在你的眼里真的有我这个儿子吗?你还不是怕父皇有一天一命呜呼了,到时候我登不上皇位,而让止暄当了皇帝,你的太后美梦就没有了!”

皇后被止溟的话气糊涂了,冲着止溟喊道:“一个贱婢生的孩子,也想当皇帝?简直是痴心妄想!谁当皇帝都轮不到他!”

“大胆!”此时,屋外进来了一个人,这人一身的黄袍加身,看着器宇轩昂,有一些王者的风范,“朕还没死呢!”

一看到是陈烽霆,皇后顿时惊慌失措起来,连忙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

“儿臣拜见父皇。”

陈烽霆很是生气的看了一眼皇后,怒喝到:“身为一国之母,竟然会从你的口中出现这些污秽之言,成何体统!”

“臣妾,臣妾是一时心急。”皇后努力的辩解。

这让陈烽霆听了更加的不舒服了:“你这话就是说,自己说的是实话了?什么是贱婢?淑妃贤良淑德,育儿有方,哪里像你,整天就知道争风吃醋,你这样才是贱婢!连国母的胸怀都没有,整日都在想着做太后,朕还没死呢!这死后还了得!”

这次真的是龙颜大怒了,往日皇后在背后为难淑妃也就算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摆出来了,皇帝怎么忍得了。

皇后也知道自己犯了错,连忙跪下:“皇上,臣妾知错了,皇上!”手紧紧地攥着陈烽霆龙袍的衣角。

陈烽霆现在不想看到这个女人,甩开了衣角,对止溟说:“溟儿,跟我到御书房来。”

“是,父皇。”止溟乖乖的跟陈烽霆走了,连一眼都没有看自己这个哭得稀里哗啦的母后。

止溟紧跟着陈烽霆来到了御书房,刚把门关上,气氛就变得不一样了。

“你说,这皇位你就真的这么不屑一顾吗?”

止溟本以为陈烽霆要与自己说聿落的事情,这突然扯到了皇位上,止溟不知如何应答,可是他听的出来,陈烽霆对自己充满了期待,说到:“朕立你为太子,就是看上了你冷静的谋事头脑,暄儿过分贪玩儿,不适合当皇帝,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

这话本不是现在适合说的,止溟回答道:“父皇,如今父皇龙体安康,还请父皇不要再提及此事了,儿臣只想为父皇谋该谋之事,至于皇位,儿臣认为,止暄才是最佳人选,不管是从朝政来看,还是从后宫来看。”

陈烽霆当然明白止溟的意思,便不多说了,问道:“你昨日将聿国七王爷抓回来,为我陈国立了大功。”

“父皇,儿臣有一个不情之请。”止溟立即说到。

“何事?”

“还请父皇放了聿落。”止溟说的果断干脆,不拖泥带水。

“混帐,好不容易抓了七王爷,哪里有放了之理?”陈烽霆对于止溟的建议甚是生气。

“父皇,莫要生气,您听儿臣说。”止溟极力地解释,“早就听说七王府里面有一谋臣,名为离落,号称是天下第一谋士,他既然身为聿落的夫君,一定会预料到我们会劫持聿落,为何聿落会这么轻易的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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