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司马师苍的掌控,城南质问:“你何时进我屋来了?放手,放手......”

司马师苍加紧了手上的力道,笑着瞧着她气呼呼的样子,乐道:“不放,不放。”

城南跺脚,他不放她怎么可能挣得脱?“你究竟想干嘛?”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他这一大早的就是来调戏她的。

一想到正事,司马师苍放了放手上的力道,依旧拿一只手环着她,却不会紧得慌了。拿出袖中的《兵法》,司马师苍道:“你得给本王重新写一份。”

城南接过翻开一看,重写一份?难怪,这字都被水糊了,一团团的黑色墨迹,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字样了。

“什么重新写一份,我说了,这是孤本。独一无二的。”自己不好好保管,变成这样,到来找她,没那么好的售后服务。

司马师苍笑了,他不信。“嫁给本王,写书。你选一个吧。”

城南惊怒:“什么?”司马师苍风轻云淡,搂着城南滚到了床上,语气威胁:“你说,让人看到我们这副样子,你是不是非我不嫁了?”

城南欲哭无泪,古代女子的闺誉最重要了,要真让人看到她这样子,可不就得非他不嫁吗。

而且在古代,更本就没有离婚的说法有木有!就是和离,吃亏的也绝对是女人。

若自己嫁给他,绝对是笔亏本的买卖。

而且,说不定所有人都以为是她勾引他的。只得无奈道:“第二个,我选第二个,写书。”

司马师苍点头,赞了一句:“聪明。”顿了一下又道:“你也别觉着委屈,本王这书变成这样都是你的错。”

城南眨眼,怎么变成她的错儿了。

见城南不答,司马师苍又道:“昨儿城亲王世子抱你进来,可这儿是永宁的闺房,他一个外男怎能说进就进,于是本王就代劳了。谁知你身上这么多水,就那么一会儿,本王没留意,这书湿了。你说,这不是你的错,又是谁的错?”

城南撇嘴,这也怪到她头上?她又没求他抱她。也难怪他一天换三件衣裳了,不是洁癖,是脏了。

可他怎么知道这书......城南眼睛一眯,对了,昨晚那张菜谱......她怎么这么笨啊。

笔迹啊笔迹......就说他堂堂一个王爷,上门就为了一张食谱,皇宫里什么食谱没有,巴巴地要她的食谱。咬牙,狡诈的镇远王!推了推身上的人:“你快起来了啦!”

见城南恼怒的神色,司马师苍好心情地笑了笑,完事儿了:“聪明的城南郡主,本王先走一步。”话音刚落,人就不见了踪影。神出鬼没的,她还没看清呢,他就走了,鬼变的啊。

看着他留在枕边的被水湿了的孙子兵法,只得咬牙暗气。没办法了,写吧。

不过,那个水语郡主只怕看自己更不顺眼了,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她爱慕司马师苍。而司马师苍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抱了自己,唉,头疼。

不管了,天还早着呢,自己又不打算参加宴会,再睡一会儿。才睡了没一会儿,城南又睁了眼,睡不着。望着那本孙子兵法,干瞪眼。

“郡主。”晓风见天也不早了,进了卧房。隔着床帘小声问道:“您可醒了?”

城南应了一声:“怎么了?”晓风将从耳房打来的温水放在床边:“宫宴要开始了,永宁公主问您要不要去。若是不去,公主邀您去舞殿瞧她跳舞。”

城南掀开帘子下了床,接过晓风递来的毛巾,擦脸。司马师苍不是永宁的亲哥哥吗?她不去参加宴会吗?什么舞非得这会儿跳?去不去呢?

嗯......永宁公主相邀,不去恐怕不好,本在皇宫中就树敌太多,好不容易才拉了个铁靠山,可不能失了,再者,自己原就无聊,去走走也好。

“郡主,这是您的衣裳,今儿一大早娇杏姐姐就给您送来了。”晓风拿着一件淡紫色衣裳,给城南换上了。娇杏,王妃的贴身丫鬟:“她可带了什么话。”

晓风点点头:“娇杏姐姐说昨儿夜里回府时很担心,让你好生休息,别想其他的。还有......昨儿夜里王爷进了王妃的屋,结果......被王妃赶出来了。”

城南睁大了眼,被,赶出来了?王妃那么温婉,不像是个会赶人的人啊。更何况,这个人,还是王爷。

晓风看着城南不可思议的模样,心中也是有些吃惊的,那可是王爷啊。哪个女人会把自己的相公往外推的?可王妃就偏偏那么做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而且,更离奇的还在后面呢。“而且,王爷就在王妃屋顶上坐了一夜,王妃的屋里一直燃着烛呢。今儿王妃借说身子不适,没来宫里。”

城南更吃惊了,王爷没生气?还在王妃屋顶上坐了一夜?王妃屋里燃着烛,那也是一夜未眠了?还真是一对奇怪的夫妻,关系诡异至极。

“拿个五两银子赏给娇杏,嘱咐她别乱说话。”这事儿要是外传了那还得了啊,王妃不被人戳脊梁骨才怪。

晓风领命退下,城南对镜添妆,正戴耳坠之时,瞧见自己耳尖那明显的一点红痕,红了脸,暗骂了一声伪君子,就连连拿起粉扑上掩住了。

不一会儿,晓风就回了来,见城南已经画好了妆,忙上前拿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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