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闻言,只觉整个身子似乎在摇晃一般。

“我是留在玉珏里的一丝神识!”

江寒闻言,急忙看着正微微发出光芒的玉珏,他脸上不禁一阵惊喜,脸上带着一丝急切道:“娘,真的是您吗?”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他试探的问出心中的想法,眸子中的惊讶变得更胜了几分,不禁将玉珏微微的举起来,与自己的视线齐平。

“寒儿,娘在这玉珏里留下一丝神念其实是想要告诉你一件事!”江寒闻言,心中微微一震,急忙问道:“什么事?”江寒心中甚至觉得怪异,为何自己的娘亲要在此时此地告诉自己重要的事情,他实在不知这玉珏中最后的神识想要告诉自己什么事情。

“母亲,究竟发生了什么?”

江寒急切的问道。

密林里的静夜安静至极。

江寒的声音在密林里响起。

灵猴仰卧在苍松古木上,他小心翼翼的注视着在远处的江寒的一举一动,他虽然好奇,但并没有刻意的去听,当江寒拿出戴在胸口的玉珏,举玉齐眉那瞬间玉珏绽放出微微的光芒。

“寒儿,你并非是一个凡夫俗子!”

“什么意思?”

江寒一阵莫名其妙的望着玉珏的中那股神识的显露出来的笑。

江轻舞一丝神识在玉珏里显现的倩影,就可以猜出江轻舞活着以前应该是一个极为美丽的女子,一副雍容富贵的脸蛋,浮现在玉珏里,江寒见此,心中微微一阵暖意由心间慢慢升起。

“你是……”

江轻舞微微一阵哽咽,好似因为伤心的往事触及了江轻舞,脸上微微乏出一丝丝的泪花,眼眸中微微变得红肿起来,她的眼眸在玉珏中掩面哭泣,显得极为伤心。

“那个……”

江寒本想喊一声母亲,但总觉得心中有一堵墙一般,他最后只是打着哈哈。

灵猴在身后不远的地方,闻言江寒和江轻舞只见的对话,只觉得这二人真是婆婆妈妈,不知道两母子想要说些什么,他的性子本就暴躁、急切,便起身叫道:“你二人究竟想要说什么,真是快要急死俺老孙了!”

江轻舞的神识微微一阵闪烁,显然是受到了刚刚灵猴的干扰,江寒见灵猴竟是在自己的身后,脸上不禁微微一阵尴尬和无奈道:“前辈,你时候醒来的?”

灵猴冷哼一声,随即一脸鄙夷道:“你是在怪我听你们的谈话了”灵猴白了一眼江寒,继续道:“你们一直在这里叽叽歪歪打扰到本神睡觉,要我听,我还不愿意呢!”

江寒闻言,只觉这灵猴真是一副穷凶恶极的样子,听到灵猴如此说,他只能微微一阵笑意而过,就有再一次的看向了玉珏里的江轻舞,脸上带着一丝温暖的笑意。

灵猴亦是回到了原来的苍松之下,继续睡觉,他现在哪里能够睡得着,只是假寐,轻轻地将眼睛微微闭上,一副闲情自在的样子,好似刚刚根本什么也不曾发生一般。

江寒望着消失在玉珏里的那一抹神识,心灵深处一阵莫名的失落在心间渐渐的升起,江寒知道,母亲的已经魂归九天,相信在那里她应该会更加的幸福和快乐。

紧握住玉珏的江寒,望着密林的夜空,什么也不曾看见。

或许,这夜空便会最好的见证,一切将会有新的开始。

密林里的风过处,便是一阵微弱的窸窸窣窣之声,那是林间怪兽在不断的挪窝,或许对于它们而言,密林就是一间极为庞大的房子,每一处都是最好的栖身之地。

江寒心中一阵踌躇,眼眸微微泛起一阵微润的泪花。

十三年前,仅仅五岁的江寒却是失去自己至亲至敬之人,晴天霹雳般将江寒整个人都搞得头昏脑涨,悲伤欲绝。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一切都很正常,鸟儿在茂密的枝叶间唱着婉转的歌声,就连江寒最喜欢的小黄也一直在江寒的身旁兴高采烈的转来转去,极其亲腻。

大概是应了这么一句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江轻舞在一众江家家丁的挟持下慢慢的走过江家演武场,这一瞬间竟是成了江寒与江轻舞最后一面,他实在不敢相信,江家家主竟是将自己的母亲,他的亲生女儿处死。

江寒躲在远处,望着那个充满愤怒的脸。

行刑台上那张微带笑意的脸蛋,自始至终都不曾有丝毫的悔意。

江寒看着江轻舞的眼神微微一阵紧蹙,他不明白江轻舞在面临死的时候是如此的平静和镇定,站在台上的江家家住脸上一阵阴沉,他望见江轻舞脸上的那抹笑,脸上愈加的阴沉。

“母亲,为何…当年…”

江寒的声音有些声嘶力竭,他到现在都不曾明白,江轻舞眼眸中的那份临死前的喜悦了平淡究竟是为什么,这也是这些年来江寒一直在苦恼的事情。

苍松下的江寒此时竟是感觉不到丝毫的欣喜之色,即便明日就可以到达寒潭。

江寒整个人仰靠在苍松古木之上,眼眸中的忧郁之色越来越深邃,如同密林黑夜下的路途,显得弥漫而又让人觉得遥遥无期的感觉。

忽然,一股温暖之意。

在江寒的胸口再一次的升起。

江寒不禁心中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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