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凌初靠在车门上,没多一会儿就睡着了。

车子在别墅门前停下,厉战延看着把自己贴成壁画的女孩儿,内心窜起了一股无名火。

跟男人约会累了?

现在跟他在一起,可以无聊到睡着!

之前不是说,为了等他的电话,可以一宿不睡的么?

厉战延走下车,绕到到了另一边,用力拉开了车门。

依靠着车门的岳凌初像抽空了气的皮球,顺势栽歪了过去。

男人英俊的眉眼间露出不悦,抬手托住了她栽过来的下巴。

俯身,将她从车里拽了出来!

“啊!”岳凌初从睡梦中惊醒,还没等看清楚状况,就头重脚轻的被厉战延扔到了肩膀上。

“厉战延,你干什么?”

为什么总是把她当麻袋抗?

不知道这么空头,容易脑充血么?

“boss……”楚让握着手里的奶白色运动鞋,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厉战延眼锋扫过他手里的旧鞋,淡淡的说了句:“扔了。”

“是。”楚让看着带有折痕的鞋面,犹豫着要不要提醒boss,岳小姐身上好像有伤。

伍呈朔如果真是个流氓,不会说出让我看看你后背的话。

那并不像是调情,更像是查看伤势时候会说的。

就在楚让犹豫的时候,厉战延已经迈着长腿消失在了视线里。

“厉战延,你混蛋!放我下来!”被当成倒挂挂件的凌初很不舒服。

她刚才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缓解痛感的姿势小憩,被厉战延往肩上那么一扔,痛感顿时又加剧了。

“厉先生,岳小姐。”佣人见到他们回来,立刻齐刷刷的问好,并很自觉的低下了头。

岳凌初这才想起来,家里换了佣人,叫嚣的小嘴瞬间哑然。

厉战延不嫌丢人,她还嫌丢人呢。

厉战延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见她忽然闭上了嘴,意念生恶,抬手在她大腿上摸了一下。

本想作弄她一下,可摸上去之后,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你穿绒裤了?”

岳凌初:……

什么绒裤,那叫光腿神器好么?大叔,你到底是哪个时代的人!

厉战延眉心皱了一下,抬手捏了一下她腿上的“绒裤”,发现竟然很厚实。

她的腿竟然这么瘦……

难怪总是感觉,抓的是胳膊呢。

长腿荡开主卧室的门,厉战延以近似过肩摔的姿势将她扔到了大床上。

背部着床,痛的她失声尖叫。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叫什么?”

厉战延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长腿一迈,坐到了床上,将脸靠了过去。

“你以为,找个男人,就可以摆脱我了?嗯?”

“那是你以为!”

岳凌初凝起眉心,本能的想要逃离他。

爱情是美好而神圣的,但却并不存在与她和厉战延之间。

如果是珍惜的人,放在心尖儿上疼还来不及,怎么舍得千方百计的挖苦折磨?

厉战延长指挑开她身上的纽扣,玩味十足的说:“刚才不是还求我放过伍呈朔么?怎么?睡了一会儿就失忆了?”

这小丫头骨子里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哪儿像是在求人?

岳凌初看着他眉眼间的疏狂,清澈动人的水眸轻轻眨了一下。

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样略带天真的凝视,会引起什么。

厉战延弯下腰,散开的纽扣下,衬衫下的胸膛轮廓清晰可见。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他的声音沙哑沉惑,仿佛是在向她释放着某种讯号。

“厉战延,你不是不喜欢我么?”岳凌初看着他,带着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似的懵懂。

“既然不喜欢,你为什么还要跟我做这样的事情?”

她看着男人眼底越发浓郁的情愫,毫不忌讳的说:“你就不怕,白迎欢知道以后,嫌你脏么?”

既然心里一直惦记着她,为什么不为了她守身如玉?

厉战延凝视着她,强大的压迫感令她窒息。

可是,她却一定要问出这句话。

反正今天已经把他彻底得罪了,也不差这几句话了。

厉战延听到这句话之后,眼底瞬间失温,他将她抵在大床之上,恶狠狠的质问道:“岳凌初!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放在这里的一个工具!我需要,你得伺候!我不需要,你也得像老老实实的等着伺候我!”

声音中带着撕裂,他握着岳凌初肩膀的大手,几乎要扣进血肉。

“工具人嘛?”岳凌初咀嚼着这句话,白皙干净的小脸上竟然晕开了笑容。

虽然她知道是这样,但亲耳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破碎掉了。

她说,“我还以为,厉爷跟其他男人不一样呢!”

外表斯文矜贵,芯儿里却卑劣恶俗。

原来,男人都一样!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衣服被撕开的瞬间,岳凌初感觉到的不是冷,而是怕!

“岳凌初,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不该你肖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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