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一声笑,悠悠已十年

转眼之间,物是人非,十年已过。

——

“有刺客!.”

“抓刺客!.”

“在那里!.站住!.”

深夜子时,临安城皇宫大内,一声惊呼刺破黑夜!

紧接着,宿卫禁军闻声而动,一阵阵脚步,疾驰穿梭,迅速封锁各个要口。

殿前司御龙直侍卫,明火执刃,朝着黑影搜索追击,一时间,火光耀天,剑拔弩张。

那黑影背着麻袋,眼见无路可藏,也是十分果决,直接单手运起掌力,“嗖”的一声迈着诡异的步伐,朝禁军侍卫急掠而去,挥掌开合之间,如入无人之境。

眼见侍卫越堆越多,黑影也不恋战,边打边退,向城墙靠去。

“嘿嘿嘿”

“何方鼠辈!敢来惊扰天家,既然来了,便给咱家留下来吧!.”

忽然,一阵阴森似鬼的声音传来。

黑影闻声,如临深渊,汗毛炸立,心想:

高手!不可恋战!

只见那人,面容枯瘦,眉眼阴冷,方才还在百米之外,身形却如同鬼魅,转瞬之间,已至眼前,一只枯手携着阴气,迎面拍来。

黑影不敢轻敌,运足掌力,接了上去。

瞬间,只觉得一股寒劲疯狂地涌入了体内,忍不住“闷”了一下,急忙运功,强行压住了翻涌不停的血气。

那黑影心知此人不可力敌,便握紧了肩上的麻袋,使出力,施展出了那套玄妙的身法,又巧借方才打来的力道,飞身向墙外掠了出去。

转眼之间,已经消失在了天际。

“哈哈哈哈~~无鸟老贼!这一掌爷爷我记下了!改日定来拜访!”

临走,黑影也不忘留一句狠话,毕竟,刚才他算是吃了暗亏。

“好神奇的功力,似乎还有些少林的味道。”

“罗汉伏魔功?”

“难道.是那群秃驴出来作妖?”

望着城墙,老太监阴着脸思索。

刚才只觉得,自己打出去的那七成掌力,如江河入海,不知深浅,怕对方尚其他有同伙,也不敢擅自追击。

“给咱家去查!”

“哼!一群酒囊饭袋!”

老太监瞧见四周的侍卫东已经倒西歪,不禁恼怒无比,呵斥了一声,便甩开衣袖,前去后宫禀报。

——

临安城,郊外

“令妹如今.髓海失养,神机失用。”

“脑脉麻痹,上扰清窍。”

“瘀血内结”

屋内,一素衣老者正替一位白衣少女号脉,左眼眶竟有些青肿。

“说人话!!”

“怎么治!!”

听了诊断,旁边的白衣少年:

???

一脸懵逼

随后立刻打断,大声喝道。

“额老夫”

——

大漠

黄沙茫茫,天气日渐转寒,草原上一位十岁左右的少年,骑着一匹小马,带着一条牧羊犬,赶着羊群,正在放牧。

忽然,天空飞来一只黑雕,猛地朝羊群扑了过来,小羊受惊,向四处疾奔逃命。

少年见此连声呼喝,小羊却是头也不回地飞逃而去,少年连忙拍马追去.

“娘!我回来啦!”

傍晚,回到毡包后,少年的母亲已经准备好乳酪、羊肉,操着一口临安土音招呼少年用饭。

十年如一日,面对少年,母亲乡音不改,仅仅是不愿少年遗忘故土乡情。

饭后,那少年拿了把小弓,提着箭壶,又找那人去了。

——

中都

一座豪华无比的府邸内,一间简陋的草屋与四周格格不入。

窗前,可见一位女子右手托腮而坐,瞧那模样,应是花信年华。

一张芙蓉秀脸,星眼如波,姿容秀美,又不施脂粉,穿的也是粗布麻衣,眉目之间却泛着哀愁。

“娘娘.孩儿今天又学了一招!”

“娘父王给孩儿寻了个武林高手,可厉害啦!”

一位华服少年从远处向草屋欢快奔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待窜进屋来,瞅了瞅那女子后,开心的心情顿了顿道:

“娘你怎么又伤心了?”

——

西域,某山庄内

“克儿,如今六阳神功修炼得如何.叔叔闭关之时可曾懈怠?”

一位身穿白衣约莫五旬的老者问道。

只见其身材高大,高鼻深目,脸须棕黄,英气勃勃。但眼神却如刀似剑,甚是锋锐,语声铿铿,犹似金属之音。

“呃叔叔,侄儿最近略有精进.”

身旁一青年回道,那人一身白衣,年近三旬,轻裘缓带,神态甚是潇洒,只是一副玉面稍显苍白。

“恩~~好侄儿,切记不可松懈,叔叔在中原尚有个大对头,那人武功不可小觑。”

“哼!待我下次出关,你我叔侄二人且去会他一会!”

——

东海,某座岛屿

“爹爹~你不喜欢我了!”

“我要娘亲!”

“我要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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