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没事吧?”

寺门外,牛犇正紧张地守在马车旁,见牛顶天出现后,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连忙走近身前问道。

“牛犇,你先带韩姑娘下山与接应的弟兄汇合!”

“记住!不论如何务必确保韩姑娘的安,若是万不得已.”

“若到那时,包内的经书可以先舍弃!”

牛顶天见了牛犇也不废话,直接吩咐下去。

接着快速把尤在蒙圈的韩小莹放进马车。

“牛公子发生”

韩小莹反应过来后知道定是发生了什么,一脸担心急声问道。

牛顶天不待其说完,便抬手制止,柔声说道:

“韩姑娘放心,只是出了点意外,韩姑娘先随牛犇下山,我随后就到!”

说罢,为了让韩小莹安心,微微一笑,又伸手帮其整了整额前秀发,不顾佳人满脸急色便直接合上了车帘。

“庄主放心!属下以命担保!”

“庄主也万万小心!属下先走一步!”

牛犇知道情况紧急,领命后一刻也不耽搁,直接驾起马车飞速朝着少室山下驰去。

看着渐渐消失在山道上的马车,牛顶天的心里稍稍安了下来。

此次进山的目的均已达到!

接下来,便是放开手脚,力一搏。

三位积年高手!

便是五绝其一,恐怕也未必能敌,但这也是难得的交手机会。

想到这,牛顶天的心里甚至隐隐有些兴奋。

“吱~”

一阵声响,少林寺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

紧接着,伴随着一阵阵齐刷刷的脚步声,无数棍僧持棍从寺内蜂拥而出,一层一层将门前场地上的牛顶天围将来了起来。

随后,觉真觉性两人跨门而出,一脸肃穆,面无表情地立在了门前。

牛顶天一身青衣,垂手而立,站在寺前。

一眼望去,那位麻衣老僧倒是未见。

心中微微有些诧异,那麻衣老僧受的伤不是多重,这会也该出来了。

“阿弥陀佛,老衲倒是看走眼了,没想到牛施主真是深藏不露!”

为首的觉真方丈面沉似水,虽脸上不见愤怒,但一声佛号后,语气中的怒气已经无法遮掩。

“哦?觉真大师不也是深藏不露吗?”

牛顶天直视觉真双眼,脸上似笑非笑说道。

觉真听此,脸上微微有些不自然,也是沉默以对,似乎正在思索如何开口,过了一会再次出声道:

“请牛施主交出敝寺藏经阁中的七十二绝技,至于打伤护经僧人之事.”

觉真说到此处后微顿,合上双眼,深吸一口气息,似在挣扎决定,一息后,胸中浊气一吐而出,缓缓睁开双眼,眼光慑人,接着喝道:

“还请牛施主缚于佛前请罪,面壁二十年思过,到期之日自会放你离去!”

觉真倒还没糊涂,没有提及早间救人之事,更没有提及觉真觉性两人承诺不一之事。

说到底,本就是一场金钱交易,又怎能谈恩将仇报?若不是自己面对重金动了贪念,也不会出现眼下这场祸事。

此时此刻,若是还把这事当着僧众的面说出的话,总归是有损我佛威严。

牛顶天站在那面上平静似水,也不插话,等着觉真说完后,轻轻开了口,幽声道:

“这便是贵寺的决定吗?”

总归是要做过一场,多说无益。虚竹若不是做过一场,三十六洞洞主和七十二岛岛主会乖乖听话?扫地僧若不做过一场,慕容博萧远山还有那乔峰能放下恩怨?

这便是江湖的规矩!

不管善人还是恶人,踏入之后都会免不了走上几遭。从弃文从武涉入江湖之始,他便深深懂得这个道理。

江湖人如此,金国与大宋如此,以后的蒙古铁骑更是如此。

任何一场谈判的结果,都是由做过一场决定的。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嘴活都是徒劳的

而且,救人,取经,夺技,本就是事先决定之事,就算自己有愧,觉真心底又何尝没有愧?大家不过为了自己的利益,这些东西都可放下。

眼下的的情况也算是在预料之中。只要山下的人发现信号接应成功,自己就算打不过这群人,逃跑的手段总没问题。

“方丈师兄!又何必与这魔头徒费口舌?直接擒拿了起来废去武功,囚禁在寺中赎罪,也好过放出去继续作恶!”

觉真身旁的觉性已经强忍了很久的怒气。

本就是火爆的脾气,此时再见牛顶天不以为意的神情,怒火瞬间窜出五脏,直冲脑门,直接伸手指着牛顶天暴口怒喝了出来。

“哦?”

听了这等狂言,牛顶天忍不住眯起双眼,眼光撇了过去,定在觉性身上后轻声笑着说道:

“看来觉性大师的双手早已饥渴难耐了?”

“今日早间就听大师吹嘘你那拈花指劲可敌南帝的一阳指,在下倒是想先瞧瞧在我的面前伱那双手指还能不能直得起来!”

觉性听了牛顶天的羞辱之言,双目气得通红,连四周的棍僧也已经忍不住要持棍上前。

牛顶天见状,转过目光,朝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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