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顶替崔让的位置,或许可以给您找到解药。”

“解药?”

“您现在还有几颗糖?”

“两颗。”

“那么说您还能再活十四天。”

“什么意思?”

“意思是如果你在第十五天没有继续服下解药,您就会死。”

“为什么我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中毒的感觉?”

崔平不想把剩下的时间耗费在无谓的争辩之中,他已经站了一天。“如果十四天之后您觉得我没骗您,这里的糖可以让您再活十四天。”

白渊渟接过了崔平手中的油包,目睹着隐隐约约的两颗糖丸。“难道你说的是真的?”

“你在问我?”崔平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没错。”

“当您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就说明您已经相信了。”

白渊渟找不到话去反驳。“我们从何时开始合作?”

“从您看到我写的那封信之后,实际上我们已经在开始合作了。”

“信上的最后几行字是你写的?”

“确实是我后来加上的。”

“我竟然没有看出来。”

“如果我模仿信中的毛笔和墨色和字迹去写,我猜您一定会看出来。”

“所以你用不同的毛笔,不同的墨色,不同的字迹写了最后几句话。”

“不仅是您,崔爷也开始怀疑崔让。”

“如果一个人开始怀疑另一个人的时候,他的任何行为是值得怀疑的。”白渊渟承认这样做确实很有效。

“崔让替崔师羡卖命的了几十年,也不过是从崔师羡手中拿到过几百两银子。而你却在几天之内拿到了五千两银子。”

“所以是你让崔让对付我的?”

“我只是在他酒后煽了一点风,点了一点火。”

“这就是你的第一个计划。”

“成功了是第一个,失败了就是第二个。”

“那你的第三个计划呢?”

“您只需要做您现在想做的事,二十八天之内我会再联系您。”

话刚好说尽,脚下的路也正好走完。

两人相背而别,都没有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