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了？”
“这……”
“说！”
“是！”
蒙恬躬身：“经过臣亲自审讯，那些方士交代所谓的长生之法……都是假的。”
“都是假的？”
始皇帝眼皮跳动：“无一例外？”
“无一例外！”
蒙恬低头：“只不过徐福虽然承认他的金丹无法长生，却坚持世上有仙，只是自己道行不够，不得长生之法。”
“另外……根据方士交代，金丹呈于陛下之前会找人试药，试药暴毙者十之五六，唯有试药不死者，才呈于陛下。”
蒙恬彻底压低了声音。
“这些金丹……有毒！”
“金丹有毒！”
啪！
始皇帝手中毛笔瞬间捏断。
怪不得吕良说自己会暴毙而亡，怪不得自己感觉这些年精力每况愈下。
原来正是因为自己每日吞服这些有毒之物，才让自己壮年却犹如垂暮之叟。
“陛下……”
始皇帝抬手打断蒙恬。
“传令黑龙卫，凡隐仙宫方士，上下六族之中，年龄八岁之上者，部坑杀，一个不留。”
“喏！”
蒙恬不敢多言，躬身退出书房。
始皇帝起身看向窗外天空。
“难道朕真的命不久矣不成？”
“不，吕良既然能看出朕的命运，就一定有办法！”
始皇帝目光灼灼：“朕要逆天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