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纱解开。

一张有些油腻的大脸映入眼帘。

“咦,这人……谁啊?”

“他叫赵集,是赵有秩的手下。”

这时张二郎冷脸将另一名黑衣人砸到了地上。

这两人正是赵集手下那两名小吏,上次在浴场跟张二郎交手之人,换句话说,他们是张良的手下。

“是你们……给我娘和大哥下的毒?”

“不是!”

“那你们为何会在此处刺杀吕良!”

张二郎咬牙嘶吼:“你们真当我张二郎是傻子吗?”

即便到此刻,他都不愿相信幕后黑手是张啬夫,但看到这两人之时,他心中已经明白了一切。

张啬夫是什么人,张二郎十分清楚。

他表面上是德高望重的平安乡三老,实则一直在暗中为反秦积蓄力量,招揽人手。

张啬夫行事心狠手辣,为达目的誓不罢休,他只是没想到,自己跟张啬夫也算的上是同宗,两家相交数十年。

他始终无法相信张啬夫竟然真狠的下心,对自己老娘和兄长下手。

“哼,张二郎,你们该死!”

眼看瞒不住张二郎,两人干脆也不装了。

“不错,这药就是我们兄弟下的,你身为韩人,不思复国,竟然跟着这狗地主为非作歹。”

“当初我就应该直接下药,连你这狗东西一起毒死了才好。”

“你们……”

张二郎睚眦欲裂。

“张昭,我娘可是你的亲姑婆啊!”

“为了大义,别说是姑婆,便是血亲也可杀之。”

“大义,狗屁的大义!”

这一刻,张二郎对张良一众人失望至极。

他愤怒一把将张昭提了起来。

“张啬夫现在何处?”

“哼,张公已经带人去了牛洼村。”

“那狗地主家恐怕已经被洗劫一空了吧!”

张昭冷笑:“张二郎,你若是识相,立刻杀了这狗地主,我等不介意给你一个弃暗投明的机会。”

“你若一条道走到黑,就跟着狗地主一起死去吧!”

“我尼玛……”

吕良嘴角抽搐。

他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张良的算计啊。

这混蛋为了收服张二郎,不光下毒陷害自己,甚至亲自带人想打劫自家钱财。

“张良,你个狗东西,你这是作死啊!”

吕良原本不打算跟这些历史上的气运之子有太多接触,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敢主动招惹自己,他彻底怒了。

“砰!”

吕良刚想拔剑,张二郎愤怒的一拳砸到张昭脑门之上。

啪,啪两声。

两个小吏直接被砸的头破血流。

脑浆夹杂着鲜血直接溅了张二郎一身。

他死死攥着拳头,双目猩红。

那凶恶的模样,连吕良都吓了一跳。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对张二郎来说,家人就是他唯一的逆鳞,张啬夫此举已经彻底激怒了他。

“少爷!”

张二郎单膝下跪。

“此事因为而起,连累的少爷。”

“张二郎羞愧至极,我一定还您一个交代。”

“行了,是兄弟就别说这种废话!”

吕良抬手将张二郎扶了起来。

“这张良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这个仇,我记住了。”

“走,立刻回牛洼村,万一让这老阴比偷了家,可就亏大了。”

“嗯!”

吕良当即带着张二郎火急火燎朝着牛洼村而去。

毕竟自己辛辛苦苦几个月才从无到有,积累了这么多财富。

这要是真让张良洗劫一空,吕良哭都没地方哭的。

“驾……驾……”

“小雪,跑快点,少爷下次给你找两匹西域小母马,给你开开洋荤。”

“飒飒……”

听到吕良的话,小雪瞬间打了鸡血一般,一骑绝尘。

牛洼村。

吕家大宅之外。

张啬夫缩在一处矮墙之后,冷冷盯着远处正在晒太阳的英布。

“少主,简直是天助我等,吕家现在就一个瘸子,一个女人,还有几个瘦弱的家丁,咱们冲过去绝对能兵不血刃的将吕家洗劫一空。”

“这……”

张良皱着眉头一脸纠结。

虽然他现在的确很缺钱,但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打家劫舍的事情,他还真干不出来。

“少主,这狗地主平日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这些钱皆是搜刮的民脂民膏不义之财啊,我们将这些钱用在反秦大业之上,也算是替天行道。”

“就是,少主,别犹豫了,下命令吧!”

张啬夫几人跃跃欲试。

“罢了,要怪就怪这吕良运气不好吧!”

张良一咬牙下了决定。

“你们一会进去,只需取钱财粮食,绝不可伤人,明白吗?”

“明白!”

张啬夫大手一挥:“动手!”

“诺!”

赵有秩当即带着几名汉子蒙面冲了过去。

门墩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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