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又一个刺客倒下去,最后剩下黑衣人。

夏琨喊道:“留活口。”

陆夜及时收剑,然而那黑衣人咬舌自尽了。

最终现场还是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夏琨蹲下来检查黑衣人的尸体。当看见他的胸口处有个豹子图案时,说道:“又是他们。”

豹子是良国的国兽,但是这么明显的‘栽赃嫁祸’,在没有更准确的线索前,他也不能随便定论。

再者,陆羿这次出使良国,肯定会调查这件事情。

“把这里清理掉。”

“是。”

夏琨询问安钰:“有没有受伤?”

安钰轻轻地摇头。

她把怀里的夏小安递给夏琨。

夏小安哭成了泪人儿,到现在还惊魂未定。直到被夏琨抱在怀里,整个人才放松了许多。

“对不起,让你们娘俩跟着我受到惊吓。”夏琨说道,“我们先回去。”

马车里,安钰整个人沉默不语。

夏琨担忧地看着她。

安钰抬头看向夏琨:“我真的没事,只是听了你们刚才的谈话,我心里难受。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已经没有别的家人了。”

“我家是铸造兵器的世家,朝中的兵器,其中有一半出自我家。突然有一天,我哥哥——当时的家主制造出了一种削铁如泥的剑,我哥觉得这剑的杀伤力太强了,就把这件事情隐瞒了下来。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因为这件事情酿成了大祸,家被灭杀。我亲眼看见我哥、我嫂还有侄儿侄女死在暗杀者的刀下。我恨不得冲上去与他们同归于尽,却被手下的人打昏了,醒来后便到了另一个地方。”

“我想着报官,想为家里人讨个公道。可是,官府说我们是江湖仇杀,与朝廷无关,朝廷从来不管江湖中的事情。我们一家人就这样冤死,无人愿意为我们出头。从那以后我就很讨厌官府,认为他们奸奸相护。直到遇见陆羿夫妇,我才改变了想法。”

“他们找到了我,还在找那本兵器决。事实上,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安钰,像今天这种事情,以后有可能还会发生。哪怕我在你们身边安插了不少人,还是会被他们钻空子。我身负血海深仇,不该拥有现在的美好生活。可是我也很庆幸,因为有了你们,我才有了家。”

“我不怕。”安钰看着他,“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死了,不会活到今日。你是我的丈夫,是我孩子的父亲,我们永远是一家人。”

夏琨把安钰带回陆宅时,慕思雨在门口等着。

“没受伤吧?”

见安钰下了马车,慕思雨上前问道。

安钰摇头:“没有受伤。”

慕思雨看了一眼夏小安。

夏小安已经睡着了,不过睡不安稳,明显被吓坏了。

“那些人是怎么把你们母子抓走的?”

“他们伪装成当地的百姓,迷惑了我们的人。再加上那个位置有许多死角,不容易察觉,被抓走也不能及时发现。”

慕思雨没有再问别的。只要安钰平安回来,别的都不重要。再提起那些事情,只会让她想起那些不开心的画面。

“是谁想对他们母子不利?那些人呢?”

夏琨说道:“是我的仇人,现在部死了。”

“那你处理好,要是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忙的,只管说。不过我除了会设计机关之外就只会赚银子。”

“夫人有这两种本事,已经是顶顶厉害的人了。”夏琨说道,“要说机关,或许真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

“什么忙?”

“以后再说。”

那些人还在找‘兵器决’,说明那本书还没有落在恶人的手里。他们以为在他手里,事实上并不是,连他也不知道在何处。

那么它有可能还在老宅。

那些人杀光了夏家庄的人,把那里的东西翻了个底朝天,要在明面上的话早就被找到了,除非夏家庄有他不知道的机关或者暗室。

安钰和夏小安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暂时是不能放他们回京城的。其实安钰带了几个徒弟,这段时间都是徒弟在经营店铺。

“怎么了?”慕思雨见夏琨放飞了鸽子,神情凝重,问了一句。

“没事。”夏琨说道,“听说你们正在力建造第一艘战船,有信心吗?”

“当然有了。”慕思雨说道,“我们耗费了两个多月,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推敲,先做了模型试验了一番,到现在还没有发现问题。”

“那就好。”

“夏琨,你有事情瞒着我。”

“没有。”

夏琨说完,拱手告退了。

慕思雨看了看天空。

“蝉衣,”慕思雨说道,“注意鸽子,我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蝉衣犹豫了一下。

夏琨是领导他们的人。

事实上,他们这批人都是夏琨带出来的。

“蝉衣,我才是你的主子。”慕思雨看着蝉衣,“夏琨有事情瞒着我,我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想吃里扒外?”

“蝉衣不敢,蝉衣的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夫人。蝉衣听主子的。”蝉衣说道。

几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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