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稗稗他们离开后,夏侯温转身对所有人道:“现在,把各自的本事拿出来,出钱的出钱、出力的出力、找人的找人,争取三日之内把这宅子修缮完成。”

“老二负责一进院墙、老四一进院子,六皇妹正屋、夏侯勇二进院墙......”

所有区域划分完成,夏侯良问:“大皇兄负责哪里呢?”

夏侯温:“我负责监督。”

他说完转身就走,夏侯良在背后低声骂了句:“伪君子。”

夏侯俭:“老抠逼。”

夏侯瑛淑:“不要脸。”

夏侯温听到了,但他不在乎。

兄弟、对手、敌人,从小到大,早已经生死较量过几回。

皇家无亲情,谁在乎。

.......

方稗稗等人在城中吃过早饭,又叫了两辆马车,到达庄子上时已是中午。

所幸,那匹瘦马还活着,只是躺在地上,饿到站不起来。

本就是匹瘦马,现在,更是肚子贴到骨头。

小虫子忙喂了些盐水,又抱点干草给它,这才提个箩筐、带着方小牛和他儿子猞猁出去割草。

安顿好周氏后,方小草忙着生火熬药,蔡公公打扫各间屋子。

夏侯让把这段时间落下的各种杂七杂八的招式都练一遍,方生坐在门外的台阶上晒太阳。

方稗稗躺在院墙上,翘个二郎腿看着方生思忖:

都说鬼怕太阳,但我和方生却是一点不受影响,估计是灵魂有了肉身作为载体的缘故。

方生百年魂力方能驱使气流,而我死亡还不过两月就已经能够制服他。

虽说借助的是卖家赠送的那根大鼻针。

方稗稗习惯性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腕空空如也,她这才想起来,大鼻针被留在了方生的脑袋里。

她突地翻身坐,忘记打鼻针带空间了,而且葵花宝典和购买的粮食都还在空间里。

这宝贝怎么能放在别人那里呢,那可是自己的随身“法宝”。

方稗稗意念一动,大鼻嗖的针飞回,缠上她的手腕。

被太阳晒得昏昏欲睡的方生只觉额间一痒,用手抠了抠,又继续闭上眼睛打盹。

此刻他并不知道,自己脑袋里的“定海神针”已经被方稗稗收了回去。

方稗稗看了眼手上的红线,不禁又想:到底是自己的大鼻针才能制服庄倾城呢,还是所有的针都能行?

她跳下院墙,找蔡公公要了根平时缝衣服的针。重新回到院墙上,曲指对着方生脑门就弹射过去。

出人意料的是,那针到达方生跟前半米处再无寸进。

她又扣了块小石头,加大弹射力道。

这次,在即将打到方生脑门时被一股无形气流击落在地,发出啪嗒声响。

方生睁开眼,问:“你吃饱了撑的?”

方稗稗:“你额头上有个蚊子。”

方生拍了下自己额头,果真掉下只米粒大的蚊虫来。

他叹口气道:“这身体已经五年没洗澡了,招蚊子很正常。”

方稗稗......

“你是修行者?”方生突然问。

方稗稗从院墙上一跃而下站到他面前:“怎么这么问?”

“如果你不是修行者,是没法攻击到我的,毕竟,我可是有着百年魂力的鬼。”

“如果你不是修行者,又攻击到了我,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你......和我一样!”

方稗稗悚然大惊,没想到,无意间竟被这老鬼探知了真相。

她心中翻江倒海,面上却波澜不惊。

道:“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什么秘密。”

“我是个骗子。”

“啥?”方生抠了抠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其实,我女的。”

“啊?”

“我是你这具身体的女儿,屋里生病的周氏是我娘,小草是我妹,小牛是我弟。”

“我们之所以装着不认识,主要是骗夏侯让主仆三人。”

“我真实的名字叫做方小稗,西方败其实是我师父。”

在方生的目瞪口呆下,方稗稗继续道:

“我以前做错了事情,导致我爹在进山打猎时被狼群杀死。”

“我归家后,见娘亲和弟弟妹妹生活艰难,便把他们带了出来。但为了欺骗世人,只能让他们假装成仆人。”

方生后退两步:“你、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方稗稗:“我想说的是,你进入了我爹的身体,却没有丝毫他的记忆,也不记得我们。”

“我怎么可能和你一样?”

方生:吓死鬼了,还以为她突然坦白,是发疯要杀鬼呢?

只是,她为什么要解释这么多?

方稗稗:“现在,你明白我是什么人了吧?”

“这么说来,你是修行者?”

“确切说来,我师父是。而我,只学了他一点皮毛。”

方生听了不禁问:“那不知令师现在何处?”

“我师父说她无所不在。”

方稗稗说完把手往身后一背,带着不尽的向往看向远方,却看到一辆熟悉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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