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白离开后,方稗稗终于能看一眼今天的收获了。

在黑风寨的库房里收了上千斤米面粮油,以及几百斤风干的各种野味。

那几口大箱子有一箱已经看过。

她将其它几个打开,有两箱银子,三箱布匹,一箱燕窝、海参、鹿茸之类的名贵食材。

不得不说,这疯牛还真是富裕得很,今日一趟不白跑。

方稗稗心情大好,又看了眼猞猁和老母鸡,见它们还在昏迷中便没去管。

她拿出葵花宝典,乘兴打开、败兴合上。

把葵花宝典往空间里一扔,也不练功了,直接上床睡觉。

第二日一大早,方稗稗在众人练功的喧嚣声中醒来。

她没有立刻下床,而是躺在床上,翘起脚,琢磨起如何破眼下的巫蛊之局。

杀死老巫婆的事情,其实就是个意外。

那天她压根就没想到,大鼻针刺入常小白的脑门里,死的竟然是旁边跳大神的老巫婆。

难不成,只要定住被上身的魂,巫师就能被消灭?

话说,这到底是什么原理,隔山打牛?

亦或者说,巫师其实是借用别人的身体在战斗?

若这样,那他们岂不是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跟自己上场有什么区别?

况且,定住的是蟒魂,又不是她的?

方稗稗唰地坐起:

她一定把自己的神魂也放在了蟒魂里面?

可为何大蟒魂只是被定住,而她却死了?

难不成,大鼻针只单单吸收巫师的神魂?

应该是这样了?

虽然不知道大鼻针为何只吸收巫婆的魂,但知道这样能杀死她们,就已经足够了。

她现在不确定的是,下次大鼻针还能不能镇住更强大的兽魂。

还有,巫婆请魂是只能附在别人身上,还是自己也可以上身?

是只能一次请一个,还是能一次请多个?

又或者,一次施法,能请多个兽魂上多人的身?

方稗稗打个寒颤,要是这样,一人带一个魂兽军团来,怎么搞?

这情况估计十有八九会发生,不然巫族就这千多人,还能跟苗人一直抗衡?

且就算当年战无不胜的常胜将军,都要通过牺牲色相才能维持和平。

还有苗人的蛊要怎么预防,万一他们下到自己或同伴身上怎么办?

方稗稗越想越觉得自己渺小。

唉,这蛮荒,果真不好混的啊,早知道,就不该贸然出手的。

要不,赖一下账试试?

不是还死了个疯牛吗,干脆推给他。

反正巫苗两族一直对立,也不在乎多这一件事情嘛。

对,就这样,赖得过就赖,赖不过再说。

想着她翻身下床,打算跟众人商量一下此事的可行性。

院中,两帮人依然各练各的功法。

周氏坐在门口台阶上,一脸慈爱的看着方小牛,偶尔瞥一眼方小草。

在听到开门声后,她回头看过来,脸上带着几分讨好的笑。

方稗稗走过去,叫了声“娘”。

周氏忙起身:“你醒了。”

方稗稗问:“娘不去练一下吗?”

周氏摇头:“我反正也练不出个头路来,就看小牛和小草练吧。”

方稗稗刚想劝她练练,就当是强身健体,周氏又道:

“我想多看看他们,趁他们还是他们时候。”

方稗稗顿时不说话了。

看来,她还惦记着她真正的相公和大女儿,并且由此衍生出方小草和方小牛也会被人顶替的事。

方稗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朝常小白和夏侯让几人招招手,示意他们过来。

几人走进议事堂,各自坐下后,方稗稗开门见山:

“我打算把杀死巫师的事情推给疯牛,你们看可行?”

众人:想赖账啊!

常小白嗤笑:“你咋这么幼稚呢,一个小小的土匪,能杀死一个巫师?”

方稗稗道:“疯牛已经归顺苗族,苗人肯定有什么能与巫术对抗的东西。”

常小白道:“当然有了,噬魂蛊嘛,专门吞噬巫族的各种兽魂。”

“但那都在苗王手中掌控着,根本就不是疯牛这种小角色会有的。”

“有没有,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夏侯让听了嘴角弯弯:“夫子这招叫无中生有吗?”

方稗稗含笑点头。

常小白挽袖子起身:“来来来,生一个给我看看!”

众人……

方稗稗白他一眼问:“噬魂蛊长什么样?”

“没见过,不过听说是从蛋开始、用母蛊孵化、再经过秘术驯养,专门啄食各种巫族兽魂的……鸡。”

他话说到这里,众人同时想起那只老母鸡来。

方稗稗一拍巴掌:“天助我也!”

“你、你要用那只老母鸡充当噬魂蛊?”常小白惊愕。

方稗稗高深莫测一笑:“以假乱真,未尝不可。”

正好老母鸡睡着了。

也不知还会睡多久,最好睡到事情解决。

不过就算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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