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第二天早上,何天寶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空氣中仿佛依然有男女體液的

&ep;&ep;淫靡氣味,覺得身體極度疲憊、空虛而舒坦。

&ep;&ep;賈敏走進來,臉上重化了淡妝,身上只穿了件睡衣,下體一絲不掛,兩條長

&ep;&ep;腿光滑美豔,上面隱隱露着少許渾圓的屁股,屁股上有細密的汗滴,在上午的陽

&ep;&ep;光下熠熠生輝。

&ep;&ep;「褲頭都不找倒先化了妝?」

&ep;&ep;「忘了,睡得太少,我腦子昏昏沉沉的。」

&ep;&ep;何天寶注意到她走路緩慢,像是雙腿間夾着個活物,半坐起來伸手摟住她腰,

&ep;&ep;壞笑着問:「你怎麼了?走路怪怪的。」

&ep;&ep;賈敏擰他一下,說:「我怎麼了?還不是你這小壞蛋?」她昨晚喊得太厲害,

&ep;&ep;聲音都嘶啞了,恨恨地又擰何天寶一把:「我嗓子也啞了,下面也……也被你…

&ep;&ep;…都腫了。」

&ep;&ep;何天寶說:「那今兒個我溫柔些——我還以爲你喜歡粗暴的。」

&ep;&ep;看他得意,賈敏好勝心起,一晃身子恢復了混不吝的心態,嬌滴滴又毫不含

&ep;&ep;糊地答應:「呸!其實老娘喜歡被你狠狠幹。」

&ep;&ep;何天寶用胳膊肘撐起身體,抱住母親的腰,親吻她赤裸的大腿和屁股。

&ep;&ep;賈敏格格笑,轉身把兒子壓倒在炕上,伸手撫摸他的胸膛,媚眼如絲,說:

&ep;&ep;「小寶,你不累嗎?再睡會兒吧。」

&ep;&ep;「不了,我得出去奔啊,昨天你們在我後院一鬧,日本人肯定要查我們。」

&ep;&ep;何天寶匆匆起身。

&ep;&ep;「你撩了人家半天這就……」賈敏正曼聲抱怨,何天寶已經套上衣服,慌慌

&ep;&ep;張張地出去了。

&ep;&ep;賈敏坐在炕上,看着天翻地覆得被褥還有上面的塊塊污痕,一時臉紅一時笑。

&ep;&ep;***&ep;&ep;&ep;&ep;***&ep;&ep;&ep;&ep;***

&ep;&ep;何天寶壯着膽子直接去商會,看外面還很平靜,沒有生面孔,進去也是一切

&ep;&ep;如常,金大爺攏着幾個辦事員在那裏吹牛。

&ep;&ep;何天寶坐下,一邊喝茶一邊聽他們聊天,過了一會兒才漫不經心地問:「昨

&ep;&ep;天隔壁日本人鬧着抓人,後來抓着了嗎?」

&ep;&ep;一個會日語的年輕辦事員說:「不知道,只聽說不讓他們管,由特務機關接

&ep;&ep;手了。」

&ep;&ep;何天寶熬到午後,找個借口就回家了。

&ep;&ep;進門見賈敏正坐在當院聽收音機逗貓——何天寶認得是曹湯姆家的貓,被賈

&ep;&ep;敏各種小恩小惠哄得經常來串門,見他進門,賈敏說:「今兒這麼早,我買了個

&ep;&ep;西瓜……」

&ep;&ep;何天寶說:「你怎麼還沒收拾東西?咱們的趕緊走。」

&ep;&ep;「怎麼回事?」

&ep;&ep;「昨兒的事已經由日本特務接手了,我和你一起出城,不,你們在白洋澱有

&ep;&ep;遊擊隊吧?我送你去保定,然後咱們就各自逃命吧。」

&ep;&ep;賈敏看着何天寶:「你想不想在我身邊多留一陣子?」

&ep;&ep;何天寶看着母親那雙藏在黑色眼影中的、明亮而無情的眼睛,說:「想。」

&ep;&ep;「那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吧,日本人不會追查昨天的事的。」

&ep;&ep;何天寶眨眨眼,等她下文。

&ep;&ep;「那個信使,本來就是延安和香港之間的使者,而我們和日本人在香港是有

&ep;&ep;聯系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跟汪精衛不同,但是真正的間諜工作就有這樣

&ep;&ep;的灰色地帶。可惜這些已經是組織機密,我不能跟你多說。」賈敏直視何天寶,

&ep;&ep;充滿信心地解釋着,「昨天我們被迫襲擊德勝門外駐軍的事情我們的人已經跟日

&ep;&ep;本方面聯絡過了,他們陸軍對內會說這是上海巖井公館爲了防止泄密而採取的緊

&ep;&ep;急措施。日本內部傾軋再嚴重,陸軍的人也不會通緝外務省的特務。」

&ep;&ep;何天寶聽得兩眼發直,沉默了片刻,問:「那人到底是來北平做什麼的?」

&ep;&ep;「我不能說,總之,大體就是這樣……咱們還是不要說這些了……」賈敏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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