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听到辛悦承认自己就是陈欣,江北雁的怒气止不住地上涨,她看着眼前盛装之下的女子,虽然年轻,却是心肠恶毒至极,“陈欣!”从牙缝里蹦出来这两个字,江北雁恶狠狠地咬着牙,拳头紧握。

&ep;&ep;“呵呵,怎么?自己没有能耐还怨得了别人?”辛悦不以为然,继续讽刺着江北雁。

&ep;&ep;江北雁摸着自己身旁的匕首,好像安心了很多,冷静,一定要冷静,不能因为这个贱人而生气。江北雁平定了一番呼吸,目光变得冰冷,“你这种人,迟早会下地狱的。”

&ep;&ep;“那又如何?在你以后就可以了。唉,我这么温柔美丽,怎么会下地狱呢?”辛悦看着自己光滑细腻的手指,“哪像你,天生做贼的贱命。”一面说着,一面挑衅般地看了一眼江北雁。

&ep;&ep;江北雁怒气横生,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别逼我和你玉石俱焚。”这个女人,本来自己就不想忍她,容她,真以为自己是好欺负的吗?呵呵,就算搭上自己的命,那又如何?

&ep;&ep;“呦呦呦,生气了啊?”辛悦捂着嘴巴笑了起来,又站起身,“你这都是活该啊,有什么可生气的呢?”

&ep;&ep;是可忍孰不可忍,江北雁用眼睛狠狠地盯着她,辛悦有一刻突然从心底产生一种强烈的恐惧感,不过很快又消失不见,她能对自己怎么样呢?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自己可是公主,她呢?她不过是一介贱民而已。敢和自己叫板,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p;&ep;“哼,谅你也不敢。”辛悦又重新坐回位置上,“你还是乖乖的,听我的话,说不准我能饶了你这条狗命。”

&ep;&ep;江北雁的眼神越发冰冷,看辛悦的眼神像是在看一条可怜的小狗,匕首被手心里的汗水浸湿,“既然你这么做,那么就做好准备吧。”飞快的将匕首掏出来,辛悦见状,脸色煞白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场景,她连忙向后一躲,堪堪躲过了匕首,辛悦拍了拍胸脯,“好险好险。”江北雁见被躲过,想要再来一击,辛悦却趁这个空隙跑了出去,大喊:“来人啊,杀人了。”

&ep;&ep;江北雁岂能让她如愿,一个飞身捂住了辛悦的嘴巴,硬是让她发不出一点声音,“呜呜呜。”辛悦发出呜咽的声音。江北雁拿起匕首,笑容残忍,“你说,我若是将这匕首,一不小心,碰了您这娇贵的脸蛋可如何是好啊?万一留下疤痕可就不美了呢。你说是不是?”

&ep;&ep;辛悦害怕地发抖,“唔……我再也不敢了,你别——放了我,我一定不再——”江北雁听不清她的声音,“哦?你说什么?再划一道?”

&ep;&ep;辛悦挣脱的力量更加大,江北雁甚至有些控制不住她,终于,江北雁将匕首放在辛悦的脖子处,“你再不老实,可就不是毁容了,那就是没命了,你可要想清楚。”威胁的话从江北雁的嘴里说出。

&ep;&ep;“唔,我不敢了,我,”辛悦嘴上虽然这样说,可心里却对江北雁更加怨恨。

&ep;&ep;江北雁哪里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哪里肯放过她,只不过是想看看她的狼狈模样罢了。

&ep;&ep;“陈欣,真没想到,呵呵,竟然是你,我有什么理由放了你呢?我做梦都恨不得杀了你,你又如何心安理得的在这里呢?”江北雁的手握着的匕首用力了一些,锋利的匕首很快划破了白嫩的皮肤,渗出一道细碎的血珠,辛悦看着江北雁的眼神格外的恶毒,“哼,马有如何,你只不过是一条贱命而已。”

&ep;&ep;江北雁的手更用力了一些,“你其实也是怕死的对吧?”

&ep;&ep;二皇子从门外进来,见到这阵势瞬间顿住了脚步,“江北雁,冷静。你先放开辛悦。”

&ep;&ep;“放开她?我宁愿自己也死掉,也不会放开她。”江北雁气的不行,这个陈欣,真的是如影随形,倘若不除掉她,自己怕是一辈子都会被她陷害。

&ep;&ep;二皇子面色冷静,“你先放了她,有什么话,好好说,我帮你解决,我让她给你赔个不是。”

&ep;&ep;“我不需要。我只要取她的狗命就可以。”江北雁面色不变。

&ep;&ep;二皇子知道江北雁是狠了心地想要除掉辛悦公主,可这毕竟是皇宫,毕竟,她是公主,自己也是皇子,如何能眼睁睁看着江北雁将她杀死呢?“你有什么条件你便说出来,辛悦,必须活着。”

&ep;&ep;江北雁自然知道,这人若是真杀了,麻烦一定是不小的,毕竟皇权在上,一个公主被平民杀了,平民是逃不掉的,这样,还会搭上自己的一条姓名,肯定不值,江北雁稍稍松开了桎梏辛悦的手,“你倒是说说?如何?”

&ep;&ep;二皇子继续向前走,“我保证,今日之事没有人会说出来,你只是来这里做客,做客以后便回家了。”

&ep;&ep;辛悦发觉江北雁的束缚变小了,趁着江北雁的思考之时,辛悦猛地推开了江北雁,向二皇子跑过去,二皇子急忙挡在辛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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