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最终我答应赵阿姨和小沁辅导一个月,赶紧给家里给我爸都各写了一封信,说我要8月才能回去,我要做一个月的家教。

&ep;&ep;然后我又给牛二写信:“不要来接我了,我要做一个月的家教。”

&ep;&ep;还没有正式放暑假,老大她们都收拾好行李,买好火车票,准备回老家过暑假。

&ep;&ep;就在我们都忙碌至极的时候,熟悉的广播响起:“曼小惠,有人找!”

&ep;&ep;我答应了一声:“马上来。”

&ep;&ep;广播“咔嚓”关了。

&ep;&ep;我鞋子还没有穿好,广播又“咔嚓”打开了:“曼小惠,有人找!”

&ep;&ep;我大声说:“听见了,马上下来。”

&ep;&ep;这是谁啊,催这么急?

&ep;&ep;下了楼我才知道,其实不是找我的人性子急,也不是宿管员重复喊,而是,哎哟,两个人找我。

&ep;&ep;前面一个是江凌风,后面一个,哎呀呀,我的天呀,我的发小啊。

&ep;&ep;看见发小,我都自觉地忽略江凌风了。

&ep;&ep;卫其野的模样怎么说呢,没有变,也变了!

&ep;&ep;很帅,很西方,很洋气,很大气……

&ep;&ep;瑞凤眼笑得温和极了,他看见我就立即张开双臂,大喊一声:“曼小惠,来吧!”

&ep;&ep;我当机立断,就窜上他身了,两腿夹住他腰,双臂抱住他脖子,考拉来啦!

&ep;&ep;卫其野高兴地拍拍我后背,笑得大白牙闪闪亮。

&ep;&ep;江凌风看着我们,一点儿笑意也没有了,站着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ep;&ep;我跳下来,走到他跟前,愉快地说:“江凌风,你有什么事啊?”

&ep;&ep;江凌风看了我几眼,没有说出话来,我开玩笑地问:“是又要表演吗?”

&ep;&ep;卫其野接口问:“什么表演?”

&ep;&ep;我就把年前江凌风帮助我对打表演赚学费的事说了,卫其野立即替我做主:“不去!”

&ep;&ep;江凌风看着我们,问我:“他也是你发小吗?”

&ep;&ep;啊?我想起来了,牛二那货,过年来接我,说他是我发小,唉,人真的不能撒谎,一个谎要多少个谎话来圆啊!头疼死我了。

&ep;&ep;卫其野看看我:“我是她发小。”说完又加了一句:“唯一的发小!”

&ep;&ep;这人,你看给牛的!

&ep;&ep;江凌风点点头,对我说:“你有事,那我先走了。”

&ep;&ep;我看他转身就要走,立即喊住他:“江凌风,你到底什么事,你说啊。”

&ep;&ep;他站住了,看看我:“我给我爸说你有一项很重大的发明,他正好有一个难题,想和你商讨一下。”

&ep;&ep;这个我有兴趣啊,那你快点说说怎么回事?

&ep;&ep;他说:“不知道是哪个生产厂家,趁夜间偷着把污水排到市南郊的农田,现在那边形成好几个重金属污染的渗坑,严重影响……”

&ep;&ep;这他么的太可恶了!

&ep;&ep;我给卫其野说:“这事我得去看看。”

&ep;&ep;江凌风立即就高兴了:“我爸说你如果能处理,就把这个工作交给你处理,现在找的污水处理公司每吨处理费用500多元,又费了很多很多水,只是稀释,却不能解决污染问题。你如果愿意接,可以高于这个费用。”

&ep;&ep;我好奇地问了一句:“江凌风,你爸爸到底是做什么的?”

&ep;&ep;他眨眨眼,说:“只是市里的一个干部。”

&ep;&ep;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干部竟然是个副市长,主管工业生产的。

&ep;&ep;明明上次我见他,我还以为他就是个跆拳道馆的什么打杂的类,我这啥眼神啊。

&ep;&ep;卫其野这次没有开车来,他说他原本是想接了我直接坐飞机去京都,到京都再开车带我到处玩的。

&ep;&ep;江凌风说他爸爸叫司机来了。

&ep;&ep;我去看什么渗坑,其实也就是取个样,我去实验室拿了一套试管和瓶子,卫其野陪着我去了。

&ep;&ep;渗坑那边另外一个公司还在折腾,这地方竟然好几个渗坑,太过分了。

&ep;&ep;取样回来后,我报告了张教授,张教授非常兴奋,马上“有条件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系里派了专门的老师配合我一起做实验,发誓要接下这个项目。

&ep;&ep;卫其野在我耳边小声说:“我觉得你们系主任有点二!”

&ep;&ep;我不由地就大笑了,从小我听到我妈无数次喊我二货,现在竟然有个教授陪着我一起叫二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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