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惊不惊喜?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ep;&ep;“你——!”

&ep;&ep;徐一为面色难看极了。

&ep;&ep;展昭原先在桥下观望,见此赶上去拦在晏良身前,把腰牌在徐一为面前一亮,道:“开封府办案,请徐公子随我去一趟府衙。”

&ep;&ep;晏良感到可惜,展昭速度太快,他还想着把窃听器放在徐一为身上去看看幕后黑手是谁呢。

&ep;&ep;徐一为僵在原地,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ep;&ep;御猫展昭武功远在他之上,更何况锦毛鼠白玉堂也在此处。若是这两人联手,他即使想逃也逃不了。

&ep;&ep;“为何?”他虽是对着展昭在说话,可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展昭身后的晏良。

&ep;&ep;晏良微笑。

&ep;&ep;“安乐侯庞昱。”展昭简短地回答了一句,又接着道:“请阁下随我走一趟开封府。”

&ep;&ep;徐一为收回视线,冷声道:“我随你走。”

&ep;&ep;为了防止徐一为逃跑,展昭扣着徐一为的命脉走在前方。

&ep;&ep;“你这是碰巧。”白玉堂看着前方两人的背影。

&ep;&ep;晏良耸了耸肩,“随你怎么说,我这就是算出来的。”

&ep;&ep;“那你为何不早点算?”白玉堂不服气。

&ep;&ep;“此事需天时、地利、人和。”

&ep;&ep;晏良也看着徐一为的背影,一颗搞事的心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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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他们四人回了开封府后惊动了包公和公孙先生,两人听到消息后皆是一惊,忙放下手头的事情赶去了地牢。

&ep;&ep;“展护卫,你们在何处寻到此人的?”公孙先生问道。

&ep;&ep;展昭瞄了眼晏良,轻咳一声,道:“此事多亏了晏兄,我们跟着他在渡水桥上寻得徐一为的。”

&ep;&ep;公孙先生疑惑地看向晏良。

&ep;&ep;白玉堂哼了一声:“他算出来的——照我来看,不过是凑巧罢了。”

&ep;&ep;晏良摊手无奈道:“我凭本事吃饭,为何总是有些人不信呢——?”

&ep;&ep;白玉堂挑了下眉:“反正我不信。”

&ep;&ep;晏半仙深沉道:“迟早有一天,你会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ep;&ep;白五爷冷笑一声:“我等着。”

&ep;&ep;不管是在何处找到徐一为的,现在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找出徐一为背后的人。

&ep;&ep;徐一为在牢房外从身上掏出了一溜儿的毒药暗器,不经意间一枚玉佩掉在地上,展昭俯身拿起玉佩时徐一为猛地变了脸色,道:“给我!”

&ep;&ep;那玉佩质地轻薄,碧玉通透成半月状,入手时温润极了,正面雕有一犬,反面刻有“平安”二字。

&ep;&ep;想来是家中长辈赠予的。展昭被吼了一声也不恼,将玉拾起递给对方。

&ep;&ep;徐一为伸手夺过,瞪了眼不远处被这处动静吸引了视线的晏良,晏良甚至来不及朝他露一个得瑟的笑,徐一为便转身进了牢房。

&ep;&ep;啊,可惜。

&ep;&ep;晏良遗憾地想。

&ep;&ep;这边包大人预备连夜审徐一为,希望能审出些什么。

&ep;&ep;普通百姓在庞昱刚被抓回开封府时欢天喜地,可时间一长却奇怪于为何包公没有立马斩了庞昱,已经有谣言道包公与庞太师勾结,在拖延时间。

&ep;&ep;人言可畏,况且陈州案确实进展缓慢,不止庞太师担心他儿子的安危,朝堂上也有许多大臣对此提出异议。

&ep;&ep;除了皇帝、包公与庞太师还有后宫的庞皇后相信庞昱,大臣们都疑惑于包公的拖延。

&ep;&ep;当年包公斩陈世美时可没有这般拖沓,说斩就斩。如今难不成是怕了庞太师么?

&ep;&ep;大臣之中有人猜出陈州案另有隐情,但隐而不说。包公是皇帝眼前的大红人,庞太师是国丈,不管哪一方都得罪不起,只能慢慢等着案件水落石出的那一刻。

&ep;&ep;襄阳王世子赵禄此次上京是为了太后寿辰。襄阳王重病在床,他作为世子自然要代父赴宴并献上贺礼。赵禄是在来京城的路上收到庞昱被捉的消息,到了京城后才和徐一为见面,从而得知他在东华镇与庞昱擦肩而过被晏良忽悠的事。

&ep;&ep;徐一为办事不力,受了罚,闭门不出养伤三日,出了门散心就被晏良给逮着了。这叫得知此事的襄阳王世子赵禄又掀了次棋盘。

&ep;&ep;目睹徐一为被带回开封府的护卫像根木头一样站在原地,赵禄踩着棋子来回走着,恨声问道:“你说有开封府展昭锦毛鼠白玉堂外还有一个拿着算命幡的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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