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目标人物太帅,我能正面上他吗?”徐泗心痒难耐。

&ep;&ep;2333,“……”

&ep;&ep;“能不能能不能能不能?”

&ep;&ep;“我们只在乎任务结果,过程如何,概不过问。”

&ep;&ep;言下之意……可以?

&ep;&ep;徐泗心花怒放,完全忘了自己没有鸟儿的现实。

&ep;&ep;韩炳欢闭着眼也能感觉到来自对面的灼热视线,灼热得令他浑身每个毛孔里动作叫嚣着烦躁。本来,江荥要是只行注目礼,他觉得还能竭力忍受一下,但是下一瞬,他感觉到慢慢逼近的陌生气场。

&ep;&ep;“锃”一声,寂静的车厢内响起刀剑出鞘的响声。

&ep;&ep;徐泗脖子上一凉,半出鞘的绣春刀抵在他喉结上,他紧张得都不敢咽口水。

&ep;&ep;“督主,习武之人不喜人近身。”韩炳欢深邃的眸子里,倒映着刀光和徐泗那张近在咫尺的妖孽脸。

&ep;&ep;徐泗干笑两声,抬起左手轻轻敲了敲传说中的装逼神器——绣春刀,冷兵器发出特有的清脆响声,刀锋轻颤。

&ep;&ep;弹完刀,徐泗的魔爪向韩炳欢的肩头伸去,动作幅度大了些,颈间的皮肤险些被划破。韩炳欢不着痕迹地略微偏转刀锋。

&ep;&ep;手再收回来,指尖多了一片泛黄的枯叶。

&ep;&ep;“本督主只是想为韩大人掸尘罢了。”徐泗笑得眉眼弯弯,冶丽卓绝。

&ep;&ep;韩炳欢一时有些愣神。

&ep;&ep;看见没?这就叫套路!这年头,想不被别人套路,就要学会去套路别人啊!徐泗在心里高兴地打滚。

&ep;&ep;这时,马车的车轮不知轧了哪块不长眼的砖,车厢整个儿猛地一颠。

&ep;&ep;想收回绣春刀已经来不及了。

&ep;&ep;……

&ep;&ep;下了马车,徐泗负手望天,脖子上缠着一道惹目的白纱。

&ep;&ep;“好在伤口不深,督主记得好生修养。”韩炳欢依旧一张面瘫脸,不温不火地道。

&ep;&ep;妈的,抹了别人脖子,还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毫无半分愧疚,老子也是服气的。

&ep;&ep;徐泗眼神里饱含怨愤,瞥了一眼那把狭长轻巧的绣春刀。

&ep;&ep;强烈要求管制刀具!害得老子装逼装一半,差点嗝屁!

&ep;&ep;进了御书房,祁渊第一眼就看到江荥脖子上的伤口,雪白的纱布上渗透着点点鲜红的血迹。

&ep;&ep;刚想开口询问,徐泗作泫然欲泣状,噗通一声跪倒,委屈道:“皇上,奴才办事不力,寝食难安,本想直接抹脖子去了。临死前又想起皇恩浩荡,还未能报答一二,怎能一死了之?还应鞠躬尽瘁,先破得案,解了皇上心头之忧,再走也不迟。”

&ep;&ep;嘿嘿,心机MR徐上线。

&ep;&ep;劈头一阵哭诉,祁渊跟韩炳欢一脸懵逼。

&ep;&ep;“先平身先平身,唉,你这又是何必?朕之前也是一时怒火攻心,话说得重了些……你……”祁渊一向宠信江荥,之前虽然有些嫌弃他吃白饭,一看他真的轻生,心里倒有点过意不去。

&ep;&ep;韩炳欢垂首,侍立一旁,堪堪压下的嘴角又忍不住翘起来,哭笑不得。这江公公,真是随机应变的集大成者。

&ep;&ep;皇帝的一番嘘寒问暖加劝慰开导后,徐泗嚎哭声渐止。韩炳欢把案件目前为止的调查结果进行了一个详细的汇报。

&ep;&ep;归结下来就一点:天子脚下隐藏着一个不容小觑的帮派组织。直接把行刺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上升到了影响社稷安危的大事。

&ep;&ep;这组织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是刺杀皇储,要么是前朝余孽要颠覆江山改朝换代,要么是夺嫡谋反要改立新储,无论哪一件,都是皇帝生平最深恶痛绝的心头刺。祁渊之所以盯这次的案件盯得这么紧,也就是因为他隐隐觉出些忧患来。

&ep;&ep;这下好,忧患成真了。

&ep;&ep;在万寿节上混进宫中,神不知鬼不觉地捅了太子一剑,若不是护驾及时,太子现在就不是昏迷不醒,而是早就魂归天外了!

&ep;&ep;这是要变天要造反的节奏啊……徐泗低头掐着手指,不知道这要造反的头子是谁啊……

&ep;&ep;“炳欢。”祁渊阴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ep;&ep;徐泗上回见皇帝,全程挨批没敢抬头,这回他大大方方地看了龙颜。

&ep;&ep;祁渊长得……唔,怎么说呢,就是想象中皇帝该有的长相吧:宽额剑眉,那双不大的眼睛里,总像是在算计谋划着什么,敛着晦暗不明的情绪。成功得让人觉得,嗯,这人肯定是大佬,绝对不简单。

&ep;&ep;“臣在。”韩炳欢半跪,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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