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唐百衣之前将黑市拍卖行里易物得到的凤玺研究了一遍后,就贴身安放。一来是实在喜欢这凤玺的花案,二来是希望能图个财运的吉利。

&ep;&ep;相传,四百多年前的前朝末代皇后翁氏也是出身于商贾之家,生意遍布海外,可谓是华夏首富。前朝盛产女帝,翁氏是个四平八稳的经商男子,前朝皇后大都是谪仙般的俊美青年,满腹经纶。

&ep;&ep;幸好那凤玺中的泛黄图纸已经被取出,被摔碎的只是凤玺本身。

&ep;&ep;“哗——”

&ep;&ep;雕刻着精致暗纹花案的玉石中间慢慢裂开一条缝!最终玉石支撑不住,整个碎裂开!

&ep;&ep;梁柳手还维持着扬手打碎的动作,抬起倨傲的下巴,一脸得意洋洋地扬了扬眉笑道,“不过就是一块破石头,碎了也就碎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不过几十文银子,我赔给你就是。”

&ep;&ep;众人纷纷笑道。

&ep;&ep;“就是啊!那金盒子还比那石头矜贵!”

&ep;&ep;“堂堂京城大老板就拿一块破石头糊弄沐家老爷!该摔!摔得好!老子一扬手摔碎它十块!”

&ep;&ep;“梁家囡囡真有心,还赔她钱呢,要是俺,一文都不给!”

&ep;&ep;就在这时。

&ep;&ep;突然!

&ep;&ep;“砰——”突如其来的暴击。

&ep;&ep;剧烈的碎裂声!

&ep;&ep;蓦地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月牙白的陶瓶被唐百衣高高举起,猛地砸来!

&ep;&ep;“哗啦啦啦啦——”

&ep;&ep;脆裂的陶瓷碎片撒得遍地都是!骇人万分!

&ep;&ep;整个堂厅一片寂静!

&ep;&ep;没有人敢大声喘气!

&ep;&ep;空气安静到连众人的呼吸都能听见!

&ep;&ep;良久,有人喃喃道,“疯了?这人疯了?这特么,这特么!马了个巴子的!有人砸碎了梁家囡囡献上的贺礼!”

&ep;&ep;“唐百衣你好大的胆子!你怎么可能摔碎寿礼?”

&ep;&ep;“唐百衣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疯了么?沐家老爷的礼你都敢摔?那可是殷千岁的字啊!”

&ep;&ep;“殷千岁的字很值钱!你赔得起么!你完蛋了!”

&ep;&ep;梁柳整张俏脸气到五官挤压在了一起,整个身体气到不可抑制地颤抖!

&ep;&ep;从来没有人!敢当众这么这么奚落她!她这等同于被人当众扇脸!

&ep;&ep;“唐百衣!”梁柳也不再遮遮掩掩装作大家闺秀的模样,直接泼妇骂街似的一把扯住面前女子的衣袖,愤愤地作势就要拉扯女子的头发。

&ep;&ep;这般挥长指甲,抓扯长发的打斗,活脱脱就是当街撒泼。

&ep;&ep;唐百衣一侧身,“嘭”一声,梁柳扑了个空,整个人跌了个狗啃泥。

&ep;&ep;沉稳的女音清晰地传到众人耳中。

&ep;&ep;“谁说梁柳送的是殷千岁的字?寿礼送假字,送劣质仿瓶才是胆子大吧。”

&ep;&ep;梁柳扑空在地,愤愤地啐了口捂住撞到的额头转过脸来,骂道,“胡说!怎么就是假的了?你凭什么空口诬陷人!明明你送的石头才是废物!”

&ep;&ep;唐百衣踹了踹碎裂一地的陶瓷碴,将瓷碴从玉石碎碴中挑出来,直起一块有字的对着上座的沐家老爷道。

&ep;&ep;“殷千岁字体潇洒恣意,酣畅淋漓,虽然是草体也有狂草和潦草的区别。这个字,在形不在意,明显是临摹还没有临摹像的。”

&ep;&ep;一通好夸,尽数向着殷千岁殷北离。

&ep;&ep;门口外,一双正要迈进的锦靴停驻在了原地。

&ep;&ep;唐百衣继续夸道,“殷千岁字如其人,狂妄又傲气,更不会在一个劣质到不行的仿瓶上题字。他为人高冷,性子里更是揉不得沙子,怎么会犯这等显而易见的错误?”

&ep;&ep;众人纷纷拿眼去瞅陶瓷碎片内侧的浆料,好像确实有剥离的不均匀感。若说这月牙白陶瓶是上品陶器实在是牵强的很,就连景德镇街边的陶艺品都比它强。

&ep;&ep;门外,树枝阴影中,一人勾起嘴角。

&ep;&ep;梁柳一见唐百衣说的有模有样,冷不防从地上跃起,作势就要抢,“胡说!你别血口喷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ep;&ep;唐百衣努了努上座,“沐家老爷素来喜欢字画,涉猎各种领域,这方便自然避不过他老人家的慧眼。老爷早就瞧出来了,不过给你面子。殷千岁的字画那可是响当当的名号,怎么可能八十两就能买到?就算是高仿也不止这点钱。”

&ep;&ep;一句话,不仅仅踩了梁柳一脚,更是把沐家老爷高高抬起,给他了一个台阶下,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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