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正在唐百衣绞尽脑汁拼尽所有脑细胞,唾沫横飞地和高高在上的帝王解说了一遍五子棋规则。随后手把手地教他怎样步步紧逼这必死困局,从而让帝王龙手一把将自己的棋路狠狠掐死!

&ep;&ep;自己得输得不动声色!

&ep;&ep;让帝王赢得有排面!赢得成就感满的一匹!让帝王心中涌起强烈的呐喊“还是孤牛逼!”

&ep;&ep;“啪——”

&ep;&ep;终于,威严的帝王手持黑子沉稳地落在斜线第五格上。

&ep;&ep;五子连珠!

&ep;&ep;获胜!

&ep;&ep;“民女对陛下的深谋远虑佩服!陛下英明!”唐百衣立马戏精附体,忙不迭懊悔拜服,抱憾终身的模样,煞有介事地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

&ep;&ep;“嗯。”帝王很满意,从嘴角那怎么都扯不下去的弧度能看出来。

&ep;&ep;唐百衣长吁一口气。

&ep;&ep;呸!什么深谋远虑?这可是四条绞杀局!陛下若还是能输,那么就不是手气不好,而是脑子不到位。

&ep;&ep;但无论怎么说,自己输了,那么陛下就不可能依祁王北堂染的意思给自己下旨。

&ep;&ep;下什么旨?北堂染这粘皮糖沙雕还能求什么旨?

&ep;&ep;然而祁王揣着手,悲叹一声,立马就让唐百衣懊悔到肠子都青了。

&ep;&ep;“可惜啊,唐妹……唐老板,你和肆师女官无缘。”

&ep;&ep;唐百衣耳朵一竖,晃了晃。

&ep;&ep;肆师女官?那是什么?

&ep;&ep;怎么听上去很牛气的样子?好歹是个女官啊!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ep;&ep;祁王一拢折扇,叹息地将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六卿掌邦礼,父王准备提拔女官,本王就引荐了你,可惜啊。”

&ep;&ep;唐百衣欲哭无泪,自己现在杀帝王百八十个五子棋来回,还来得及么?打死自己都不会再相让。

&ep;&ep;三少三公六卿,肆师女官还当真是个位高权不重,事也不多,可以安安心心做个合格米虫,快乐地拿着奉例,接受百官登门拜访,收礼的铁饭碗!

&ep;&ep;呜呜呜呜呜……心都碎了。这祁王也不完全是个愣头青,还是很为自己着想的么。自己正合适做一个快乐的米虫。

&ep;&ep;“啪——”

&ep;&ep;突然黑子在青石板上叩响,帝王威严沉稳的声线,带着凌厉犀利,“你可知罪?”

&ep;&ep;唐百衣顿时抖若筛糠,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一跳。

&ep;&ep;怎么,自己丢了大好饭碗也就算了,居然还要治自己罪?什么罪?欺君?

&ep;&ep;唐百衣正这么想着,一抬眼,正好对上帝王那能洞悉探知一切的犀利眼神。从那漆黑的瞳孔中,自己看见一个渺小又卑微的平民自己,正匍匐在地噤若寒蝉。

&ep;&ep;这就是古代帝王的威严么?

&ep;&ep;皇族和平民,果然是天和地的差别,自己被皇族捏死,就和大象踩碾过一只蚂蚁一般。

&ep;&ep;然而,帝王狠厉的眼神只盯了一瞬,立马换上慈祥的和蔼神情,亲手一把将自己扶起来。

&ep;&ep;唐百衣内心:吓死我了……我以为自己死定了。

&ep;&ep;仁慈和蔼的笑容,帝王北堂护眼角堆起褶子,如同可敬可亲的慈父一般,笑得一脸仁君模样,“别紧张。”

&ep;&ep;唐百衣内心:你再笑我会更紧张,我最近见笑面虎比较多。

&ep;&ep;帝王见到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唐百衣,登时被逗乐,放声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像是温暖阳光,“你的心意,孤明白。”顿了顿,他沉下脸,故意板起来,“只是,刻意了!你以为孤看不出来?”

&ep;&ep;唐百衣明白过来,自己那个困局必死之局帝王早就了如指掌,他的眼睛能洞悉看穿一切。

&ep;&ep;不等唐百衣挖空心思找话解释,帝王已经大手一挥。

&ep;&ep;两整排长长的婢女队伍捧着慢慢的托盘鱼贯而入。

&ep;&ep;威严的帝王嗓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你很聪明,知道当不起肆师这个官位。人贵有自知之明,这些,是孤赏你的。下去吧。”

&ep;&ep;唐百衣心中正嘀咕,我并没这么想啊!我也没自知之明,我真的是想要肆师女官这听起来就很牛气的铁饭碗!

&ep;&ep;然而两整排婢女齐刷刷将托盘里的事物一亮,唐百衣立马将满腹牢骚吞了回去!

&ep;&ep;妈哎!

&ep;&ep;自己是被天降运气砸中了么?

&ep;&ep;这些票据,房契,店契都是什么?这么多盖了官印的戳?这些都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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