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就在吕姓少年横眉怒怼,鼻尖就要戳中唐百衣的时候,唐百衣扯出一个冷笑。

&ep;&ep;“翰华学堂,圣上亲笔题的匾,百年学府。现在居然有个不知哪来的泼皮登门撒野?”

&ep;&ep;周围女学子纷纷震惊地捂住嘴,小声提醒。

&ep;&ep;“唐公子,这位可是大冢宰的嫡子,吕律。得罪不得。”

&ep;&ep;当朝大冢宰,老来得子。京城谁不知道大冢宰是个极护短的人,而他的独子更是横行在京城,成为纨绔子弟势力中当之无愧的头羊!

&ep;&ep;吕律一听周围女子的惊恐声,引以为傲地将其当做是赞誉。

&ep;&ep;他倨傲地一仰下巴,神采奕奕地一脚狠狠一跨,直接踩在书桌上,像极了混世魔王。

&ep;&ep;“喂!小子!”

&ep;&ep;吕律噙着恶劣的笑意,指了指面前的唐百衣,又指了指他自己的胯,“从下面钻过去!磕三个响头,喊小爷一声祖宗!小爷就放过你!”

&ep;&ep;一众吕家家丁声势浩大地在旁助阵,各个臂壮腰粗,气势如虎。

&ep;&ep;就在这时,暗卫老三如同换了个人般,一改懒洋洋的蠢样,沉下脸迈着稳健的步伐,冷冷上前。

&ep;&ep;他的任务,任凭夫人寻乐子,但更重要的是,护夫人周全!他对殷千岁的忠心,让他可以为了任务,肝脑涂地!

&ep;&ep;“这家伙又是谁?”吕律颠着腿,晃着身子,一脸不爽地看向如同宝剑出鞘的暗卫。

&ep;&ep;陶清屏一见不好,这阵势要打起来。她连忙拉住吕律的袖子,怒叱,“姓吕的!你没完没了了?你再这样见风就是雨的,信不信我回头就和阿爹告你黑状!退亲去!什么娃娃亲,这年头早就不兴这个了!你也别给你自己脸上贴金,咱们俩不过就是青梅竹马,你也犯不着来管我的事!”

&ep;&ep;唐百衣这下听明白了。

&ep;&ep;这是一个颜狗花痴女,和忠犬悲催绿帽男的故事。自己不幸就成了那横在当中的小白脸老王。

&ep;&ep;吕律一听陶清屏还护着唐百衣,更是怒从心起,抄起一边的木棍扬起就要打,“你还帮这小白脸说话!小爷我揍他开花!”

&ep;&ep;就在暗卫抡起拳头准备横截反击之际,唐百衣挑衅般“哗啦啦”抽开折扇,潇洒一摇,冷笑出声。

&ep;&ep;“比不过就打?难怪没女人看上你。”

&ep;&ep;一句话,掷地有声,如同洪钟一般狠狠撞击在吕律心头!

&ep;&ep;这话,说中了他的心事!

&ep;&ep;他吕律应有尽有,就是女人缘奇差。遇着不爽的事,先揍一顿再说,难道这不是最快的法子?

&ep;&ep;唐百衣慵懒地一个后仰,靠在椅背后,轻摇折扇,眯眸笑着,说不出的风流倜傥。顿时引来周围女子尖叫无数。

&ep;&ep;吕律咬牙切齿,脸都憋红,心中怒火满满当当,再不发泄出来,怕是要将他自己焚烧殆尽!

&ep;&ep;“酒。”唐百衣“哗”合拢折扇在手心一点,好整以暇地规劝,“男人的斗场,不只有拳头,还有,酒量。”

&ep;&ep;说完,唐百衣朗声一喊,“今天是本公子来学堂的第一天,本公子做东,带各位去贵人阁搓一顿。美食菜品酒水畅吃!怎么样!”

&ep;&ep;刹那间,学堂里鸦雀无声。

&ep;&ep;紧接其后,女学子欢呼哗然!叫好声一片!

&ep;&ep;贵人阁!那可是要提前好几天才能约到的地方!非名门权贵难以约上!有时候,哪怕是她们做官的老爹,还得托人提前排预约号!

&ep;&ep;夕阳西下,余晖洒在贵人阁酒楼上,染下一层金光。

&ep;&ep;吕律从头到尾一脸不爽地跟在众女学子身后,虎头虎脑地左看看右望望,等着挑刺。然而,让他极度失望的是,唐百衣不但带他们寻到了座位,几十人还被请上了遮着神秘面纱的三楼!

&ep;&ep;酒楼掌事的年轻公子王离客套地一鞠躬,对着吕律笑得恭敬,“吕公子,这边请。”

&ep;&ep;王离情商极高,周转贵人阁这两年,和京城王孙贵族都打了个照面,眼熟得很。一下子就将大冢宰的惹事独子给认了出来。

&ep;&ep;吕律心中得意。

&ep;&ep;呵,这姓唐的小白脸能带人进来实属侥幸。这贵人阁是什么地方?是他一个不知哪儿来的唐家能进的地儿么?还不是看在他大冢宰府的面子上才放行的?

&ep;&ep;而且,还是高不可攀的三楼!这三楼啊!多少阔少舔着脸也想见识一下的隐秘地方,还不是因为他大冢宰府面子大!

&ep;&ep;很快,随着酒水一坛坛的上桌,一大桌子学子的欢快气氛达到顶峰!

&ep;&ep;不少女学子家中禁酒,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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