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身,两个人对视了多时,玉儿没什么事儿,可是这个郑诗诗是芳心乱跳,一个劲儿就跳个没完了,她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再次让玉儿落座,自己坐在玉儿的对面,这个眼神一直都没有离开过玉儿的身上,看哪里都那么顺眼,看哪里都舒服,相对于玉儿的坦然自若,她反而有些手足无措了,她也是没话找话啊,“陶公子是哪里人啊?”

&ep;&ep;玉儿说,“庐州府的人士!”

&ep;&ep;“今年几何?”

&ep;&ep;“今年一十有八!“

&ep;&ep;“那陶公子从庐州来到商丘是你串亲戚啊,还是来做生意呀?或者是有其他的事情?如果我能帮上忙的,陶公子尽管说话!”

&ep;&ep;你看看,现在就想要承诺些什么,玉儿一听,这都哪跟哪儿啊,玉儿还不得不回答,“多谢郑小姐的美意,我一不是来探亲,而不是来访友,三不是来做生意,我就是在此地路过而已,没想到赶上这商丘的花灯节,故此也来凑个热闹,没有想到把绣球得到了手中!”

&ep;&ep;郑诗诗一听,心中高兴,她心想:这真是千里姻缘一线牵,还是那句话,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啊!

&ep;&ep;这乃是上天的安排,看来我郑诗诗的命运还是不错的!“来,陶公子,我们喝杯酒如何?”

&ep;&ep;玉儿一听,“好吧,既然郑小姐与我有意喝酒,那我就陪郑小姐喝上几杯!”

&ep;&ep;再看郑诗诗,来到门前,把门开开往外面看了看,没有人,她又小心翼翼地把门关好,回到屋中,来到后面的一个柜子的前面,拿出钥匙,把柜打开,在里面翻了半天,找出一个盒子,把柜锁好,把盒子就放到桌子之上,当着玉儿的面儿把木盒打开,玉儿一看,里面是一个晶莹剔透的瓷瓶,上面非常的精致,小巧玲珑,木盒里还有两只杯子,也是非常的小巧,她小心翼翼地把杯子和瓷瓶拿了出来,把木盒推到一边,她用手指着这只瓷瓶,“陶公子,你可知这瓷瓶是什么制成的?”

&ep;&ep;玉儿看了看,又用手摸了摸,还来了个“望、闻、问、切”,最后,她说,“郑小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瓷瓶应该是唐朝的六大青瓷名窑余姚上林湖的越窑中的青花瓷烧制而成!”郑小姐一听,心里更是高兴,能看出这种瓷的人几乎没有,就在商丘来说,至少和她接触的人中没有一个能说得出来的,她接着说,“那陶公子可知这瓷瓶中是何物啊?”

&ep;&ep;玉儿一听,真是没话找话,不是你刚才请我喝酒么?这里面一定是酒啊,“这里面一定是上等的好酒!”

&ep;&ep;“又被你给说中了!”

&ep;&ep;郑诗诗轻轻地把盖儿打开,一股清新的香气顿时就散漫整个房间,叫人闻着是那么的惬意!

&ep;&ep;郑小姐又来考玉儿了,“陶公子,可知道这酒是何酒啊?”

&ep;&ep;那位说了,玉儿一个女孩,她能懂酒么?

&ep;&ep;这个您有所不知,也别抬杠,玉儿的家里还是个酿酒的高手,从小就酒打交道,这也不是吹,只要一闻,就能知道是什么酒,而且酒的度数全能说出来,是不是掺水一闻便知,玉儿闻了闻,心中有数儿,“这酒乃是唐朝岭南灵溪酒,距今已有几百年啊!”

&ep;&ep;郑诗诗一听,怎么那么对,心里是无限的佩服,就更喜欢玉儿了,这人还真是不罢休,她还想考考玉儿的文学水平如何?

&ep;&ep;眼珠儿一转,有了一个上联,“陶公子,我这里即兴的有一个上联,不知陶公子愿意对否?”玉儿一听,还想考我的文采,来吧,“好吧,那郑小姐请出对!”

&ep;&ep;郑诗诗略微思索,看了看这酒,来了,“樽酒,瓷酒,灵溪酒,千年劲酒,”

&ep;&ep;那个意思就是说这酒再配上这精致的酒杯,这玲珑的酒壶,还有这灵溪的品味,一千年也恐怕只能有这么一回;玉儿也略微思索了一下,转过身来对着郑诗诗,“那你听好了,花香,酒香,檀木香,万里飘香!”

&ep;&ep;真是语句工整,三香合一,你有樽,我有花;你有瓷,我有酒;你有灵溪,我有檀木;你千年,我万里;你劲酒,我飘香!要是换句说法去读,也是别有一番风味,那就是:樽花,瓷酒,灵溪檀木,千年万里,劲酒飘香!

&ep;&ep;第七十七回姊妹双兰

&ep;&ep;这一对不要紧,郑诗诗就感觉自己好像在云里雾里一般,她的双手不知不觉地就抚摸着玉儿的脸颊,轻轻地,好像那风中的雾,雾里云一般,玉儿一看,心说你想干什么?

&ep;&ep;她还真是‘坏’,没动,好像就默许了一样,郑诗诗,身体往前探,嘴就要贴近玉儿的脸颊,想要亲吻玉儿,玉儿一看,这可不行,尽管我也是女孩子,你也是女孩子,那也不能随便啊!玉儿一甩脸,就来到桌前,从酒壶里面到出两杯酒来,拿起一杯递给郑诗诗,郑诗诗这才反应过来,也感觉到刚才的事情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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